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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式微心懷不正,他用這祭盤,便是孽緣。”這容庭芳就不明白了。

“如你所說,渺瀚不動,莫非也怕孽緣?難道你要說劍門始祖,是一個心術不正的惡人嗎?”非也。逍遙子搖頭:“所謂因緣,不管是好是壞,都要牽連至死。始祖若用此法,因他而生的劍門,不論因由好壞,都要受此牽連,經年累月不得安生。”渺瀚此生,最重劍及門下弟子。他不願為一己之私,叫門徒後代,尚未出世便揹負未知的命運。

所以渺瀚情願自己一個人去死。

死得光明正大,毫無牽連。

容庭芳:“……”他摩挲著手中祭盤,沉默片刻,方道:“它若當真如此神效。如果我說——”

“我要用它來逆轉天地呢?”逍遙子反問道:“你覺得可能嗎?”天還是這天,地還是這地。倘若如此輕易翻轉了天地,如今的天地又豈會是如今見到的模樣。逍遙子肅穆道:“既然這東西被容尊主所得,想必是你們之間的緣份。我若討要怕也是無計於施。只有一件事,還請容尊主三思。”

“因緣二字,最為難說。”逍遙子按上容庭芳的手,語重心長道,“萬萬用不得。”作者有話要說:容庭芳:我若非用不可呢?

逍遙子:……會禿(嚴肅)……不長鬚須的龍嗎?

那還是算了。

第76章滴水之恩“……”容庭芳就算本來不覺得有什麼,也要被逍遙子看得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他翻手一收,便將玉盤扣在手心。握得久了,哪怕是石頭也有溫度。玉盤在他手心微微發暖,叫容庭芳握得更緊了些。他不耐道:“行了行了,老頭子,真囉嗦。”這祭盤要兩塊才能用,另一塊親手被他一鞭打了個粉碎,只有一塊能幹什麼?何況後果若這麼嚴重,他想不開了才要自找苦吃。只用半塊的後果,看白式微就知道了。容庭芳才不傻。

他只道:“我再問你。”

“你可知道天雷陣有解嗎?”

“天雷陣?”逍遙子道,“這有什麼難解的。”他視線往容庭芳手裡的鞭子上瞄了瞄,心想,你這幾鞭引雷嘯風的,怕是比天雷陣還要厲害。

容庭芳卻道:“不是這個天雷陣。”

“是——天罰的九天玄雷陣。”

“……”九天玄雷陣——逍遙子眨眨眼:“解不了。”怎麼可能解不了呢?容庭芳皺著眉頭:“不同樣是雷陣嗎?只要找到它的陣心,將它摧毀就可以了。”問題在於,容庭芳不知道它的陣心在何處。所以才要來問。他問這個,自然是替幽潭問的。自容庭芳跳下無盡崖,褪去龍骨,引了魔血。世上再無三尾銀龍,幽潭的角龍以為他死了,天道也以為他死了。

但他畢竟沒死。

見容庭芳面有慍怒,逍遙子看了他一會兒,說:“容尊主所問,應當是替受罰的同族問的?”他是知道容庭芳是龍的,畢竟容庭芳回魔界的聲勢如此浩大。但容庭芳究竟是哪條龍,逍遙子也說不準。

“那尊主可曾聽過,角龍之所以受罰,是因為犯了戒律?”這個容庭芳當然知道,他年幼攔路搶劫別的龍時,著它們將這事吐了個一乾二淨。既然都懼他怕他,總得叫容庭芳知道個理由,不然豈非連誰的鍋都背不準。他道:“如果你要說這件事,我只能說,天道怕是個瞎的。”是條龍,長了三條尾巴,都活該受罰。

老祖宗看人不那麼一兩個,關他什麼事。他對吃人又沒興趣。

逍遙子拈了拈短短的鬍子:“話不是這麼說嘛。你們的老祖宗為什麼要吃人,這個我也不知道,又沒人見過。我同你說這個,是想告訴你——”

“即便是當年的角龍首領,領著妖族同魔界打仗的那條龍王,都沒有能捱過天罰。”由此可見九天玄雷的厲害。

所以幽潭那些龍,沒人有膽量去嘗試。一試就是沒命的事。

九天玄雷陣直接劈焦了三尾銀龍的龍身皮骨,差點連龍珠也一併碎了。本來它反抗一下,便不必受如此重的傷,但一來天罰來得太快,二來它惦記著身下的天鳳不願讓開,一時措手不及,硬生生捱了好幾道。等反應過來,為時已晚。最後天鳳卻還是沒能救下,眼睜睜看著一地鮮血,帶著不憤之心,龍身化成了灰燼。

逍遙子道:“龍之聲幾乎響徹整個天際。始祖御劍而來,見角龍已聚在一起,口吐龍珠,硬是憑血之軀抗下了剩餘的天雷。將龍王的龍珠護住,沒叫它被雷劈成粉末。”也正因如此,一條龍的過錯,便成了整個龍族的過錯。

“龍之所以與鳳齊名,為天下祥瑞,亦成海中之王,你以為,只是它們能打兩個雷嗎?”逍遙子嘆道,“正因百龍齊心之勢,可叫天亦退卻兩分。”才被仙界視為眼中釘。

同當年的婆娑羅一樣。

“……”容庭芳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他喃喃道,“可是它們分明——”分明對他是又懼又怕,甚至要將他推出去,換得自身平安。

事過境遷。當年的老龍受過天罰,能在幽潭活下來的還有幾條。新龍不是在浩澤之淵長大的,沒有經過血之戰的淬鍊。那樣狹窄的地方,頭頂成天懸著的不可撞破的壁壘,叫人心生絕望。它們自己都活得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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