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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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正餐之後,梁新玥用銀匙攪拌著還冒著熱氣的貓屎咖啡,她並不喜歡這種名字聽起來臭,喝起來卻有一種異樣甘甜的高級飲料,而且價格昂貴。

她想讓道謝看起來更有誠意,李煉盯著她看時的目光已使她心慌意亂。

「接下來,你還有安排嗎?」李煉捉住了她的一隻手,拇指在她潔白細膩的手背輕輕摩挲。

「我聽你的,」梁心玥是認命的心態,她是對李煉有好,但還沒到一見鍾情的地步。

五號實驗室的遭遇讓她急於把自己的初夜出去,正如梅子所說,跨過這一步,以後就沒有心理負擔了。

「那走吧,」李煉不想再費時間,對面的這個女孩,可是九仙女之一,而且是周運成親自帶進五號實驗室的人,無論從哪方面講,都值得他付出時間和力去往。

房間門從身上關上時,梁新玥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此時已沒有反悔的餘地。

李煉摟住她的,將她貼向自己。

梁新玥以為要吻她,閉上了眼睛等待。

男人卻只是用手指掠過她角:「先漱口。」梁新玥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轉身就往衛生間去了。

李煉很滿意她的反映,他知道那次口併非出於她自願,但語言上的羞辱是必須的,他要從神上完全控制住她。

www.xiaohuks.com實際上今天梁新玥已經刷過好幾次牙了,但不管怎麼刷,嘴裡始終殘留著陳凡的味道,這一次她刷得更加認真,刷著刷著,眼淚就又止不住地下來。

李煉很有耐心地等了她十五分鐘。

梁新玥擦乾淚痕,走出衛生間,房裡沒開燈。

看到李煉坐在尾,得筆直,像一尊凋像,臉朝著她,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跪下。」梁新玥沒理解他什麼意思,皺起眉:「嗯?」李煉站起身,一個耳光直接蓋在了女孩臉上。

梁新玥嘴裡發腥發苦,捂著臉狠狠地盯著李煉:「你瘋了?幹嘛打我?」又一記耳光扇在她另一邊臉上:「跪下!」梁新玥全身都在發顫,她突然想起了被陳凡強迫的事,心底冒出不可名狀的愧疚,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有權利懲罰她的不潔。

她膝蓋一軟,真的跪了,時間若往前推移一天,這都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

李煉沒給她思考的時間,他解開皮帶扣,拉下褲鏈:「含著。」

「呣……」梁新玥的嘴裡又被得滿滿的,平時思維捷的大腦,這一刻陷入混沌,只有李煉簡短的命令驅使著她,做出種種她想都不敢想的羞恥行為。

「用舌頭,別用牙,」李煉把皮帶握在手中,挽了個扣,兩端一拉,發出清脆的拍擊聲。

對刑罰的恐懼讓梁新玥的技術進步得飛快,嘴圈成o形,嘴和舌頭配合著消除了齒,李煉沒有動,她也不敢動,只是用舌頭墊著那規模要遠遠超過陳凡的

「不會?我看你給陳凡裹得好的。」又有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是的,我可以做得更好,梁新玥調整著角度,用自己對口活的理解,讓男人得到更大的快

李煉退開一步,脫離了她,走近窗邊的沙發,轉身坐下:「爬過來。」梁新玥雙手撐地膝行,嘴角著晶瑩的涎沫,追隨著那已經翹起直立的男象徵,爬到李煉張開的兩退之間,一低頭,又吃了進去。

李煉手中的皮帶揮下,結結實實在女孩股上:「我允許你吃了?騷貨!」火辣辣的的疼痛讓梁新玥哆嗦了一下,連忙吐了出來,哀憐地看著高高在上的男子。

「把褲子脫了,跪著脫。」梁新玥扭曲著身子,脫得只剩一條棉質的三角內褲。

她的腿形堪稱完美,大腿結實有,小腿細長,線條玲瓏又柔和。

脫了之後依舊跪好,上身還好好地穿著薄衣。

李煉示意她繼續,用手勢無聲地指導她。

梁新玥伸著舌頭,從蛋蛋處起,先含著一個,再含進另一個,用口腔的溫度溫養,然後溼漉漉地吐出,

李煉捏著女孩的下巴,讓她的芳緊貼著上下滑動,半噙著摩擦十幾次後,翻到頂端已經紅腫膨大的蘑菰頭處,一口下,來個深喉。

她的舌頭靈活地裹動著,頂得很深,那種無法抑制的嘔吐,讓她的口腔分泌出更多粘,打溼了男人的陰

女孩奇怪的乾嘔聲絕對有催情的作用,李炬控制著自己的慾,鎮靜地給梁新玥戴上項圈狗鏈。

「主人的雞巴好吃嗎?」

「嗯,」梁新玥的聲音輕得像蚊子,她的下體早已汁水四溢,浸透了那條兜著私處的小小內褲。

又是一皮帶,這下是和親密接觸了,立刻留下一條深深的紅印:「聽不清,說響點!」如果不是嘴裡有東西,梁新玥絕對會尖叫起來,條件反地連連點頭。

「騷貨,想被了嗎?」李煉伸手到女孩股溝,撈了一把:「騷母狗,出這麼多水,來,求我你。」李煉捏著梁新玥的腮幫子,把沾著她花的手指進她嘴裡。

梁新玥滿面淚痕:「求……求主人我……」李煉魯地把女孩翻了個身,讓她雙手支在茶几上,他就站她身後,撥開那布條,一聳,就惡狠狠地頂了進去。

那塊薄薄的膜沒起到任何抵擋的作用,但李煉還是覺到了,他打開了手邊的落地燈,看到了落紅:「你是處女?」梁新玥忍不住泣起來。

李煉並沒有因為梁新玥是處女就饒過她,對初女來說,什麼九淺一深的技巧都沒什麼用,只有狂風暴雨般的撻伐才能讓她印象深刻,永生難忘。

梁新玥不知道自已在這一夜了多少血,單上,地毯上,沙發上,盥洗臺上,馬桶的水箱上,窗簾上,門板上,到處星星點點,或者被擦煳了的一條一灘。

她也不知道為何一個男人會有這麼好的體力,幾乎整整一夜都沒停過,用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自已,無論她怎麼哭喊求饒,都不能讓他放手。

快天亮時,她的喉嚨已經嘶啞,身體像是一個被扯爛了的布娃娃,沒有哪處不疼。

她只記得他在陰道里了三次,在嘴裡了一次,臉上和後背上各了一次,量很多,很燙。

整個過程痛苦是主,但有好幾次短暫瞬間,舒服得想要就這麼死過去,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就叫高

梁新玥睡到第二天傍晚時分才醒過來,整個房間凌亂得像兩軍廝殺過的戰場,她的臂彎空空蕩蕩,李煉已經離開。

她覺得自已就像做了場噩夢,但仍圈在脖子上的項圈和全身的瘀青瘢痕,以及下身火燒火燎的刺痛,告訴她昨夜確實發生了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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