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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區區鬼族,是成不了這件事的。

“聽聞這枚戒指是信物,能調魔軍千萬。”這位腦袋上了小翅膀恨不得撲扇撲扇飛起來的冤大頭循循善誘,“蓬萊對這魔頭耿耿於懷,傅老闆奉戒而上,豈非是贏了蓬萊的心?”如今這大洲,外山有三門不問世事,可蓬萊始終如一是搶手貨。誰得了蓬萊的支持,自然能橫著走。可見東西雖不是特別貴重,但其背後的意義深遠。

胖雞沉默許久:“他確定不是在扔燙手山芋麼?”姑且不論這枚戒指是否果真是容庭芳所有,即便真的是,又有誰信呢,堂堂九天玄尊的東西,說丟就丟,既然丟了卻不去找,找了竟然不知道在這年輕人身上。莫非魔界是傻的?

容庭芳當然不傻。這戒指和他也沒半分關係。他調度人馬,不過憑一張嘴。這山芋不知從哪處挖掘而來,雖然燙,可有人願意接手,那還是有價值的。

起碼傅老闆同意了。

樓最大的老闆都敲定了這批貨款,旁人就算再加價,也加不出什麼名堂。更何況除了這位翅翎青年和那個山鬍鬚男子,其他人意思意思出了價,並沒有要掏空家底買這批貨的念頭。

至於厲姜,拍貨不是他本來的目的,此刻自然不出聲,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容庭芳。

戲將落幕,看得差不多的容庭芳勾勾嘴角,轉身離開。胖雞蹲在他肩上,長長的尾巴彩斑斕,拖在容庭芳衣服上,就像是天然的綵緞。他站在最後,卻仍有很多人注意到他。實在是因為這人長得很顯眼,肩上的雞也很顯眼。

胖雞用爪子勾著容庭芳的衣服:“你不是說要那顆明珠麼?”是要。

但是容庭芳道:“它還不配我親自取。”他要等人自己送過來。

樓內響起了鑼聲,敲定了一切塵埃。這批貨最終落到了翅翎青年手中。客人陸陸續續離開,大門將要關閉,再開樓,怕是要明年。就在容庭芳要走時,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等一下!”容庭芳動了動腳,這聲音不是那個青年。既然不是那個青年,他自然詐不到貨,那就不是他要等的人。他踏出去的腳沒有猶豫,頭也未回便朝前走去。然而一個人翻身越過,落至他身前,面盡是肅然。

“我叫你等一下!”容庭芳收回腳:“有事?”這是那個先開始抬價最後卻輸在一枚魔尊戒指上的人,仍然保持著幻相。他此刻怒火中燒,目眥裂,就差將眼前瘦弱的青年憤而撕裂!攪場原本是他的計劃,但目的絕不是要包下這場中所有的東西,他想要的只有一樣。而被容庭芳攪局後,他竹籃打水,什麼都空。

男人冷笑道:“年輕人,不管你是誰派來的,可世道險惡,不是你說來就來的!”這口氣還狂妄,容庭芳打量著他:“你想如何?”

“如何?你惡意與我針對,今失的這些貨,你要給老子賠出來!”容庭芳挑挑眉:“若是我賠不出呢?”賠不出?賠不出正好!要的就是賠不出!

男人張狂大笑,手中翻起金禪杖,厲風便撲面而來。

“賠不出,就拿你的小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叫這個不知好歹的頭小子嚐嚐隨便攪局的後果。早前他就瞧這素衣青年眉目濃麗,身形纖弱,又探查不出一絲一毫的靈力,心下起了輕視之意。招招腥風帶血雨,禪影空掄過去,便似虎刃利爪。口中咒罵道:“老子今天栽給一朵風雨海棠,要不收了你出口惡氣,便失了萬佛閣的面子!”萬佛閣?

胖雞早在那金禪杖揮來時便跳遠開來,此刻棲在一棵樹上觀看,聞言腦中思緒一閃。

風雨海棠是纖柔美麗又狼狽的。容庭芳瞧在別人眼中是身形纖弱,動作卻利落。他輕挪了幾步避開攻勢,思忖下來越發覺得對方是在罵自己。金禪杖影籠罩之下地面龜裂碎石橫生。顯然這個自稱萬佛閣的男人出手毫不留情。

固然容庭芳不是從前的容庭芳,但對付這種人卻也已經足夠。餘秋遠本不擔心容庭芳的安危。老對頭和別人打起來這種事,他最高興,最好還把金丹打出來,到時候一口了了事。心裡是這樣想著,嘴上卻還假模假意說:“注意些分寸,莫要傷了人。”容庭芳倒沒傷人的心思。他負手身後,只閃或避,並未出手,但男人愈加猖狂,一副必要將他拿下的模樣。招式間愈加要將人趕盡殺絕,哪裡有佛半分慈悲。血影橫飛,別說容庭芳,餘秋遠都逐漸沉下了臉。

又一招泰山壓頂,容庭芳騰空一躍,烏長的頭髮在空中打出一道弧度。翻轉間他左手負於身後,兩指一併信手捏出一朵水花來。水花在他指尖打著族,滴滴如萬刃刀山鋒芒畢。他旋身站在金禪杖頂,壓得男人手臂一沉。

“既然你說自己是萬佛閣的人——”任是男人如何動金禪杖,容庭芳看著輕身無物,入腳卻像粘在杖頂,叫人汗都滴下來也不曾移動風毫。他垂眸看著底下的人,“我問你一件事,倘若你老實回答,我便饒你一條小命。”

“呸!”那人開口就吐了口唾沫,破口大罵。

“你當你誰,容庭芳嗎?就算是容庭芳站在我面前,老子也見一次殺一次!不過是個以侍人的呃啊——”冰山轟然而至,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從金禪杖上忽然而至的容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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