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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席小凱2021年3月4我的名字叫席梓艾,十七歲,自己經歷的這些事情,倒覺得小說比起來也黯然失,現在回想起來思緒頗多,於是出這個時間想寫下來和大家分享一下。

我出生在一個條件優渥的家庭,有一個龍鳳胎的姐姐叫席梓舒,雖說是姐姐,但其實也只比我早幾個小時來到這個世界,不過我們長得一點都不像,姐姐比我要高半個頭並且白白,皮膚吹彈可破,反觀我卻是糙小麥皮膚,因此小姑(爸爸的親妹妹)老是逗我說我是充話費送的。

而我的爸爸在我還沒出生就死了,至於是發生了什麼,家裡人也沒有告訴我。

我的媽媽是個很要強的女人,沒有像其他故事裡面編個故事騙我們說「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

很早就告訴我和姐姐說爸爸去世了。

爸爸死前留下一大筆遺產,大概我們三人幾輩子也花不完數目,但是媽媽依舊在外面有自己的事業,對我們姐弟的照顧也一點沒有落下,維持這樣一個不算完整但是幸福的家庭,媽媽的努力經營讓我們的生活絲毫不容旁人置喙。

我沒有爸爸並不明白有爸爸是怎樣的覺。

我的姐姐和我差不多大卻超越同齡人的懂事,一直對我格外的照顧,記得小學的時候在庭院裡面玩,外面有人欺負我,說我沒有爸爸,我的眼淚漱地就下來,不停地哭啊哭,聲音大到驚動了家裡的姐姐,姐姐二話不說衝了出來把那個男生按在地上,瘋狂的打他,直到他的求饒聲壓過我的哭聲才放下了拳頭,然後揹著我回家,我哭喊著的淌著打溼了她的後背,那一頭黑亮的短髮和溫暖的背是我對父愛唯一的理解。

姐姐幾乎遺傳了媽媽所有的優良基因,白皙的皮膚像牛一樣細膩,鼻子高有致,一對細細的柳葉眉就算沒有修剪也整齊地像畫一樣,紅潤的嘴似一隻高傲的貴族貓的腳掌粉嘟嘟,最傳神的是那一雙彷佛深邃夜空般的黑眼睛,亮賽過一汪清泉,而頭髮是齊肩蓬鬆的短髮,柔順得和德芙絲滑巧克力一般,去做廣告也不需要多加修飾,除了那和東方女有點衝突的高挑的個子,和不是太大的也不是太欠缺的酥,幾乎是我的價值觀裡對美最完美的詮釋。

姐姐到十七歲已經長到了一米七三,我卻只有可憐的一米六五,只比媽媽高四釐米而已。

很小的時候,我和姐姐都喜歡窩在媽媽溫暖的懷裡,媽媽則躺在庭院裡面的藤條大靠椅上,戴著大大的潔白的鑲嵌著彩假花遮陽帽,穿著一襲纖薄長裙,下面是一雙薄如蟬翼的透絲襪,腳上是亮粉的繫帶高跟鞋,慵懶地看著遠方,纖細的手臂彎抱著我和姐姐,我的頭靠在媽媽軟綿綿的肚子上,手自然的放在媽媽的腿上無意摩挲著,體會著那種無法形容的奇特觸,而透過薄薄裙子我模煳的看到肚子上面一道深深的傷疤,那是媽媽為我們姐弟經受過非人痛苦不可磨滅的證據,在那樣和煦的陽光下,我和媽媽還有姐姐度過的一個個閒暇午後,是我未經人事唯一的記憶,也是媽媽在家陪伴我們最多的金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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