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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房開了門,看見沒人,正奇怪著,低頭看見地上一個藥瓶,也沒敢動,只是跑進去喊人。

很快的,看祠堂的老柴出來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也披著衣裳出來了,兩個人一商量,還是立即派人進宮去通報一聲。

許問再看了一陣,沒看見幾箇舊人,站起身來便要走,才站起身,看見長街那邊有個人策馬而來。

金陵城中有宵,是官府中人,才敢夜裡在街上策馬。

許問再看了兩眼,那人一身藍顏的太監服,是成知節。穿這衣裳,也給他穿出一身風骨的御史模樣。

他覺著惋惜,再看了兩眼,也不敢再多待下去,腳尖一點便走了。

小成公公也沒有多待,拿了藥瓶子便回去了。

解藥送到蕭贄手裡的時候,已經由老御醫看過了,確是解藥。

老御醫說:“箭上的毒是西北的風石走不錯,但也改了幾味藥。裴將軍那兒雖然有解藥,要解毒,其實也有三分毒解不得。這下好了,這藥肯定管用。”蕭贄手裡捏著細頸的瓷瓶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御醫又道:“只是不知,這藥是從哪裡來……”蕭贄卻忽然怒了,一抬手就把藥瓶子甩出去,底下人忙上前去看,得虧瓶子瓷實,沒有摔碎,只是瓶口缺了個角。

他起身,自顧自地坐到了輪椅上。底下人將殿里門檻暫時卸下來,見他面鐵青,也不敢攔他,由著他出去了。

蕭贄手上多繭,有一些是練刀練劍練出來的,還有一些是他從前推輪椅推出來的。

他推著輪椅出了福寧殿,先路過宮中蘭臺。

蘭臺就是宮中藏書之所,許觀塵還在宮裡的時候,在那兒幫抄書官吏抄過書。

此時還是深夜,只有幾個看守的小吏在蘭臺。蕭贄在殿門前停下,讓他們把許觀塵抄的書都揀出來。

然後蘭臺就走水了,蕭贄一推案上蠟燭,就把許觀塵從前抄的那些書一把火燒盡。夜裡起風,燒到旁邊一間存放宣紙的屋子。

宮人們迅速救火,蕭贄推著輪椅又走了。

他自個兒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只是繞著宮城胡亂走,看見什麼都進去看一看。

清晨的時候路過珍和宮,一時興起,也進去看了看。

一進去,披在衣桁上的一抹正紅險些灼傷他的眼睛。

蕭贄忽然又惱火起來,推著輪椅上前,一把將衣桁推倒,掛著的禮服落地,揚起紅顏的輕紗,覆在他的眼前。

蕭贄向來從容,是因為從前他總覺著,憑著許觀塵從前與蕭啟的情,許觀塵應該懂得乖巧地保全自己,等著自己派人來救他。

現在好了,了瓶解藥過來,誰知道他在蕭啟手裡吃了什麼苦頭,才換了這麼一個東西過來。……靜虛觀附近與金陵城中一來一回,就算是許問一個人來去自由,路上也要花不少時候。

清晨的時候,許問回來了。

那時候許觀塵坐在山崖邊打坐唸經,老神在在的模樣,應該是念了一夜的經,一直在等他。

元策想要哄哄他,讓他說說雁北的秘密軍隊在哪兒,轉眼見許問回來,便道:“回來了。”許觀塵緩緩地一抬眼:“勞殿下問問我兄長,東西送到了沒有。”元策便轉頭去問許問,許問點點頭:“送到了。”元策再轉回頭去看許觀塵,於是許觀塵隨手摺了一枝樹枝,在面前的地上畫了三條線:“就在這裡。”那三條線互相平行,畫得實在是很象。他也是胡亂畫的,也不算是胡亂畫,畢竟那圖上確實有三條線,他只是……畫畫的功夫差了一點兒。

元策皺著眉,看了一陣:“這是哪裡?”許觀塵笑了笑,用手將地上的三條線抹去:“我不知道,我還沒有參透。”這話倒是真的。

解藥送到了,這樣一群人圍著他,身後就是懸崖,他再想跑,也跑不了。

於是許觀塵站起身,攏了攏衣裳:“走吧,我同你們回去。”回去的時候騎馬,因為馬匹都是他們訓練過的,懂得聽他們的口哨,不怕許觀塵再想著跑。

雨過天晴,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照在身上,有些熱意。

許觀塵雙手挽著韁繩,坐在馬背上,也不用他驅馬,這馬會跟著他們一起走。

忽然他眼睛一閉,騎在馬上,往邊上一倒,就從馬背上跌下去,摔在蕭啟的馬蹄前。

蕭啟讓底下人去看他,底下人一摸他的額頭,才知道他燒得不成樣子。

蕭啟下了馬,架著他的手,把他甩到馬背上去。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確實是燒得厲害了。

也難怪,那樣一場暴雨,又坐在山崖上吹了一夜的風,許觀塵體質弱,只怕是要送了半條命。

蕭啟忽然想,倒也不用許觀塵送命,若是他燒糊塗了,燒失憶了,那就好了。

第73章生關死劫許觀塵燒得糊塗,玉清子與小道童小五寸步不離的守著,給他端水喂藥,擦臉掖被。

他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了三

金陵城裡,尤其是定國公府,卻鬧得翻了天。

宮裡對外稱皇帝遇刺病重,情況危急。次,陛下的母家舅舅裴將軍帶著百官,為皇帝祈福祭天。

皇帝在福寧殿正養病的時候,不知道是誰,走漏了定國公府小公爺失蹤的風聲。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蕭贄原本把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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