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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蓮心糖2021年2月14字數:10,986字我好後悔,我早應該和兒子多的。兒子吳鏡梓雖然是過於崇洋媚外了些,但他的眼界更開闊,思想也更現代。不像我,一味地妄自尊大,說了太多的進言論。現在想想,若是當時拒絕了那場比武,不就沒這些事兒了嗎?

但從另一方面想,我辛苦奮鬥了二十多年,也就攢了二十萬的積蓄,那丹尼一揮手就是十萬,還承諾一個月後另有一百萬,這是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這世道只要能賺到錢,沒什麼是丟人的,況且這事兒也就幾個人知道,斷沒有傳開的可能。再加上丹尼神通廣大,竟真的替我謀求到了體育組組長的職位,我成了學校的名人,這覺也是前所未有的。想到這裡,我沒那麼後悔了。

黑鬼……丹尼……黑人……黑爹!啊,我又想到了丹尼那跟鑌鐵般的雞巴,最開始把我嚇壞了,前三天我哭著喊著求他輕點,使出了生孩子的力氣也只能進前一半,誰能想到現在我已經能一次進去了,那覺比我前夫的十釐米小雞巴了萬千倍。

今天下班後,我又一次按規矩來到了丹尼的門前,開門的是蘭花老師。我輕車路地走到了大廳,發現不只有丹尼一個黑人,而是有五個之多!除了丹尼,剩下的四個也是黢黑的面容,寬大的身材,還有教科書般的一臉氓像,都在訕訕地笑著。

「啊!」我驚呼一聲,雖然早就聽說他們是有組織的,也預想到了終究會被其他人玩,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蕊瑛和雅楠不在,看來今天是放假了。那個紫葉大概率是在調教室裡,最近丹尼很寵她。

「爹,您的黃種女人,母……豬王文英來了。」我經過多的練習,許多話已經能說得很自然了,只是「母豬」兩個字還不太連貫。對於其他黑人,我不知該怎麼稱呼,只是點了點頭,我的身份他們必定早知道了,所以也沒過於扭捏。

說話的是蘭花:「王老師,這幾個是主人的朋友,也都是黑人組織裡的人。

分別是約翰,唐尼,韋恩和胡安。」見這麼多人,我緊張異常,哪裡記得住這麼多名字:「啊,您好,約……」我真是笨,竟然連一個都沒記住。

蘭花一臉鄙視地說:「行啦行啦,就叫二爹,三爹,四爹和五爹吧。」我如遇大赦,竟學著飛機上的空姐一般,雙手叉在前,對他們行了個鞠躬禮。

我剛想問好,便聽蘭花說:「中國堂堂禮儀之邦,王老師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這些可都是黑爹丹尼的朋友!」我懂了,這是讓我下跪,雖然對著四個陌生人我還想保留點尊嚴,但形勢比人強。我很快便放下了心中的猶豫,直直地跪下,對著每個人磕了一個頭:「黑爹,二爹,三爹,四爹,五爹,我叫王文英,今年四十五歲,是山北大學的體育老師,黑爹主人丹尼新收的母豬,還請各位多多訓斥。」我的臉有點熱,渾身都抖得厲害,難道是羞恥嗎?

「王老師,你的幾個演講都已經表演了許多次了,尤其是《女武士力壓黑人大力士,論黃種人的智慧》,特別給我們中國人提氣。這幾個黑爸爸可都去現場看過。」蘭花就像是這棟別墅的管家,雖然看著地位低下,其實充當著大腦的角,我的幾篇演講稿都是她先寫好,然後我照著背的。

「謝謝各位爸爸捧場,其實是蘭姐姐的文筆好,我只會背。」經過這幾天的捶打,我已經懂得了什麼時候該謙虛。

這時,丹尼說話了:「再表演一遍,要內部版的。」

「好。」我除了服從沒有第二個選項。

其實蘭花寫的每篇文章都有兩個版本,一個是在公眾面前演講的外部版,一個是在這棟別墅裡表演的內部版。兩個版本表面上區別不大,只是內部版多了幾句話,但配合上動作表情就完全兩樣了,尤其是這篇《女武士力壓黑人大力士,論黃種人的智慧》,外部版本是幽默,詼諧和充滿情的,而內部版卻是赤靡和恥辱。

我依然穿著白武師旗袍,因為黑爹喜歡,然後抬頭,對著丹尼點了下頭說:「各位同學,我要開始演講了,今天的主題是《女武士力壓黑人大力士,論黃種人的智慧》。」丹尼配合地鼓了鼓掌,那四個黑人也跟著鼓掌。

我背起了蘭花老師寫的演講稿,背的是如此練,竟像是句句出自我的內心一樣:「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我王文英,一個四十五歲的老太婆,前一段時間竟然違紀了。大家一定會說『肯定是因為貪汙公款吧』,或者『這老太婆肯定是收了學生的賄賂』。是的,我這個歲數的人違紀,大家自然會聯想到經濟問題,但事實是,我是因為——『打架鬥毆』。」一般對著同學演講時,說到這裡,我會表演得充滿懸念,直到說出「打架鬥毆」,臺下的觀眾會跟著笑起來。

而在這裡,我已經開始解開自己的上衣了,說完這句話時,我剛好脫光了上半身。我以前不喜歡自己的子,雖然也算是又大又,但這大頭和暈卻格外蠢笨;現在我卻以自己的子為傲,因為丹尼最喜歡揪著我的頭讓我學豬叫。

有時我哼得響亮,邊翻著白眼邊口水,丹尼便一口唾吐在我的臉上,跺腳大笑說:「別人我都可以不要,王文英這頭母豬我一定帶回美國!」我會因此覺得在這個別墅裡高人一等。

我接著說:「我想啊,違規是不對,但也只是面子上不好看,可如果還既違規又打輸那可就太丟人了。所以呢,你們猜怎麼招?我還真就打贏了!」外部版說到這裡,臺下會想起同學們的掌聲和歡呼聲。而在這裡,我按下了廳裡投影儀的按鈕。

慘白的光線投在了屏幕上,正是我們第一次比武時,丹尼一拳擊中我部的畫面。

這時,我表演起了內部版的特殊內容。我用雙手托住自己的子,使兩個球看上去像盤子裡的丸子。我扭動了兩下肢,讓所有人都看清楚,然後說:「正如大家在屏幕上看見的,黑爹丹尼是一拳擊中了我的部的,幸好我天生奇,硬是靠一對大子擋了下來。大家別看這子就是兩個球,卻能緩衝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傷害。」說著,我端著子走到了坐在最邊上的五爹面前,說:「五爹,請你先看看我的狗。」那黑人已按捺不住,兩手早開始上了。他的力氣不小,得我又疼又熱,而我呢,只能表現出一臉騷樣。我不敢叫疼,只能在特別難受時尖著嗓子叫:「汪!汪汪!汪……爹,輕點,女兒都怕死了。」他覺出我的疼,便鬆了鬆勁兒,我趁機移向旁邊看起來溫柔些的四爹,嗲聲說:「四爹,您不疼疼這對小豬嗎?」四爹自然不客氣,手便起了我的大頭。

「哼哼,豬豬王文英的子被寵了,哼哼,好幸福。」做豬我是跟蘭花學的,什麼下賤說什麼就好了。四爹直到我的頭被的紅腫才放手,我又轉去了另一人。

終於在每個人都享用了我的子之後,我返回演講處,故作認真地說:「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就用這對子擋住了黑爹丹尼的進攻,然後再跪地求饒。黑爹大發慈悲,讓我宣佈自己贏了。」我的演講又回到了外部版上:「有了這次違紀的教訓,我痛定思痛,下定決心再也不和人比武了。但身為一個武者,不比武怎麼出風頭嘛,比如說我,如果沒有那場比武,你們誰認識我啊,就更不可能在這裡給你們演講了嘛。這既不能比武,還想出風頭,我可太難了。怎麼辦呢,我終於想出了一招,我就在這裡,這個演講臺上,把我一生的本事全傳給大家怎麼樣?」等待我的本應該是同學們的歡呼和掌聲,是全場氣氛的高。然而現在,只有五個黑人對我哂哂地發笑——因為我一邊說著,已經一邊開始脫褲子了,出了自己外翻的蝴蝶和肥大的臭股。

我知道自己的股大,但這是幾十年馬步蹲出來的。這本應該是一個無比結實的股,它連帶的大腿應該能把人踢出一米開外。可現在,它只是黑爹的一個玩具。

我的股很翹,這於武學,於身材本來都是好事。可是股翹帶來的一個結果是眼兒的位置比一般人深,常人洗澡時捎帶著一下就能洗了眼兒,而我需要用力地往裡擦,特別麻煩,因此我洗澡時常常就不洗眼兒。這本沒什麼,如果沒遇到丹尼的話。

我記得自己第一次被丹尼掰開縫,眼兒的時候,一股臭氣從我的眼兒裡衝湧而出,連趴著的自己都聞到了,場面非常尷尬。鍾雅楠當時就叫了出來:「王文英你怎麼不擦股啊,屎都還掛著呢!」我沒想到自己眼兒藏得太深,竟連股都擦不乾淨,當時過於委屈便「哇」地哭了出來。

後來他們還數了我眼兒上的褶子,說一共有二十五個,正合五五梅花之數,蘭花當時就作詩一首:「五五梅花,黑黑恥盛開。遙望似墨梅,卻聞臭來。」他們還讓我自己掰開眼子對著大家背,真是羞死人了。

回到我的演講,我已經脫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著腳站在地上,一絲不掛了。

「大家先別歡呼,我王文英習武三十餘年,一生的本事你們一小時就能學會,別做夢了。有人說了,王老師,那你不是忽悠我們嗎?不是的,任何學問都有一個形而上的過程,說白了就是總結提煉。我在這裡不是教你們一些具體的招式,而是武術的哲學,學會了這些,不光是強身健體,用好了還能幫你們拿獎學金呢。」我真的是佩服蘭花老師的水平,這些話我是說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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