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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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惡完全不承認那件事是他乾的。

“嘿，好兄弟，咱們大英皇朝是有王法的，說話要講求證據，還要憑良心啊。”一葉知秋樓裡，西門惡拚命喊冤，也拚命撇清關係。

“再說賢伉儷光臨敝賭坊也是你們自己走進去的，怎麼可以捧走大把銀兩又泡了個舒服的冷泉澡，還反倒咬我們一口，說我們給你們下了葯呢？真是情何以堪，讓人忍不住想掬一把同情之淚啊！”令狐狂懶得理他的瘋言瘋語。

“有個紅衣女子把我們關在冷泉裡，那是誰？”昨天他幾乎化身成了一隻野獸，如果因此在皇甫初雅心中留下陰影…

“如果是紅衣女子嘛…”西門惡假意想了想“照理來說應該是我老姐西門虹，你們不是見過？”令狐狂當然知道西門惡在跟他裝傻。

“不是你大姐。”直到他離開望月樓之前，皇甫初雅整個人都一直躺在被中，不知道是真的累壞了，還是不想看到他…

“哦…忘了告訴你，”西門惡一副現在才想起來的模樣“我老姐有個特殊癖好，她每天都會易容成不同的人。”令狐狂黑眸一瞇，睞了他一眼。

這等於間接承認昨天的事是他們姐弟聯手乾的。

“你不是說不會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西門惡笑嘻嘻地反問他“怎麼？心疼她啊？這麼快就培養出夫之情了？”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覺得那葯不錯。”他一副懶洋洋的語調。

如果皇甫初雅是因為不想看到他而矇頭大睡，那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惱著昨天在冷泉裡的脫軌失序？

“是嗎？”西門惡惡的笑。

“怎麼個不錯法？我那高貴的相府千金嫂子也覺得不錯嗎？”令狐狂挑了挑眉。

“她的受不在我考慮的範圍裡。”他當然不會回答惡這個問題，那是他們夫之間的事，就算皇甫初雅覺得那葯不錯，也沒必要讓外人知道。

敝了，這個下午，他好像一直在想皇甫初雅。

“也就是說…”西門惡扯開嘴角，更加惡的看著他的好兄弟“我可以再欺負她嘍？”＊＊＊--＊＊＊--＊＊＊--＊＊＊“轉過去。”望月樓的花廳裡，幾枝淡雅的蓮花在羊脂玉花瓶中，廳裡至少聚集了十來名丫環，每個都費心妝扮過，但也都不脫鄉土之氣，難登大雅之堂，那幾枝蓮花都比她們來得引人注意。

“是，世子妃。”名喚秋香的丫環乖順地轉過身去，端坐在椅中的皇甫初雅把人家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然後鎖緊了眉頭，身子倚回綵繒靠墊上。

不行，這個太瘦小了，她不認為令狐狂會喜歡一副皮包骨。

罷才那一個也不行，太了，他肯定不會想抱一團肥睡覺。

還有第一個更糟，喜孜孜的眼神，一副渴望飛上枝頭做鳳凰的模樣，說不定沒幾天就把她這個正室給幹掉了。

沒錯，她正在替令狐狂物妾室的人選。

昨夜在西門賭坊發生那種荒唐事之後，她就下定了決心要速速替令狐狂納妾，不是因為她一個人應付不了他的慾望，而是因為她察覺到自己似乎莫名其妙的在意起他來。

她不容許那種覺在心中滋長，她死都不會承認她害怕將真心付給別人，所以斬草除的最好方法就是…替他多找幾個女人，那麼她會比較容易對他恢復沒有覺的那個時候。

於是這個夜晚，令狐狂在上發現一名全的清秀少女，身子發育不良，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眸看著他，但卻不是他的子皇甫初雅。

“世、世子…”玉蓮又羞又怕，忍不住想遮住自己的身子。

世子妃說她長得好，要收為世子的妾室，她好高興好高興，心想著鄉下的爹孃就快有好子過了，可是站在邊的世子大人怎麼好像不知道這回事啊？

沒關係，反正她快變成世子大人的人了，她就快成為世子的妾了。

令狐狂的黑眸瞇了一下。

“你是誰？這是怎麼回事？”

“奴婢叫玉蓮。”她含羞帶怯地答道:“世子妃說，今晚由奴婢來服侍世子，今晚是世子和奴婢的房花燭夜。”房花燭夜？他的眼角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