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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道消息。

此次去瓦行一事,是白式微主動邀請的蓬萊。那地方被劈在旮旯子裡,十分難找,不是每個人都和容庭芳餘秋遠一樣天下逍遙任去處,也沒有第二個聞人笑會飛能遊,可聞人笑當然不會自己出來領路。結果瓦行是到了,可那裡除了灰燼什麼都沒有。

人肯定是沒得了。輪到他們得到鎮魂缽壓船而行,容庭芳他們早就已經蹲在鶴蘭軒泡澡。瓦行這個地方,生者去後難歸,歸來怨念沖天。郝連鳳他們一直搜索的寶物,便是想要能夠化解在那裡沾到的戾氣的東西,可惜一直沒有找到,還碰上了容庭芳。後來金光頂傳召,說白子鶴已尋得此物,這才急召郝連鳳回蓬萊。

郝連鳳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一直在找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溜了。

“我此回聽說,餘真人曾與那魔頭說的話是又纏綿又悱惻。”那家僕說來,神情到位,細節詳盡,彷彿親身在現場,又似乎是聽到了絕妙的秘密,不能公諸於眾,叫人心癢難耐。他神秘道,“說不準以前打起架來也是逢場作戲。從前他們不是——”話沒吐完,卻聽一道冷硬的聲音。

“你很閒麼?”那家僕頓時聞聲哆嗦,彎躬背,略帶了些討好:“少爺。”

…那是白子鶴。

容庭芳收起指間的石子——再晚一秒,這位家僕的腦袋便要開花。

本來拍貨這種事都是瞞著不報家門,但是鎮魂缽被誰用了這種事稍微透點風聲就能傳得天下皆知,白家乾脆借這剿魔之喜,換了個法子公告天下,鎮魂缽在蓬萊手裡,你們要是想要,就去找他們,和他們白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免得白白替人遭罪。

白子鶴去了望樓,也是他取回了鎮魂缽,此次一功記他半分。回了白家後,老爺子在祠堂當著眾人的面好好獎賞了他一番,下人盡數看在眼裡,覺得少爺是接下來的家主沒跑了,故而對他的態度愈發恭敬起來。

而此時,白子鶴沿著九曲迴廊的那一端走過來,山石斜枝,一樹枝勾住了他衣角。和之前所見一樣,發冠上的翅翎飄啊搖的,一襲水長衫,除了容貌較先前清冽,聲音較之前冷淡,身形倒沒一絲變化。但先前白子鶴是個還算熱情的人,總不是如此淡漠的。容庭芳在傅懷仁身後,藉著對方半個身子的遮掩,看了他半天——總覺得哪哪都不順眼。

既然白子鶴過來了,那家僕很識相。

“少爺,那我先下去了。”傅懷仁和白子鶴也不是頭一回見面,世家子弟總有一面之緣。

“白少爺。”白子鶴這才褪去了寒霜,十分客氣:“傅老闆。”又和晏不曉招呼了一聲,“晏道長。”晏不曉還記著來萬鶴山莊的主要目的,側身一讓,將容庭芳讓出來。

“白少爺,這位聞人兄弟的靈禽有些萎靡,不知能否拜託你們瞧一瞧,它到底生了什麼病,亦或是哪裡不對?”白子鶴這才朝容庭芳看過來——視線相對那一瞬,容庭芳心頭掠過一絲怪異。

他很奇怪。先前他在庭院中也見過白子鶴一面,那時都沒有這種覺,為何獨獨在此,卻有一種份外——想擼袖子揍他的錯覺?

容庭芳心裡揣著狐疑,手上將昏沉著的胖雞給遞了過去。

白子鶴伸手接過,直接說:“是靈力耗損過多,故而陷入沉睡。”容庭芳道:“你看都沒看怎麼知道。”

“……”白子鶴很自如地撥拉了一下胖雞的眼皮,調整姿勢將它抱得更舒服一些,又將剛才那句話重複了一遍,“是因靈力耗損過多,這才陷入沉睡之中。”容庭芳:“……”更狐疑了。

傅懷仁便問容庭芳:“你們做了什麼?”容庭芳道:“沒什麼。”他們不過是在鶴蘭軒裡休養了兩月,他雖然意識全無,但是靈禽天生會修行,若無外敵損傷,怎麼會靈力不增反減。容庭芳看向胖雞,略有沉,“按說它的修為應當更盡才是,我修行的時候替它療了不少傷。”他說的理所當然,“要不是費心為它,我早就出關了。”傅懷仁哪裡知道其中彎彎繞繞,只以為容庭芳說的是真的。但見白子鶴,又覺得對方臉奇差,尤其是在聽了容庭芳的話之後。他頓了頓,心想,怎麼,白子鶴難道與他有過節,還是說,這隻靈禽本來就是白家的東西,被聞人搶了去?

如果容庭芳搶,傅懷仁一點也不稀奇。

白子鶴似乎是忍耐住了好大的脾氣,淡淡道:“那它可真是有福。”這還用說。容庭芳一哂,養了這麼久沒將它架在架子上烤了,他就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仁慈和有耐心。既然是靈力耗損過多引起的昏睡,倒也沒命之憂。

容庭芳問:“有什麼辦法能令它快速甦醒嗎?”白子鶴道:“你很急?”容庭芳說:“不急。”白子鶴便點點頭:“那先給我吧。這裡羽禽眾多,靈力相通,對它有些許幫助。”容庭芳欣然應允,又多嘴問了一句。

“那就請白少爺再替我看一眼……”

“它是公的母的。”白子鶴:“……你問這個做什麼。”容庭芳道:“你們這裡的仙鶴,換季時還要換。不知到了季節是否還會配偶。”不知道公的母的,以後怎麼給胖雞找個種配偶。如果這隻雞果真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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