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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餛飩吃下,又喝了一口湯,點了點頭:“別說,這餛飩還好吃的。”說完,又舀了一個,在嘴邊吹了吹,喂到溪歌嘴邊。

溪歌手上正用勺子攪著湯,想讓餛飩快些涼掉,不想佟姝卻是餵了過來,她有些不大好意思:“我這兒也有。”佟姝本無意,見她有些羞意,反笑道:“或許我喂的更香些。”溪歌只好張嘴將餛飩吃進嘴裡,倒是一點都不燙了,細嚼慢嚥之後也點頭道:“是不錯。”佟姝此時又吃下一個,笑嘻嘻道:“我就道我喂的更香些,你兒時便喜歡我喂著吃。”溪歌自是還記得兒時纏著佟姝,讓她喂自己糖吃的模樣,只是佟姝這般一提,她便有些惱怒,哼了一聲,那邊佟姝又餵了過來,她側過頭去:“不要。”佟姝手依舊伸著,討好地笑著:“吃嘛吃嘛,我喜歡餵你。”溪歌看著她,並不張嘴,佟姝又笑著道:“好啦,都是我不好,小時候偏偏要追著你要餵你,你只是不好意思拒絕我罷了。”溪歌聽了,頗為滿意,一側頭將佟姝勺子裡的餛飩吃進嘴裡。

佟姝又舀了一個給自己吃,溪歌這才注意到,她倆方才用的是同一個勺子,臉上瞬間紅了起來。

佟姝似是不曾察覺,見溪歌臉紅了,還頗有些莫名:“你怎麼了?吃餛飩吃醉了?”溪歌側目瞪了她一眼,心中的旎也淡去了:“許是屋子裡太悶了。”佟姝起身打開窗子,往街上一看,驚呼一聲:“我被你用銀子砸的那,你便是在這間屋裡。”溪歌聽了,往四周一瞧:“那你與這屋子頗有緣分。”佟姝聽了,伸出手來,學著神算子的樣子捏著手指,皺著眉頭道一聲:“不對不對。”溪歌看著頗為新奇,難不成這佟姝還果真會算命:“怎麼了?”

“我掐指一算,我與這屋子的緣分淺薄,卻是與屋子裡的一人緣分深厚,你方才說得不對。”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溪歌哼了一聲,將她拉了回來:“快坐下來吃吧,再不吃,你與餛飩的緣分也盡了。”第9章沒過多久便過年了,除夕夜宮裡是有晚宴的,不過這也是家宴,散得頗早,幾個皇兄年紀比溪歌大不少,都是在外頭開府了的,往年也便是溪歌獨自在宮裡守歲。今年,溪歌便想著先出來尋佟姝玩一會兒。

佟家除夕一頓自是要聚在一起的,只是溪歌約定的時辰並不是晚膳時分,兩人便約好一起上街玩玩。

宮裡因著宴會,宮門下鎖的時辰晚了些,溪歌便求著七皇兄偷偷將她一同帶出宮去,七皇兄又安排了人在宮門接應,晚些好接溪歌回宮。七皇子自己便是個貪玩的,少時也常常溜出宮去,這事對他而言,再輕巧不過。

溪歌到別院時,佟姝已在那兒等了一會兒,見她來了,便起身上前,兩人手拉著手往街上去。今夜除夕,街上十分熱鬧。

兩人走著,溪歌便遠遠瞧見了一個人——寧康郡主面走來。寧康是大皇子的女兒,見著溪歌也得叫一聲皇姑,溪歌一時心慌,生怕被人認出來惹一身的麻煩,拉著佟姝往邊上鑽,恰好瞧見一個攤上賣著面具,她隨手取下一個面具戴在臉上。

溪歌戴著面具側過頭去,恰好看見寧康與自己擦肩而過,寧康往這邊瞧了一眼,卻沒發現什麼異常,溪歌暗自鬆了口氣。

佟姝並未察覺此事,也挑了一個與溪歌臉上差不太多的面具,將銅板遞給老闆,也將面具戴在臉上。

溪歌看著她的面具,十分嫌棄:“你的面具好醜。”佟姝十分無奈:“不是與你正好相配嗎?”說完,牽著溪歌的手走到一邊,“今我們親自去攤上嚐嚐那餛飩。”溪歌跟著她走,嘴裡卻還在反駁著她方才的話:“我雖貌若神女,卻不嫌棄你。勉強相配罷了。”佟姝聽了,笑了一聲。溪歌又靠得極近:“你笑什麼?”

“你不嫌棄我,願與我相配,我不該高興嗎?”佟姝扭頭看著溪歌,溪歌伸手將佟姝的臉推開了些:“你這面具實在太醜了,不要離我這麼近。”佟姝聽了,就要鬆開溪歌的手,溪歌趕緊握住:“欸——我只是叫你的面具離我遠點,又沒叫你離我遠點。”佟姝站定,面對著她:“面具戴在頭上,要如何才能讓她離你遠些,我又離你近些呢?”溪歌將臉上的面具挪到頭頂,出一張笑靨燦爛的臉蛋,又伸手將佟姝的面具挪到側臉上,還不等佟姝說話,又快速踮腳在佟姝不曾戴著面具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而後,她又快速地將自己的面具扯了下來戴好,一手拉著佟姝的手繼續往前走去。跟在不遠處的宮女撫琴和康山同時伸手遮住了眼,權當什麼也沒看見。他們身後的幾個侍衛,也果真啥都沒瞧見了。

佟姝帶著溪歌進了一家酒樓:“這家酒樓剛開張,雖說晚膳已是用過了,嘗一點新菜式是可以的。”溪歌抬頭一看招牌,便道:“這是你開的?”佟姝笑著應下:“你怎的猜出來了?”溪歌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繼續跟著佟姝往二樓雅間走:“你這名氣起得實在明目張膽——仰溪樓,前開一個養歌,後開一個養溪,也沒人問問你到底金屋裡養了什麼人,要開這麼多鋪子和酒樓去養?”

“他們怎會想到這層,他們只以為這兩個名字別有意蘊罷了。”佟姝從不覺自己這兩個招牌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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