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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充盈了全身——不易察覺間,靈氣中藏著的一點紅光鑽進靈偶的眉心。

上躺著的靈偶在變化間,衣著髮飾皆化成了餘秋遠素模樣,不同的是,並非先前一身紅衣,而是銀衣玉冠的掌山真人。他睜開眼來,眸光瀲灩,衝蘇玄機微微一笑。

“玄機。”蘇玄機沒想到,不過是一口真氣而已,竟會如此成功。看來還是餘秋遠比他要來得聰明,一時又愣又怔,不知如何反應。只應聲道:“師兄。”餘秋遠從上坐起來,閉目調息了一會兒,方又站起來,動了動四肢。他身形靈活,不復先前所做靈偶的僵硬和木訥,一顰一笑皆如真人。就連眼尾那顆小小的痣,亦同真的一般模樣。叫蘇玄機看得連嘴也合不攏。

餘秋遠很滿意:“看來你技藝大成。”蘇玄機愣在那,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眼前人的臉,是溫的。他一時之間都要分不清真假,到底這只是個靈偶,還是他真的師兄?聞言道:“那還是師兄教導有方。”餘秋遠便笑了笑,隨後朝外頭看了一眼,說:“容庭芳來了。”蘇玄機:“啊?那你——”

“我現在不能見他。”餘秋遠道,“你不要叫他過來。”

“哦,好。”雖然蘇玄機不太明白餘秋遠的意思,但他懂。一個蓬萊真人容庭芳尚能搶走,兩個難道還搶不走嗎?搶歸搶,如果叫容庭芳發覺這是個假的,再一怒之下打碎了,豈非是白白費餘秋遠的血和真氣。

他小心掩上了門,這才出去。

容庭芳剛到蓬萊,便遇到了一個人。不是蘇玄機,是晏不曉。

晏不曉踏劍而來,就等在南海口:“容兄弟。”普天之下,也只有晏不曉會這麼叫容庭芳。

容庭芳停下來:“晏道長。”說罷笑了笑,“好久不見。你和傅老闆還好嗎?”晏不曉笑道:“他尚好。正愁如何見你。”哦?

容庭芳道:“你們新婚燕爾,找我做什麼?”新婚燕爾?

容庭芳觀晏不曉神,見其面疑惑,大笑起來。他自己風得意,把鳥吃了個飽,如今看誰都順眼。便好心提醒:“莫非你們還沒有做人間極樂之事麼?”

“……”練劍嗎?傅懷仁身體不好,不能練劍。

晏不曉搖搖頭:“懷仁怕是不行。”作者有話要說:芳芳:好的我讓你回孃家。

然後鎖上了門。

【愛你們的哦,麼麼噠】第89章千年之計傅懷仁打了個噴嚏,他輕輕咳了一聲,隨後拾級而上。本來他和晏不曉正要去見蘇玄機,問問他從南海回來有沒有見到餘秋遠。但是晏不曉忽然說:“容兄弟來了。”

“我去見見他。”說罷,便先化作一道劍光,往蓬萊外去。

傅懷仁一個攔不及,只能自己先往金光頂走。

他一邊走,一邊心裡在想著要同餘秋遠說的事。餘秋遠叫傅懷仁查的是自古以來有無天罰陣的記載。傅懷仁查了很久,他查到了,在很早以前,天火降臨大洲的時候。聽說曾經妖靈的故鄉,雲夢繁景便是毀在天罰之下。

走走停停不多時金光頂便到了。

守門的弟子道:“傅老闆。”傅懷仁道:“請問蘇真人在嗎?”

“蘇真人才出去。”哦,那可真是不巧。

傅懷仁剛想走,卻聽一道聲音從金光頂而來。

“請傅老闆進來。”竟然是餘秋遠的聲音。

餘秋遠不是不在嗎?幾時回來的?

守門弟子也奇怪,不曾見掌山真人來過,這是什麼時候在的?難道他從沒出去過?但他沒有多問,還是恭敬道:“是。”便將門讓了出來。

傅懷仁謝過,一路隨指引而去,到了蘇玄機屋前。他推開門,沒有受到一絲阻礙。進了門,果然見到餘秋遠坐在那裡。倒是同從前所見的一個模樣。但是傅懷仁是知道餘秋遠前些子一直一身紅衣的,蓬萊弟子上下都在說,說掌山真人穿紅衣更年輕。

怎麼如今又換了回來。

傅懷仁不笑道:“許久未見,掌山真人更似出塵之人。”餘秋遠一笑,請傅懷仁坐。

傅懷仁左右一打量:“你幾時同蘇真人回來的?”

“就在先前不久。”傅懷仁恍然大悟,那怪不得他不知道。

餘秋遠觀傅懷仁臉,叫他伸出手來,替他診了下脈象。隨及說:“你過於勞心勞力,夜晚睡不安穩,這對身體不好。晏道長費心盡力替你尋來良藥,不好辜負。”說到晏不曉,傅懷仁心中喜悅,面上也不微笑起來。他起身拱手道:“還得多謝餘真人,不曉說花已經快要開了。”

“那就好。”餘秋遠道,“你找蘇玄機,所為何事?”傅懷仁道:“不是找他,其實是找你。你上次讓我查天罰的事,我查過了。”天罰分很多種,與其說罰,不如說劫。傅懷仁翻閱古書,在其中一本講婆娑羅門舊事的書上,看到了九天玄雷陣幾個字。他便仔仔細細讀了一通。

世人都知道,婆娑羅被叫到天上後,就沒能下來。人不但沒下來,天上還降下許多天火,把雲夢繁景燒了個一乾二淨。這書上說,婆娑羅的大弟子,攜了婆娑羅留下的許多秘捲逃到了人間。因為逃難的關係,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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