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出口是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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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誰也聽不見的抗議。這夥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躪了一晚上,窗戶發白的時候才停下手來。有人道:“天快亮了,咱們也過足癮了,該走了。”另一人道:“這個騷貨兩片陰上穿了兩個金屬環,我看咱們找個鎖頭把兩個環鎖一起,讓她以後再也不能發騷!”其餘人齊聲叫好,不一會,就有人找來一把小鎖頭,把我老婆的兩片陰鎖在一起。我老婆已被輪姦得昏過去,只能叉開兩腿任人擺佈。一人拿著手裡的鑰匙衝我一晃道:“你這死王八,你老婆的已經被我們鎖住了,以後你想她,得先請我們給她開鎖。哈…”另一人道:“他早就陽痿了,怎麼他老婆?還是等著別的男人來吧!”幾個人侮辱咒罵著,穿上衣服走了,門“匡當”一聲鎖住了,家裡陷入一片死靜,只有我們夫倆被著嘴反綁著。

一個趴在上,一個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的老婆,可是他們綁得太緊,得太牢,我拚命掙扎也無濟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著老婆自己醒來。

家裡的電話鈴響了起來,不知是誰打來的電話,我自己沒法接,但希望它能喚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沒有醒來,電話鈴聲一會也就斷了,我幾乎陷入了絕望。

上三竿的時候,臥室裡灑滿了陽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轉,使勁扭動著反綁的雙手。幸虧那幫傢伙是用睡衣帶子綁我老婆的手,綁得又不甚緊,我老婆掙了幾下就掙開了,她掏出在嘴裡的枕巾“哇”的大哭起來。

我心裡急得要死:“老婆,先別顧著哭,先給老公鬆綁是正事呀!”但嘴裡卻只能發出低微的“唔”聲。

老婆哭了一陣,才發現被綁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下來,泣著給我解開綁繩。

甫一脫綁,我們就抱頭痛哭起來,自從那次被五人輪姦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腫得像麵包,好長時間只能叉著‮腿雙‬走路。

更要命的是神上受了驚嚇,連續幾晚做噩夢,必須趴在我懷裡才敢入睡,即使如此,還常常是哭著醒來,呆望著夜空。

我想盡一切辦法開解她、寬她,把我們的電話全部換掉,省得那幫氓再來騷擾又帶她到新馬泰去走了一圈。一個多月以後,她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鎖在她陰上的那把鎖頭也讓我們傷透了腦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鑰匙都無法打開。想找個鎖匠給她打開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處暴給陌生人呢?實在沒辦法,我只好找了把鋼鋸來鋸那把鐵鎖…好在不是鎢鈦合金的,鋼鋸足以鋸開。

可是那把鎖頭緊貼著她的陰,一不小心就會割到,在她的幾次慘叫和鮮血迸之後,我放棄了這一做法,畢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到泰國旅遊時,我厚起臉皮在曼谷街頭找了一位華人鎖匠。

身處異國他鄉的老婆也放開了許多,紅著臉把赤的下身袒在那個老實巴的鎖匠眼前。鎖匠同樣紅著臉,用一鐵絲在鎖眼裡輕巧地一捅,鎖頭“叭”地打開了,我老婆動極了。

抱著鎖匠狠狠親了一口,鎖匠一下連脖子也紅了,我們對鎖匠千恩萬謝,又給了一筆豐厚的酬金,才滿身輕鬆地離開了泰國。此後的幾個月裡,我們再也不提遊戲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卻一天天大了起來。

時光進入了冬季,我們的生活也好像進入了冬季。先是她所在的單位減員增效,她被無情地裁下來了,只能每月拿幾百塊錢待在家裡,然後是我們單位中層領導競爭上崗,我因為得罪了主要領導,被由實轉虛,擱置起來,工資也降了一大塊。

我們倆的收入幾周內減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頓自然是難免的。汽車肯定是養不起了,只好低價賣給別人。我們又回到了下層群眾的行列裡。

一天夜裡,老婆撫著自己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語道:“這是小斗的孩子,咱們生活這麼困難,他總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給他打個電話。”我未及攔阻,她已撥通了電話。

先是一陣撒嬌撒痴,然後轉入正題:“小鬥,你的孩子在我肚子裡都有五個月了,你也不想著給他買點營養品嗎?”電話裡傳來那個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確定你肚子裡的孩子就一定是我的。”老婆的臉頓時白得像紙一樣,手也抖了起來。

我趕緊對著電話喊道:“怎麼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離開上海的時候,你就把她的陰部鎖住,後來你來我們家和她做了一晚上愛,第二天臨走前又把她的陰部鎖住。

直到一個月後她懷了孕,你才過來給她打開鎖。這個孩子不是你的能是誰的?你這麼說話太沒有良心了!”對方一陣靜默。我老婆突然像瘋了一樣衝著電話破口大罵:“你這個王八蛋!不得好死!”電話裡傳來陰惻惻的聲音:“你罵錯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我老婆的眼裡出了淚水:“不錯,我老公是個王八,但他只是體上的王八,而你,是個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媽怎麼生出你這種畜牲…”對方趕緊掛了電話。老婆撲在我懷裡放聲大哭。

哭過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醫院打掉肚子裡的孩子。我連忙勸阻,說一是她都三十七歲了,是高齡孕婦,而且胎兒都五個月了。

做引產有危險二是孩子是無辜的,不應剝奪他生存的權利三是我已經陽痿了,不能再生育。聽到我說的第三條理由,老婆又撲在我懷裡痛哭起來。

不停地向我懺悔,說是她的情慾害了我。我撫著她的秀髮,緩緩說道:“這怎麼能怨你呢?這都是我一手導演的遊戲,我也從中獲得了最大的滿足和快

這種滿足和快比你要強得多,我謝你都來不及,怎麼能說是害我呢?至於那個白領鬥士,他也為你做了不少,光是到韓國為你整形,只怕就沒少花錢。

我們不要過多地苛求他,我們自己完全可以養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惱了!”老婆含著熱淚,親吻著我的臉龐,在這寒冷的冬夜,摟著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裡別人的孩子,我的思緒不知飛向了哪裡。

***一個盡夏臨的季節,一個細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客廳裡除了沙發、茶几、電視機、影碟機等家庭常之物外,還豎起了幾個燈光架子和反光板,一個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頗為高檔的專業攝像機。

正在全神貫注地拍攝著客廳裡的景像: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體、五花大綁跪在客廳的地上,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尖頂紙帽…

帽子上用黃顏畫著一個活靈活現的烏龜。一個帶著無數小的圓球在他的嘴裡,兩邊用皮帶勒在腦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從圓球的小出來,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個三十多歲、濃妝豔抹、雪白豐滿的孕婦赤條條地叉腿坐在沙發正中,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面,兩片穿著金屬環的陰紫黑油亮,像嘴一樣大張著。

兩個同樣一絲不掛的青少男分別擠坐在孕婦的兩側,孕婦的兩隻白手分別抓著兩亢奮的陰莖。左側的黃髮少年‮撫‬著孕婦堅硬的房道:“姐姐的子為什麼這麼硬,裡面都是嗎?”

“是呀!不信你,看有沒有?”說著。孕婦把他的頭按向自己黑硬黑硬的頭。右側的高個少年也好奇地著孕婦的另一隻頭,兩人賣力地了半天,一無所獲。只聽見孕婦“咯咯咯”地笑起來:“傻瓜,孩子生下來才有呢!”黃髮少年把手伸向孕婦的下,探進了她的陰道:“哇!姐姐的怎麼變得這麼大了?”孕婦呻起來:“嗯…人家都懷孕八個月了…不大一點…孩子怎麼生下來呀?”高個少年也摸索著把手伸了進去:“你肚子裡的娃娃將來是要從這裡生出來嗎?”

“是呀…我要生一個女孩…將來長大了…也和我一樣騷…也讓你們一起…”孕婦紅微啟,眼波離。

兩個少年被孕婦的語挑逗得慾火升騰,四隻手在孕婦光溜溜的身上到處亂摸,得孕婦的叫一聲高似一聲:“兩個帥哥…

姐姐好想你們…你們也像綁我老公那樣把我綁起來…然後我就是一堆…隨便你們…”說著在沙發上跪起身子,雙手攏在背後。

兩個少年越發起,趕緊找來一細麻繩繞過孕婦雪白的脖子,從背後將她的兩隻粉臂叉捆綁起來,孕婦的肢體極其柔軟,兩隻玉手被吊綁得很高,幾乎能觸到她的後頸。

孕婦著大肚子跪在沙發上,星眼朦朧,嬌微微:“原來…被綁起來這麼快活呀…你們我這個懷孕的騷貨吧…想怎麼就怎麼…”說著彎下,把下巴支在沙發靠背上,肥白的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地懸空垂著,兩個少年興奮地互擊了一下掌,異口同聲道:“我們要把你消化道的兩頭都堵上、滿。”孕婦呻著問:“什麼消化道的兩頭呀?”高個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眼,我們就要把這兩頭滿呀!”說著話,頎長的陰莖已緩緩頂進了孕婦的門。黃髮少年繞到沙發背後,把龜頭進孕婦的嘴裡,兩人同時動起來“咕唧咕唧”的體換聲越來越響。

黃髮少年使壞,故意把身體往後挪,害得孕婦極力伸長脖子,才能勉強用舌頭到他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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