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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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後,她抱著筆記本,準備到各科的秘書處實習,正巧在走廊上遇到雷颯與一名外型出的男子正在談。

"嗨!'大叔',今天真不是個吉祥,很倒楣在這裡遇到你。"她掛著甜甜的笑,因為她答應淨,在公司裡要對她大哥"畢恭畢敬"。

"你怎麼會在這裡?"雷颯挑起眉瞪著她。

自從那夜的"偶遇",有好幾沒看見她在家裡出現,不知怎地,再次見到她,心頭竟隱隱覺得有絲…興奮!?

"啊,我沒告訴你嗎?"她側著頭想了想,依然甜甜地笑著。"今天開始,我就是鐵鷹集團的員工了,很不幸地跟你成為同事。"這可是她第一個工作耶,朗的聲音裡充滿驕傲。

雷颯身邊的白衣男子輕笑出聲,馬上引起田月霓的注目。

"啊,你是大叔的朋友嗎?"她出同情的表情,憐憫地看著俊逸的白衣男子。"你一定是上輩子忘了燒好香,才會成為大叔的朋友。"就像她一樣,很倒楣地因為雷淨的關係而跟他牽扯在一走。

白衣男子忍俊不,終於大笑出聲。

"夠了吧你!"雷颯氣惱地瞪著身邊的男人,直到他停止引人側目的笑聲,才轉身問道:"你哪個單位的?"

"秘書科。"她眨了眨眼,老實地回答,因為沒有隱瞞的必要,他遲早會知道。

"分配哪個主管?"也許他可以幫點小忙,讓她有個較寬容的上司,省得她魯的個得罪人。

"嗚…這不關大叔的事吧?"其實他也不知道,因為秘書長本還沒宣佈;她努了努嘴。決定不再搭理他。"大叔倒楣的朋友,下次見啦!"她向白衣男子揮了揮手,便小跑步地離開。

大叔的朋友帥的呢!要不是她已經有了男朋友,說不定還可以請大叔幫她介紹的說…

***上了半個月的職前訓練,在接到主管配置的名單時,田月霓不垮下一張粉臉。

為什麼?為什麼她那麼倒媚的被派到大叔的旗下工作?

壞人大叔小鼻子、小眼睛又愛記仇,有"潑水事件"為例,她才不要跟他一起工作,他一定會公報私仇的啦!

"秘書長,我可不可以換個主管?"自力救濟是她的信條,她決定為自己爭取"幸福"。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四十歲出頭的秘書長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就她所知,多得是新進人員想佔她的缺,畢竟雷經理的風采,連她這種年紀的已婚婦女都抵擋不住,這小女娃是怎麼回事,居然不懂得珍惜這麼"好康"的"肥缺",還想把它往外推咧?

"嗯…也不是啦,我想…我是新手嘛,經驗不足,怕雷先生會不滿意…"這樣說對吧?美姿美儀課可不是自上的,老師說講話要有禮貌、有禮貌。

"是雷經理代下來的,我恐怕沒辦法替他決定。"也正巧雷經理的原任秘書因懷孕提出辭呈,不然哪有那麼優的缺等著遞補?這小女娃可別"人在福中不知幅"啊!

"嘎!?"廠ㄆ,被她抓包了喔!就知道臭大叔想公報私仇!"真的不行嗎?秘書長。"

"我是不清楚你跟雷經理有什麼私人恩怨,不過我想,你最好自己去跟他反應。"秘書長慈藹地笑了笑。

"我跟他才沒有什麼'私人恩怨'呢!"哎呀,糟糕!秘書長誤會了!

"傻丫頭,你不知道多少人想擠這個缺,你最好想清楚再行動。"看田月霓乖乖巧巧又毫無心機的模樣,秘書長不好心地勸道。

"想清楚?"她已經想得很清楚啦,秘書長為什麼就是不明白?

"是啊!"秘書長拍了拍她的手。"好好想清楚,雷經理會是個好上司。"才怪!秘書長八成被大叔的外表給騙了,她才不要呢!

"我知道了,秘書長。"她點了下頭示意。"我自己去跟他說。"***兩手撐著桌面,田月霓微俯著身,蓄勢待發的姿勢就像電影裡黑道大哥在威脅可憐的弱質對手;她正眯著眼,惡狠狠地瞪視著坐在桌面後的雷颯。

"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她已經在這裡跟他說了不下二十遍,說得她都口乾舌燥了,這大叔為什麼就是那麼固執,點一下頭同意他是會死啊?啐!

面對她來勢洶洶的狂飆,雷颯維持一貫的冷靜不動如山,深邃的黑眸緊盯著她紅潤的雙頰和因憤怒而微噘的紅,視線稍往下移,不費吹灰之力便可看到她低俯的領口間若隱若現的深溝…

他想不起來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暴女"會搖身一變,變成一個他所陌生的女神?

微眯著眼,審視她合宜的深藍窄裙,腿處約略凹陷的三角陰影…

從第一次見面的"‮絲蕾‬、高衩、細絲帶小褲褲",腦海裡閃過的是那夜驚鴻一瞥的高衩丁字褲,他不懷疑現在包裹住她嬌的,是怎生誘人的涼薄衣料?

會不會…會不會是郵購型錄裡,那種幾近透明、還搭配薄絲的高吊帶襪!?

想到這裡,他全身的血陡地分成兩股勢力,一股直竄下腹,另一股直衝腦際,霎時間鼻腔悉又陌生地一熱,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際,暗紅體不由分說地衝出界尖,瞬間染紅了他雪白的襯衫…

"啊!"田月霓當然不知道他滿腦子的異遐想,卻著著實實地被他的鼻血所嚇到,她驚叫了聲,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他身邊,二話不說地用力扳起他的下顎。

"你動作可不可以溫柔點?"雷颯悶哼了聲,瞪著天花板低聲抗議,卻無法忽略心頭隱隱震盪,一股暖無可避免地滑過心頭。

"閉嘴!我是在救你耶!"田月霓吼了他一句,讓他的頭靠在椅背上。"你有沒有面紙?"

"右邊第二個屜。"他舒服地閉上眼,偶爾享受這魯女人的服務也滿好的。

他無法否認,雖然她是魯了點、脾氣火爆了點,但她的身體真的好香。

田月霓依言找到她要的面紙,她先了一張擦掉他臉上的血漬,然後又了一張細分為二,再以掌心成手指長的長條狀放在桌上,她則走到椅背後面。

"你在做什麼?"他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的舉動,開始有種頭皮發麻的覺。

"當然是幫你止血。"她魯地將其中一條"紙柱"進他的鼻孔。

"啊!"要死了!這該死的女人準備把他俊美無情的鼻撐成澎恰恰嗎?不!絕不!"住手!你這蠢女人!"他憤怒地格開她的手,卻被她魯地以手臂縛住脖子,將他的頭按壓在她口。

"你像個男人好不好?不過是一點點不舒服,別這麼雞貓子亂叫行不行?"她使盡吃的力氣壓制他,火速拿起另一條"紙柱"如法泡製。

"該死的你!"他可以想見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拙"了,他火大地揚起手使勁一抓…

"啊!"原想推開箝制他的手臂,卻因看不見背後而抓住一團柔軟,又聽到她急促的驚叫及氣聲,他霍然明白握在手中的是…她柔軟的房!?

"轟"地一聲,才稍微止住的血以更兇猛的姿態狂奔,疾速染紅兩條在鼻孔裡的面紙團…

***"怎麼會搞成這樣?"雷淨狀似冷靜地坐在雷颯辦公室裡附設的休息室,一雙美眸在躺直的大哥與端坐一旁的田月霓之間轉。

"我怎麼知道,人家話才講了一半,大叔他突然就莫名其妙地鼻血啦!"四月霓心有餘悸地說道。"好可怕喔,本來都快止住了,然後不知道為什麼,鼻血又開始出來,而且得比之前還多,連我替他在鼻孔裡的紙團都溼了…"她好怕大叔的辦公室成了"命案現場",尤其現場又只有她一個,害怕之餘,只好急電喚雷淨前來助陣,並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

雷淨看著字紙簍裡的兩條"血柱",若有所思地將美眸斜睨著躺在上,閉著眼、抿緊,什麼話都不講的雷颯,秀氣的眉挑了挑,微微勾起一朵美麗的花。

"哥,是不是'軟軟的'、'香香的'、"觸很好',嗯?"她將上身往前傾,兩隻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雷颯的臉皮。

雷颯的眼稍微睜開一條縫,在接觸到妹妹戲謔的眼神時再次閉上,兩頰泛起極可疑的紅;他清了清喉嚨,嗓音暗啞而僵硬。"你在胡說什麼?"不算寬敞的休息室頓時揚起清亮的嬌笑聲,呵呵呵,她似乎"不小心"發現"酷哥的糗事"了耶,呵呵呵…四月霓莫名其妙地看著好友格格笑著,又望了一眼躺在上的雷颯,她微微嘆了口氣。

大叔的鼻腔黏膜這麼脆弱,她還是留下來照顧他好了,免得有一天他真的會失血過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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