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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某種默契,每隔半月蠱毒發作便同一回,平裡還如往常一樣相處。

只是兩人的心境到底起了些變化。

少了幾分禮數,多了幾分親密。

從前總是蕭珩獨自去買菜做飯的,現在只要謝忱閒著沒事,必然會跟去後廚給他打下手。上山採藥也是,從前都是阿笙陪著謝忱去的,現在蕭珩認清路了,每回都是阿笙留在醫館看門,兩人各背一個大簍子去採藥。甚至有一回阿笙起夜小解,回去時溜進後院看了一眼,發現外間的地上本沒有人,也不知蕭珩是把地鋪打到了臥房裡還是直接睡到他小忱哥哥的上去了。……哎。總之這幾個月過下來,阿笙覺得自己在醫館是愈發多餘了。

“幹嘛呢,唉聲嘆氣的。”蕭珩頭也沒抬,動作麻利地紮好一個紙燈丟到阿笙面前,把小孩兒嘲諷過他的那句話還回去,“讓你畫點兒東西還難為你的啊。”

“你知道個。”阿笙白了他一眼,在紙燈上畫了只大王八,哼道,“這燈送你了,掛邊當夜燈吧。”蕭珩大笑著說好啊,笑完又半擋著嘴,假裝神秘道:“不過掛我邊和掛你小忱哥哥邊是一樣的,你確定要送這個給他嗎?”阿笙眯著眼看他:“你真跟小忱哥哥睡一起了?”蕭珩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換來阿笙一句鄙夷的“死斷袖”。

“你這話是想把你小忱哥哥也罵進去啊。”

“——才沒有!小忱哥哥做什麼都好。”阿笙恨恨地瞪著他,“死變態,登徒子,賊。”蕭珩心想真是冤枉啊,他一沒下藥二不玩道具,和謝忱半個月才做一次,哪家變態和賊像他這般規矩的?登徒子就勉強算半個吧,畢竟謝忱自己說過願意的。

也只是願意罷了。

除卻蠱毒發作的子外,他和謝忱一次都沒有做過,晚上也是分開睡的,一個在上一個在地上,隔著厚重的幔連半張側臉都看不見,更別提乾點兒什麼了。

他確實能覺出兩人之間有些不一樣,也清楚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幫謝忱紓解蠱毒,不僅僅是單純地出於好心,還夾雜著幾分難言的私心。

那謝忱呢?

謝忱對他是什麼樣的情?

蕭珩沒有定論。

即便他再瞭解也終歸不是謝忱,僅憑覺去猜測對方的心意,往往只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況且……

“喂,發什麼呆啊!”阿笙嚷嚷著把他叫回神來,“趕緊扎完去酒鋪,再晚關門了我可不管你。”

“知道了,”蕭珩恢復神,“馬上扎完。”作者有話說:嘿嘿,酒要來了第12章你上來睡吧。

晚飯依舊是蕭珩來做,因著今中秋,菜比往常要豐富些,還特地添置了一罈酒。

可惜阿笙年紀太小不能喝,謝忱體內的蠱毒與酒相沖也喝不了,最後這酒便全進了蕭珩的肚子裡,補足了這小半年來滴酒未進的癮頭。

他在軍中沒少飲酒,區區一罈算不得什麼,飯後收拾完碗筷,從紮好的紙燈裡挑了兩個點上火,掛在醫館的門簷角上,然後帶著謝忱和阿笙出門逛燈會去。

小孩兒頭一回湊這種熱鬧,面上憋著不說,心裡高興壞了,一出門就蹦蹦跳跳跑出去好遠,蕭珩都後悔沒往他脖子上栓繩兒牽著,拉起謝忱的手去追人。

他的步子邁得又大又快,謝忱被他拽得一路小跑,連句等等都來不及說。

自打失明後他就再沒有跑過了,怕看不見路會撞到人,怕一不小心會摔倒,然此刻耳邊的風都在呼呼作響,他卻因為那隻緊緊牽著自己的手而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或許真正讓他懼怕的並不是疼痛和責罵。

只是沒人陪在身邊,他便縮在自己的保護殼裡,不敢探頭不敢前行。

他總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寂寞。

直到遇到蕭珩,他才發現所謂的習慣,不過是掩飾膽小的藉口。

“小兔崽子能耐的啊,跑這麼快,不怕走丟了被人拐去賣啊?”蕭珩拎著阿笙的後衣領訓了一通,被小孩兒嗚哇鬼叫著掙脫開,跑到謝忱身後委屈巴巴地扯他袖子說蕭珩好凶。

蕭珩怒罵你個臭小子少在那兒假哭裝可憐,正要上前一頓揍,被謝忱哭笑不得地伸手攔住,打圓場說好了好了他知道錯了,我們快去逛燈會吧。

蕭珩這才勉強作罷,沉著臉勒令阿笙不許走遠,否則立馬回家。

阿笙聞言哪敢再造次,哦了一聲,老老實實跟在謝忱身邊。

街道上的人很多,看燈的,打詩的,賞月的,總是走走停停。

蕭珩怕謝忱被人撞到,一直半側身護著謝忱,等到了人少些的地方,才重新伸手去牽他的手。

謝忱害羞似的掙了掙,還沒開口問,蕭珩就搶先一步解釋了,說是路上人多,他又看不見,還是牽著手好走些。

謝忱抿了抿,之後便任他牽著了。

沿路的花燈十分明亮,兩人相握的手掩在寬大衣袖下,誰也發現不了。

回去的時候阿笙累得趴在蕭珩背上睡著了,手裡還抓著一沒吃完的冰糖葫蘆,蕭珩幫他拿下來吃掉了幾個,剩下最後一個遞到謝忱的嘴邊,讓他也嚐嚐。

謝忱先是用舌尖,嚐到甜味兒了,才張口輕輕咬了半個。

他吃相斯文,無論味道好壞都是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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