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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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趕你回營,我是在問你,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他有這麼恐怖嗎?為什麼一看到他就想逃?抑或,她在做什麼虧心事,所以心裡有鬼?

因為戰事不順,最近軍隊裡開始出現有細的言。

許多倦戰的士兵紛紛相信營裡有細,把我軍戰略到敵方,所以他們怎麼攻怎麼守也沒有用,還不如早早回京,再請聖上派一支更強更銳的軍隊來打匈奴人,他們的鬥志早已被磨散了。

而眼前表情驚慌的江杏兒,讓他不得不懷疑。

因為不起眼,所以不引人注目,她會是那個謠傳中的細嗎?

“沒、沒做什麼…”她嚇得腿軟,原以為當意中人站在自己身邊時,她會臉紅心跳得不能自己,沒想到她會這麼害怕。

“沒做什麼是做什麼?”令狐狂絲毫不放鬆,一雙跳脫平時慵懶的銳目緊盯著她。

“我、我只是…只是…”她驚惶失措的睜大了眼,蒼白著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挑起了眉,犀利的眸光讓她到無所遁形。

“只是什麼?你最好快說。”她潤了潤,連連氣之後才期期艾艾的說:“只是、只是在祭拜我的親人。”他利眸一瞇的盯著她。

“什麼意思?”他沒看到墓碑,這一小堆黃土就是她的親人嗎?

她大眼悽惶的看著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不掉下來。

“一年…一年前的今天,我的親人被匈奴人踐踏殘殺,我爹被活生生丟進古井中,我五歲的弟弟被亂箭死,我兩個姐姐和母親落到那些暴徒手裡,被羞辱後咬舌自盡,我幸運的逃過一劫,但從此就沒有家了…”想到慘死的親人,一陣心痛,淚珠終於懸不住,成串掉了下來。

“我…我沒辦法替他們立碑,這抔黃上…這抔黃上是我唯一可以寄託對他們思念的物品…”她哽咽得說不下去,哭得淚眼婆娑,而令狐狂的心中卻五味雜陳,異常複雜。

如果不消滅那些天兇殘的匈奴人,不知道還有多少無辜的人要遭毒手。

如果不快點贏得這場戰爭,不知何時才能回到京城見他倔強的子。

來到雁山關之後,他不曾捎給皇甫初雅隻字片語,而她也全無消息。她,是他在開陵城裡唯一掛心的人…

“我好想他們,我真的好想他們…”江杏兒酸楚的淚雨一發不可收拾。

“想到弟弟還那麼小,他們卻把他當箭靶,我就痛徹心扉,情願萬箭穿心的是我,不是小弟…”

“對不起。”他認為自己該向她道歉“原諒我,這場漫長的戰爭讓我變得疑神疑鬼。”驀然間,江杏兒受寵若驚的抬起淚眼。

令狐將軍在向她道歉?這是真的嗎?

她安定的看著他,心頭泛起連自己也不明白的盪。

“收起你的眼淚,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剿滅匈奴兵,你的親人不會不明不白的犧牲。”夜中,她仍然瞬也不瞬的看著他,口湧起一股奇異的情緒。

他不知道經過這一晚,她更是心繫於他,且難以自拔了。

***--***--***--***“再用力一點!”顧衣兒香汗滿額,這可以說是她這輩子最艱苦的一項任務,她替馬兒接生過,替牛羊接生過,就是沒替人接生過。

“初雅,你不要胡亂用力好不好?我叫你用力的時候你再用力嘛,這樣節奏很容易就亂掉了耶。”

“什麼節奏…”上的皇甫初雅已經痛得半死,但嘴裡咬著巾帕的她還是忍不住與好友拌嘴。

“顧衣兒,你現在是在替我接生,你以為你在跳舞嗎?”彼衣兒挑挑秀眉。

“誰叫你這麼奇怪,城裡有名的產婆那麼多,偏要找我這個半吊子替你接生,還不肯讓我通知端奕王府,我真是服了你了…來,用力!”皇甫初雅聽話的使盡吃的力氣,但是孩子沒有如她想的掉出來,看來生孩子是一項艱鉅的工程,她還有得磨。

她並沒有預期要在顧衣兒家的“不榭草堂”生孩子,只是她剛好閒晃到這裡,和衣兒聊著聊著,肚子就痛了起來,她只好就地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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