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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躪的枕包牛,用過的與沒用過的紙巾,缺了一口的獨立包裝小麵包,兩本花花綠綠封皮的設計書籍,無法確認碎沒碎屏的平板,磕了個坑的保溫杯,兩張團成團的發票,證件彈出的錢包和幾枚調皮的我追不上只能放棄的硬幣......
眾人拾物效率高,很快所有東西就回到了我的包。不,除了還在席卓手中的那本硬殼本。在我言又止的氛圍裡他翻看的相當認真,頭也沒抬的問我:“程名你是學美術的?”其實我頂煩外行人看到服裝設計圖手稿就懷疑我是個畫畫的,但到席卓這我煩不起來,我笑說不是,是服裝設計。
席卓點點頭,修長手指在張張圖紙上過。他越往後翻我越緊張,像個正被老師檢查作業的小學生,生怕他抬頭說你這題做錯了一樣。
幾秒後席卓確實抬頭了,他嘴角勾起,把他正看的那頁紙亮給我:“這畫的是我?”那是幾天前夜戲我隨手塗的。當時席卓還帶著劇中角的妝,等戲份時整個人睏乏到粘在椅子上。我坐在門口等著給其他演員換裝,我怕我打瞌睡,便拿出紙和筆描了張燈光下雙腿搭在另一個椅子上披著大衣抱臂坐著睡覺的他。
我回,是。
那人繼續往後翻著,停在了最後一頁彩鉛畫,他的停頓應該是在看那幾行密密麻麻的小字。
我侷促的很,希望他不要把我胡言亂語看的太清。
很快的,席卓合上本子遞給我後轉身走:“畫的真不錯。”我跟在後面再就沒說話。
等在外面靠車站著的年輕男人是席卓的司機小高,之前cindy姐介紹我們認識過。小高是個熱情耿直的東北小夥,有一口地道的東北口音,看見我們出來後他抬手示意:“你們整完了?我在這塊兒呢!”白漾回身問我:“你住哪,送你一段。”我擺手說不用,可前面走的席卓卻回過了身,頭一甩,就說了兩字,上車。
對席卓的拒絕不來讓我上了那輛內飾豪華空間寬敞的保姆車。賈驍和白漾坐在偏前方,把我看車廂前面的視角遮擋的嚴嚴實實。
席卓應是累了,上車後就坐在座椅裡閉目養神,我坐在他斜對面,連暢快呼都怕擾到他。
車裡座椅柔軟舒服空調溫度正好,頂棚掛飾隨移動中的車身無聲晃來晃去。我不敢多看,怕會看的睡著。
可我還是沒出息的睡著了,頭猛地低垂讓醒來就在一瞬間,睜眼就看到席卓正在直直的看我。
他好像看了好久,也並沒有被我發現他在看我後的任何反應,他就那麼安靜地坐在那看我。我想他定是看到我睡著了,否則也不會帶著點想笑的玩味,這讓我很沒面子,眼神躲開去看車窗外。
他說你剛才睡著了。
我有句這他媽不是廢話嗎我知道我不能講,我說,嗯。
“回去好好休息。”
“卓哥也是。”席卓突然探身上前,臉在離我鼻尖兩三公分的距離停住,他盯著被他毫無徵兆舉動嚇一跳的我:“看來你是要跟我回去了?”如此近距離的對視,我一大男人都有些把持不住,我在定格中領悟了那些想給這個男人生猴子的萬千少女們的心情。
一個響指爆破在我眼前,隨後席卓用手指指了指窗外,輕笑,他說你到了。
這三個字讓我猛然明白過來從剛才就有哪裡不對,車子完全沒在走,還有車裡少人口。我這一瞌睡不知過了多久,我帶著歉意抓起包就去推車門,嘴裡還不忘道謝。
沒開車門,尷尬中等到一隻手從我身後過來開了鎖。
下車後簡單跟在路邊菸的白漾和賈驍打了招呼我就急匆匆走,身後車子離開時天邊正好一道陽光刺破雲層灑在路口。
回到住處剛進門就接到起來晨練的我媽的電話。她說兒子你起來了嗎?
我說媽我還沒睡呢。
她便開始教育我熬夜不好。
對,熬夜是不好,所以我就直接通了宵。我不想她長途電話費都用在跟我反覆說注意身體的話上,我用句我要補覺了恰到好處的讓她知難而退。
持續的牙疼並沒影響我渴望已久的睡眠,竟一覺睡到了晚上六點。我覺我好像錯過了一個世紀,外面下著瓢潑大雨,室內有
溼空氣。
看著牆上那轉了一圈後毫無痕跡的鐘表,我把枕頭扔在地,他媽的,我遲到了。
第8章手機上並沒有預料中的多個未接來電讓忍痛刷牙的我不懷疑我是存在
過低,片場竟沒人發現我沒去。
不停地微信提示音無法暴隨手亂放的手機位置。待到悄無聲息,我看著我那堆著太多東西的桌面嘆氣,確實亂了點。
可我不想收拾。愛因斯坦說過,要是雜亂無章的桌面意味著雜亂無章的頭腦,那空桌面意味著什麼。
我不想我的腦中空無一物,於是我想強行保留天才們的共同點:桌面很亂。
緊接著聽到筆記本上的qq提示音,是雲上西瓜,網名,我未曾謀面的一個網店負責人。
雲上西瓜是過來催稿的,微信轟炸完跑來qq。他的店冬季上新服裝款式在我這裡預定了五套,眼看到期還差了兩件上衣。我快速去找已定稿的圖紙電子稿,連同面料選定和售賣預期一起發了過去。
雲上西瓜:最近很忙吧,以前你從來不用催的。
我:不好意思,本想昨晚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