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現在是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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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被我逗得笑彎了…我們一家三口終於來到了心儀已久、天下馳名的夏威夷群島。夏威夷不僅風光旎,更有熱情淳厚的民風。無論我們在街頭或是沙灘漫步時,總能遇到一群又一群熱情如火的土著姑娘,手持著五顏六的花環贈送給遊人,還高喊著歡口號“阿羅哈”

“阿羅哈”是當地的土語,意為歡,你好等等,表示友好和祝福“阿羅哈”還表示“我愛你”花環叫“蕾伊”是夏威夷人接或歡送客人的常禮儀,就好像我們見面握手一樣,從酒店到海灘不過幾百米的路程,我和老婆的脖子上就被套上了十幾個花環,連我懷裡的小女兒也被戴上兩個小巧別緻的花環。

我老婆興奮得兩眼放光,也學著當地人的樣子,雙手合十、嘴裡不停地說著“阿羅哈”我懷抱嬰兒,無法用手勢表達謝,只好一邊說著“阿羅哈”一邊向獻花環的姑娘微笑致意,懷中的小女兒也睜著驚喜的眼睛看著這個熱情的世界。

白天的夏威夷,陽光明媚,銀灘人,傘蓋如花,遊人如鯽。夜間的夏威夷,更是風情萬種,美不勝收。

最令人難忘的,要算波利尼西亞姑娘熱情奔放的草裙舞了:細白柔軟的沙灘上,涼風習習的椰林中,點起幾堆熊熊的篝火,一群赤著上身的土著男人彈著吉他、敲著皮鼓,嘴裡發出獷的呼號。

一群臉上塗著彩的土著姑娘,頸掛鮮豔的花環,繫金的草裙,和著旋律和節奏,一邊誇張地扭動著豐滿的,一邊用火辣辣的眼光掃視著圍坐在四周的遊客。

我和老婆坐在不同膚的遊客中間,看著這充滿原始野的歌舞狂歡,不由得如痴如醉。一陣如夢如幻的歌舞之後,音樂停了下來,剛才擊鼓的中年漢子扔下鼓槌,健步走到土著姑娘們中間。

他只穿著一條沙灘短褲,出鋼鐵般結實的大肌和肩背肌,全身呈深棕,是一個典型的波利尼西亞鐵漢。

他分別用英語、語、韓語和漢語向大家表達了波利尼西人對各位遊客的歡,並邀請觀光的女客也像土著姑娘一樣,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陣掌聲、喝采聲和驚歎聲。

但並沒有一位女客走下場子。我明白,雖然愛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著姑娘一樣穿著的人卻沒有幾個:這群臉上塗著彩的姑娘其實都是一絲不掛的,只戴著一串花環、繫著一條草裙。

每當舞動劇烈時,棕頭便從花環邊上顯出來每當踢腿的時候,黑漆漆、茸茸的下身便在觀眾眼前一覽無餘。

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這種近乎全的舞蹈,確實需要非凡的勇氣!難怪土著姑娘們也都塗著面孔,原來也怕人看到她的本來面目。我扭頭向老婆看去,只見她雙手托腮。

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肌發達的波利尼西亞鐵漢。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聲道:“那個漢子的肌真像鐵鑄的一樣,你不想上去給他跳一曲嗎?”老婆的臉上飛過一陣紅暈,嬌嗔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鐵漢扭扭捏捏地走了過去。

鐵漢正因無人響應而有些難堪,忽然看到一個美豔豐滿的東方‮婦少‬向他走過來,不由得大喜過望,受寵若驚,急忙說道:“歡你,勇敢熱情的東方美人!歡你加入到草裙女郎的行列!”隨著他的一聲呼哨,那群土著姑娘一擁而上,把我老婆圍在中間,遮住了所有遊客的視線。我知道,那是要為我老婆塗彩、換裝。

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連衣裙,這番裝扮肯定花不了多少時間,果然,不過三、四分鐘,土著姑娘們歡叫著散開來,我老婆面塗油彩、頸掛花環、繫草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邊,在一群棕膚姑娘中間,她全身的肌膚像玉一樣白皙耀眼,花環被豐滿的雙高高頂起,兩隻頭恰巧掩在花環之下,草裙也只能勉強遮住她渾圓的股。

土著姑娘健美苗條,我老婆豐滿誘人,引起了圍觀遊客此起彼伏的掌聲與喝彩。鐵漢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樂頓時響起,十幾個棕姑娘和一個雪白‮婦少‬。

隨著吉他和皮鼓的節奏扭動起來,我老婆整過形的部異常豐滿,稍一扭,草裙便被向外開,出她赤的白生生的陰部,與土著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種奪人心魄的誘惑。

我聽到身邊傳來一陣重的息和嚥唾沫的聲音,四下一瞧,只見周圍幾個膚各異的男人正伸長脖子看著篝火邊狂舞的我老婆,半張的嘴裡幾乎下口水,褲襠處早已支起了帳篷。

音樂的旋律越來越熱烈,舞者的扭動也越來越狂放,但見花環和草裙齊飛,豪與肥,好一個活生香的情熱舞!我留心一看,發現四周遊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引過去了,細想想也是。

那些土著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為職業化的商業工具,怎比得我老婆這樣自願展示體的東方美婦來得誘人?熱辣奔騰的草裙舞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方告結束,鐵漢宣佈進入照相時間。

遊客們蜂擁而上,分別圍住草裙女郎各擺姿勢,照個不停,一時間閃光燈照得海難上亮如白晝。

每個草裙女郎的間都滿了花花綠綠的鈔票…與她們合影可要付費的,我老婆間的鈔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

慾火中燒、垂涎滴的男人們爭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動手動腳、大肆揩油之徒。

我老婆忸怩作態、半推半就,聽任無數只男人的手在她前、下摸來捏去,不時發出“咯咯咯”的嬌笑。

熱鬧非凡的照相活動又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遊客漸漸散去。纏萬貫的老婆指著散落身邊的鈔票,笑地向我招手,我趕緊走上前去,幫著她把鈔票歸攏起來,裝進她的手袋。

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掛在她的手肘上,一抬頭,發現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著那個拎著皮鼓即將離去的波利尼西亞鐵漢。

我從未見過老婆用這麼熱烈的眼神看過一個男人,無疑是那個鐵漢一身花崗岩般堅實的肌引了她。

我抱著睡的女兒走到一邊,掏出一對耳進耳朵,又拿出了那個巧的顯示儀…我老婆的手袋裡藏著高能的針孔攝像機。我老婆理了理花環和草裙,扭著豐走向那個鐵漢,她伸出纖纖玉指輕撫著鐵漢堅硬的大肌,膩聲道:“大哥,謝謝你給我這個跳舞的機會!我從沒這麼開心過。”鐵漢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馬,伸出有力的臂膀攬住她的道:“太太,應該是我們謝你才對呀!”我老婆就勢靠在他懷裡道:“跳舞跳得太熱了。

咱們到海邊走走,吹吹涼風吧!”一個高大結實的赤膊漢子,一個曲線動人的東方‮婦少‬,依偎著向白翻騰的海邊走去。

在皎潔的月光下,湛監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對陰陽和諧的人像剪影。耳邊是老婆和土著漢子纏綿的情話,顯示幕上,海的白線越來越近,出現了幾座黑乎乎的礁石。

顯示幕一陣抖動,隨即穩定下來,鐵漢和我老婆的身影出現在上面…顯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個高處,裡面的針孔攝像機可以拍到他們‮情調‬歡愛的全景。

我老婆把頭伏在鐵漢前,伸出舌頭著他發達的肌,喃喃道:“大哥,你的肌真美,比古希臘的擲鐵餅者還要美!”鐵漢氣,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環,握住那對豐滿異常的巨起來,我老婆把手伸進鐵漢的短褲,發出一聲驚叫:“天哪!這麼大!”鐵漢褪下短褲,出一小兒手臂細的子,得意地說:“我的雞巴比我的大肌還要硬,你不想試試嗎?”我老婆也著道:“我趴在礁石上,你從後面進來好嗎?一定要輕點,你的東西…太大了!”隨即我老婆起原本也遮不住股的草裙,雙手拄在礁石上,渾圓的股向後撅了起來。

鐵漢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陰莖刺進老婆的肥,老婆嚎了一聲,雪白的身子抖個不停,哀叫道:“我的親爹呀,你輕點,把我捅穿了!”夜中的大海邊,一對男女的體緊緊融合在一起,語蓋過了海拍打礁石的聲音…兩具動了好半天,鐵漢發出一陣低吼,貼住我老婆的股不動了。

我彷佛看到一股股的洪,正洶湧澎湃地噴入我老婆溼滑的陰道和微張的子宮口。一陣快從下身泛起,我的褲襠裡溼了一大片…我又了,鐵漢的低吼聲終於停了,我老婆連忙轉過身來,跪在鐵漢身前,一口叼住他的陰莖,仔細舐著。

我老婆一邊,一邊夢囈般的低語著:“好哥哥…親爹爹…你太強壯了…你太厲害了…我愛死你了…你死我吧…”鐵漢揪住我老婆的頭髮,迫使她仰起臉來,問道:“按照我們波利尼西亞人的古老風俗,你現在是我的戰利品,是我的女奴,你願意嗎?”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臉媚笑道:“願意願意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女奴,像‮狗母‬一樣服侍你一輩子!求你千萬不要甩了我這可憐的女奴!”鐵漢臉上出滿意的笑容:“那好吧,我現在就把你帶回我家裡,讓你過上‮狗母‬的生活。”我老婆歡喜地從地上爬起來,從手袋裡拿出一細細的麻繩,雙手捧給鐵漢道:“把我緊緊地綁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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