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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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碰到狼,我們拼盡全力往回走,第一個晚上,我們在一個山坳處休息,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頭小野豬扒皮了,我們割了些,烤著吃了,真他媽香啊。
我們幾人嘴裡肚裡好久沒有接觸到葷腥了,一頭小野豬被我們吃的乾乾淨淨的,老曹還掏出半瓶子酒來,大家分了喝了幾口,那些內臟沒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準備帶回去。
酒足飽了,篝火讓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繡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來。
我和老曹看著兩人,念大起,兩人對視一眼,狼一般撲了上去。
一陣雲雨後,我和老曹正準備換人,突然,遠處山坡上又出現了碧綠碧綠的狼眼睛。
我們四個人光著下身,蹦起來抄槍。
大概是烤的香味
引了狼,那些傢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
近,我一眼認出,就是搶我母豬的那幾頭狼。
這些狼狡猾的相互錯的跑動著,從山坡上向我們
近。
老曹把大野豬拉近,放在火堆邊上,光著股坐在上面,怒罵著;要想搶我的豬
,先吃了我。
繡花有打大獵物的經驗,低聲說;別怕,我們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幾頭狼靠近了我們,還是來回跑動著,一刻都不停,我們端著槍也不好瞄準,尤其是老曹,步槍壞了,他現在端著的是一杆火槍,冬梅舉著的更慘,一杆鳥槍,打兔子還湊合。
只有我和繡花的是步槍,我兩人都壓滿子彈,繡花跟冬梅要來那個裝內臟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裡的血腥味立刻讓狼暈了頭,幾匹狼同時撲過去撕咬起那個袋子了,幾下就扯開,出了內臟。
幾匹狼瘋狂的撕咬著那個袋子,身子都不動了。
我暗暗佩服繡花的聰明,瞄準一頭大狼的脖子,一槍過去,那個大狼立刻倒地,搐起來。
繡花的槍也響了,另一頭也應聲倒地。
不到20米,我們步槍臥,基本上一槍一個,把撕扯布包的幾匹狼全打死了,剩下一匹叼著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興了,放下槍,拔出刀慢慢的唱著小曲走上前去,把還在掙扎的沒死的狼徹底的捅死。
屍體都拖回火堆邊上。
我們看著5個碩大的狼屍體,高興極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還甩著雞巴,繡花和冬梅也光著股,
也
在外面。
大家相互笑話起來。
冬梅說:剛才兩人打狼的時候,兩雞巴都直愣愣的撅著,好嚇人啊。
繡花說:是啊,兩人都剛完一次,沒想到放槍也能讓他們硬起來,舉那麼高。
冬梅說:老曹放槍時候,雞巴是平著舉著,支書放槍時,雞巴貼在肚皮上。
冬梅指著地上一個凹陷說:這個小坑就是老曹剛才趴地上,雞巴戳出來的坑。
我哈哈大笑說:雞巴在主人創作生命和結束生命時候,都是很興奮的。
冬梅和繡花沒聽懂,兩人懵懂的看著我。
老曹笑道:說那麼文鄒鄒,就是男人的雞巴在女人和殺生的時候都會硬。
冬梅和繡花笑成了一團。
老曹說:冬梅你放槍時候股蛋子夾的緊緊的,繡花你的
股就分開了,想要放
一樣。
兩個女人光著股站起來,自己扭頭看看
股,也笑了起來。
估計剩下幾個狼也不敢來鬧騰了,我們給搶上好子彈,圍著火堆,大家又開始瘋狂。
冬梅含著老曹的雞巴,玩了命的嘬著,繡花的已經被我碩大的雞巴捅的快裂開了,豐收的喜悅讓我們更加似無忌憚。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動物的屍體邊,連成一串,兩個女人上下四張嘴,兩人兩雞巴進進出出,酒意,加上剛才殺狼的快
,更是催化劑,4個人都發狂了。
我捅完繡花,就去捅冬梅,老曹佔著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陰道,佔著陰道我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樣,捅了一個舒服了就去換另一個。
寒冬臘月裡,大山腳下,4個半的男女,在一堆屍體間瘋狂的發洩,這場景太恐怖了。
估計這時候要是有個人路過,看到這場景,一定會被嚇死。
直到折騰的我和老曹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往外了,兩人的雞巴已經縮成小糰子,冬梅和繡花才悻悻的放過我倆。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繡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著那些收穫發呆,咋回去啊,幾頭豬就夠嗆了,加上了幾匹狼的屍體。
繡花看看旁邊一棵大樹,讓老曹爬上去,放下繩子來,把狼一頭一頭拽上去,掛在樹上,反正天冷,也不會腐爛,等我們送了豬回去,再來取狼。
我們扛著豬往回走,山形已經不是那麼陡峭了,入夜我們都沒睡,簡單的休息一下,拼命趕路,終於在第三天的清晨,我們回到了村子的後山。
我們是在走不動了,扔下死豬,休息起來。
我們捨不得吃豬,把帶著的一些乾糧拿出來吃。
繡花看著老曹,眼睛裡充滿愛意,老曹低頭不語,繡花突然開口說;我們四人的事兒,就在山裡算數,出了山,啥事都沒有。
冬梅也點點頭說:嫂子,就算我哥回來,我也啥都不會說的。
我對老曹說:曹哥,村裡沒有婦女幹部,就讓繡花嫂子和冬梅妹子來當婦女幹部吧。
我娘已經幹不動了,這次打獵,我看她倆也都能幹,咱村裡沒啥能幹的男人了,你看看行不?老曹看我笑著說:你是支書,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繡花,兩人也點頭同意。
我們實在走不動了,我腿傷越來越疼,冬梅讓我們看著豬,她跑回去叫人。
過了一會,村裡人熙熙攘攘的趕過來了,大家高興的把豬抬起來,老曹挑了幾個有勁的半大小子,帶隊回去把狼也拿回來,村裡就像過年一樣,把豬
退了,先煮了兩頭小豬,大家狂喝了一頓豬
湯。
等老曹他們回來,大家又是大喝一頓,我們把兩頭狼和一頭小豬送到了旁邊村子,也讓他們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頭,連皮帶,帶骨頭,我們全村人吃了一個月,最後連骨頭都熬沒了,總算是熬過了這個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