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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倒是擺足了架子。
他道:“你去見他做什麼?”
“小靈峰招下黑麵僧為弟子,雖然不是故意為之,收人之前不問底細,不查緣由,卻也是他們的過失。所管峰內出了這事,峰主自然不高興。”餘秋遠一邊打量著池內的魚,心下偷偷判斷有沒有被容庭芳吃了幾條,一邊說,“我雖然要他們自行處置,亦叫他們自罰抄經千遍,到底只是表面功夫,私下還是要寬一番。”容庭芳歪歪頭:“原來你也要籠絡人心。我當你多麼光明正大。”
“這怎麼叫籠絡人心呢。”餘秋遠失笑。這只是一種維持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正常關係的正常往手段。給了個
子總要再給顆糖。何況蓬萊自有蓬萊的規定,小靈峰犯了錯自該受罰,但規定之外,亦有人情。
但是餘秋遠要如何同容庭芳解釋呢。
容庭芳想必也是不在乎這些的。
魔界的人應當也不會在乎。他們愛便是愛,恨就是恨,喜歡不喜歡都寫在臉上。倘若有不服氣的,揍一頓也就服氣了。若一頓不行,那就揍兩頓。
想想,何必叫容庭芳知道這些呢,他也不耐煩知道。故只低低一笑:“能用話語解決的事,便儘量少動手。動手傷人傷己,又不會叫人明白你半分。”
…
…
說這些話之前,容庭芳覺得餘秋遠應該先反省一下自己。他們兩個能經常打起來,總不可能是容庭芳一個人的責任。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
就在餘秋遠繞過他,正要往屋裡去時,容庭芳忽然道:“你為什麼要和蓬萊弟子說那些話?”魔界和蓬萊,是不可能好的,最多做到互不干擾。而餘秋遠今天的表態,還帶著些強硬,雖然用身份將不同的聲音壓了下去,但不太像他平時的作風。
餘秋遠處事,應當更溫和一些,不至於如此簡單暴。
簡單暴一直是容庭芳的風格。
可是今天不論是從黑麵僧的事看來,還是餘秋遠要替他角龍正名看來,都顯得急躁了些。這個問題,容庭芳先前猜過答案,但是沒有從餘秋遠嘴裡說出來,便似乎少了點什麼。故而此時見餘秋遠走過,鬼使神差便問了。
餘秋遠自然道:“我說的難道有錯嗎?”
“你來,難道是打架來的嗎?既然不是打架來,便是我蓬萊的客人。身為蓬萊的客人,蓬萊以禮相待,又何錯之有呢?”容庭芳:“……”真他媽對。
容庭芳原本早就可以回魔界了,如今耐著子等在這裡,本來也只是覺得想再見餘秋遠一面,就這麼不道一聲再見就走,似乎心裡空了一塊。面也見了,話也問了,既然如此,容庭芳拈著碎花,一笑:“如此,那我先回魔界了。”說罷伸手摸了下這棵菩提樹:“你這樹果然不錯。”叫人安神聚氣,只這麼等餘秋遠的片刻功夫,他便已獲益匪淺,只覺得心中安定,腦中清楚,疲乏消減。連著方才因佛印而顯的龍鱗,亦消退的快了些,到此刻已然全數不見了。
餘秋遠看出來了,道:“你喜歡,我將它送給你。”
“不用,我已經拿了。”容庭芳一哂,臨到要走,卻又停下步子來。
“我先前說,要給你送一份大禮,你可別忘了取——”最好,是盛妝來取。
餘秋遠有些疑惑。他看了看菩提樹,似乎沒有什麼區別。
容庭芳說拿,是拿了什麼?
容庭芳心情好,見什麼就都好。草可愛,樹可愛,連著這小蓬萊的鳥叫——從前是覺得吵鬧,如今倒也覺得稚鳥可愛,不是很想吃了。
他剛出金光頂,本來是要立即往南海去的,但剛要出去,卻恰巧遇上了郝連鳳。說來也巧,郝連鳳正是從蓬萊外回來。一個出一個進,偏偏就在中途遇到了。
郝連鳳沒有找到黑麵僧,只見到了那串佛珠。沒有人,只有佛珠,難免叫有心人拿此作文章。他確定黑麵僧已死,便將佛珠埋了起來。這份人情既然不在他手中,自然也不會叫別人撿了去。萬一到時候再將禍頭推到蓬萊身上,豈非洗也洗不清。
對外黑麵僧只是被驅出了蓬萊。至於萬佛閣收到信後,來不來找人,或是能不能找到人,就是他們佛門的內務事,不關蓬萊的事,也不關魔界的事。
所謂惡人自有天收,不管怎樣,黑麵僧死了這件事,倒是仍然能和餘秋遠說一聲。故而人雖不是死在他手中,但郝連鳳從蓬萊外而來,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揣著雀躍的心卻找餘秋遠。哪知道先遇上了容庭芳。
郝連鳳現在對容庭芳,心情頗為複雜。一來他自己眼拙,先前明明見過容庭芳,非但不知道他就是魔尊,更沒認出來這是一條龍。二來,這可是條龍,以後是要和他們家天鳳一道,重振妖族的。故而這一見容庭芳,便道:“容尊主。”容庭芳被他叫得一頓,拈著花的手便停了下來。這隻小鳳凰,若非餘秋遠一直攔著護著,他倒是早就想當面與之聊一聊了。先前在符雲生房中所見,小鳳凰把自己的內丹吐了出來替他師弟渡修為,容庭芳就覺得很有意思。
此刻聽郝連鳳如此喚他,容庭芳似笑非笑道:“你喊我尊主,怕不是叫錯了人?你是蓬萊的弟子,所認的尊主,應當是餘真人一人才對。”郝連鳳道:“如今蓬萊與魔界握手言和,是掌山真人才從嘴裡吐出來的事。既要以禮相待,我見了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