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體重七磅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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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珠光寶氣、描眉畫眼的中年女人走上臺來,手裡拎著兩隻拴在一起的破球鞋。我老婆雙頰暈紅,低頭彎,讓女人把破鞋掛在她的脖子上。

兩隻破鞋正好耷拉在她的兩隻硬硬的黑頭上。女人熱情地擁抱著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說:“好妹妹,你是我們女人學習的楷模。

假如姐妹們都像你一樣大膽、率、坦誠,那男女平等早就實現了,我知道,在大陸,破鞋是對女人的侮辱可在這裡,它恰恰是對女人的最大褒獎。請你接受香港婦女屆的一片心意。”我老婆連連稱謝:“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後,將放棄原來的名字,改名叫劉破鞋。”老婆的講話再次贏得熱烈的掌聲。女人獻完禮並不下去,反而對臺下眾人道:“我想當眾再驗驗劉破鞋妹妹的下身是否滿了化學品,諸位意下如何?”臺下一片叫好聲。

我老婆配合地叉開‮腿雙‬,撅起股,女人扯下貼在老婆股上的膠帶紙,從她門裡出一尺餘長、雞蛋的塑膠陰莖,並高高舉起,又引來一陣掌聲。

隨後,女人蹲在我老婆下,用鑰匙打開掛在陰上的小鎖,頗費了些力氣才從陰道里出一手臂細的塑膠陰莖,再次高高舉起。

臺下的掌聲更加熱烈了,女人向我老婆和眾人鞠了一躬,下臺去了,此時老婆,口腔、門、陰道里的異物都已除去,身上輕鬆了,只有雙手仍緊緊捆在背後。

“現在有請男人代表上臺敬獻禮物!”隨著女郎的召喚,一個西裝革履、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著一頂翠綠的帽子走上臺來,那頂綠帽做工十分考究,遠非昨我老婆臨時做的紙帽可比:它的外型類似禮帽,由一種像麻又像絲的材料製成。

帽子上滿了翠綠、草綠、油綠、明綠等不同綠系的羽,爭妍鬥豔,煞是好看。我心裡突突突地跳著,一種比…不,應該是,還要強烈的快湧遍全身。

連忙漲紅著臉低下頭,讓他把綠帽子端端正正戴在頭上。中年男子也熱烈地擁抱我,頗有觸地道:“先生,其實我也有嚴重的綠帽情結。

可惜我先後娶過三位太太,無論我怎樣相勸,她們都不肯給我戴綠帽,不讓我享受這人間的極樂。現在我已下定決心了,如果沒有女人讓我戴綠帽,我寧可下半輩子獨身也不再娶了。”一陣雷鳴似的掌聲過後,男子繼續道:“同時我也沒有你的好福氣。你已經陽痿了,具備了永戴綠帽的身體條件。

而我,見了女人仍然會。所以,你是我最羨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麼在臺上了?你的怎麼是白的?像一樣!”我勉強抑制住狂跳的心臟,哽咽道:“我這不是撒,是了。”男子和眾人一齊發出不解的驚歎聲。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做愛時我才會,可沒想到…沒想到…今天一戴上這頂珍貴的綠帽子,我太動了、太興奮了,忍不住了,嗚…”我忍不住失聲痛哭。

臺下一片寂靜,只有我的哭聲在迴盪,良久,我止住悲聲,穩定了一下情緒道:“我從結婚那天起就想戴綠帽,可是這種想法在那個小城。

甚至在整個大陸,只能是像見不得人的幽靈一樣埋在心底深處。是我的老婆幫我把幻想變成了現實,我終生她。”我望了一眼老婆,發現她的眼中也含著淚花:“這幾年來,雖然我一直在戴綠帽,但畢竟是偷偷摸摸,做賊一樣。

生怕被別人知曉,心中的苦有誰知道?現在,我可以在眾人面前揚眉吐氣、正大光明地說:“我現在是王八,也想一輩子做王八。”從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經改名叫陳王八了。”臺下立即響起了暴風雨似的掌聲。

“我誠懇地邀請在場的各位男士,隨時隨地和我老婆劉破鞋做愛,讓我做一個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我本以為這句話會贏來更熱烈的掌聲,沒想到臺下一片男人的噓聲。

“呸,我還想戴綠帽呢!誰希罕你老婆?”

“這傢伙太有福了。娶到這麼騷的女人!我怎麼就碰不上呢?”

“我也歡你來我老婆!唉,你是陽痿,沒法呀!”

赤身女郎止住了眾人的喧囂,朗聲說:“陳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請來的貴賓,請不要對他無禮。

今天的見面會到此結束,如瞭解陳王八先生和劉破鞋女士今後的傳奇故事,請密切關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見!”俊男人出現在舞臺上,把我和老婆引下臺去,背後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

脖子上掛著破鞋、雙手仍被反綁著的老婆淚光閃閃,一步三回頭,邊走邊道謝:“謝謝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負大家的期望,爭取做香港最蕩、最下的破鞋!

請大家隨時來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掛著破鞋伺候您!”我們被安置在一處幽靜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別的男人睡覺。

只是讓她靜養待產。公寓的房裡各個角落都安裝了高清晰攝像機,我和老婆每天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罵俏,都被廿四小時不間斷地全方位記錄下來。

每天晚上的成人電視頻道,每週一期的成人畫報,都在對我們做著長時段、大篇幅的連續報導,我們每時每刻的生活細節都完全暴在香港公眾的目光下。

我們每天看著電視上的自己,心裡都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興奮和驚喜。是啊,哪個人沒有把自己的原始慾望向人傾訴和展的衝動呢?

只不過是受著道德、倫理、條件、環境的限制,不敢當眾表達出來而已。網上那麼多袒心聲的匿名帖子,就是這種普遍心態的有力明證。如今我們來到這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那些所謂的限制已不復存在,我們可以赤地把自己心底的原徹底暴在光天化之下,既滿足了我們的癖,也滿足了香港無數觀眾的窺癖,兩全齊美,相得益彰,人生之樂亦不過如此了吧!

我們依偎著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螢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從上赤條條地爬起來,著肚子要上廁所,我忙勸住她,同時仰面躺在上。老婆笑嘻嘻地叉開腿蹲在我臉上,一泡熱從紫黑的陰間噴出,準確地撒進了我大張的嘴裡。我“咕嘟咕嘟”地嚥著,末了用舌頭把老婆的道口了又,直至再無殘留,老婆才把股從我頭部挪開,繼續睡覺。

老婆對著螢幕吃吃笑著:“現在正在看電視的那些男人們,是不是都在對著螢幕打手槍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婦少‬看了電視以後,都會吵著要往老公嘴裡呢!”我笑道。

“有幾個老公像你這樣體貼呀!女人們大概只能往情人嘴裡撒了。”老婆嘆道。

“哎,你說香港人看了咱們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勵自己太太出牆亂搞的男人會不會突然增多啊?”我問道。

“鼓勵不一定,但默許的人估計有不少。女人們當然巴不得了,誰不想多嘗幾個帥哥靚仔呀?”老婆分析著“那咱們對提高香港婦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沒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別臭美了!人家香港婦女的地位本來就比大陸高。什麼鴨子呀、男呀,不都是從香港傳到大陸的!”老婆撇著嘴。

“但是像我這樣,心甘情願地把老婆送給別人的男人,在香港也不會很多吧?”我很不服氣。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陸罕見,在香港也不多。

從內地到香港,我都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摟著我的脖子撒著嬌。轉眼間老婆的預產期到了。

公司把我們兩口子單獨安排進了婦產醫院的一間特護病房。病房除了醫療設施一以外,同樣全方位安裝了高清晰攝像機,隨時拍攝著我老婆生產的一舉一動。

在老婆生產那天,醫護人員把所有的接生儀器設施都從手術室搬到了特護病房,以便在成人電視頻道現場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過程。

我老婆赤條條地躺在產上呻著,兩條腿分開架在兩側的架子上。高聳的肚皮下面,黑的陰戶一張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掛著熱心觀眾贈給她的那雙破鞋。

我一絲不掛地陪侍在產旁,小得可憐的陰莖在下晃來晃去。我的頭上,戴著熱心觀眾贈送的那頂做工考究的綠帽子。強烈的宮縮開始了。

老婆的呻變成了痛苦的喊叫。醫護人員在她大張的兩腿間緊張地忙碌著,我坐在她身旁,緊緊握著她汗溼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聲叫著,一隻手摳進了我的裡,一隻手死死攥著前的破鞋。我顫著聲安著老婆:“再忍忍,馬上就生下來了!很快就不痛了!”老婆的手到處亂抓,一把捏住了我的陰莖:“哎喲…痛死我了…你這死王八…雞巴這麼小…抓也抓不住…哎喲…好痛…哎喲…”好在一切都還順利,一陣呼天搶地的嚎叫之後,胎兒終於從老婆飽經滄桑的陰道里鑽出來了,助產士麻利地剪斷臍帶,倒提著雙腳在嬰兒背上拍了幾下,嬰兒發出響亮的啼哭聲。

護士們現場為孩子洗澡、秤體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裡道:“恭喜你,是個千金,體重七磅半,母女平安。”我動地接過孩子抱在懷裡道:“這是我老婆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我一定把她養大成人,讓她將來比她母親還要風騷,找一個比我還無能的王八丈夫。”我老婆睜開疲倦的雙眼道:“這個小騷貨,差點要了我的命!將來讓她被千人睡、萬人,生上無數個野種,都讓她丈夫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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