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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修道,更沒有十八般武藝,子卻剛強。原本她就看不慣父親拘束鶴靈的行徑,又無意中獲知了山莊的秘密,更覺難以忍受。任誰都沒辦法接受,自家所獲聲名,盡數由踩踏它族鮮血而來。在痛苦之中,她正好愛上了白絳雨的父親。

白式微不同意他們在一起,白乾脆便隨人而去。

一路奔逃,周折轉,到了蓬萊。

眼下,容庭芳朝那沖天霞光的玉璣峰漫步而去,聽餘秋遠將往事一一敘來:“白絳雨的父親,其實是玉璣峰的原峰主,名玉璣。玉璣峰的名字,最早便是因他而來。”玉璣在外遊歷,遇到了年輕的姑娘,竟然動了凡心,不但放棄了修道,兩人還養育了一個孩子。自白替兒子擔了天命,年紀輕輕便撒手人寰後,玉璣就將畢生修為,包括一枚金丹,全數哺給了幼子。然後叩別餘秋遠,帶著夫人隱到了蓬萊深處。

餘秋遠還記得,玉璣抱著子的屍首,背上負著嗷嗷啼哭的嬰兒,跪在他面前,朝他磕了一個頭。

雖然隨我負氣來了蓬萊,但我知道她心中一直念著萬鶴山莊。我沒照顧好她,愧對她的父母。這個孩子,便姓白吧,就當是唯一的心意。”想到往事,餘秋遠也有些唏噓。

他還記得自己問玉璣:“修行不易,你與大道已相差毫釐,就這樣放棄了,不可惜?何況幼子無父無母,何其無辜。若你的子地下有知,一定也不願你就這樣離去。”

“沒有認識之前,大道無垠,歲月千年如一,生死無悲亦無喜。認識她之後,一如有三秋,花秋葉,夏蟲冬雪,皆是人間歡喜。”玉璣將孩子解下,到餘秋遠手裡,珍而重之地抱起子,走向雨幕之中。

“她是我餘生所有歡喜,大道怎可比。”

“我但願真人永遠也不要明白——”人如果修道,為什麼放不下情愛。如果放不下情愛,又為什麼要修道。不知道那些已經修成大道的人,有沒有辦法解答這個問題。餘秋遠喟嘆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大約是死了的。

別人的事,又是與容庭芳無關的別人。他心向來不軟,就算聽到的故事再動人,也沒有什麼動容。只說:“他將孩子託付給了你?”

“不錯。幼兒沒有基,如何承受他父親的畢生修為,沒有當場筋脈俱斷而死,已是僥倖。”想到當危急的情狀,餘秋遠便要慨,“這是個堅強的孩子。”容庭芳掐指一算,忽然明瞭。

“怪不得有段時間你總是不見人影,原來是為了他?”餘秋遠一時有些茫。但他很快想了起來。

玉璣將白絳雨給他後,餘秋遠整整守了這孩子三個月,為白絳雨固本培元,硬是拿自己的修為替白絳雨淬練筋骨外加築基,如此才好接受他父親的修為。所以那段時間餘秋遠並沒有往海上去。直到後來白絳雨情況穩定了,餘秋遠才叫蘇玄機來替他的班。

他還記得,自己一收手,身心俱疲,連調息都未曾,先往海上去了一趟。那個時候他二人有時會有‘偶遇’,餘秋遠心底一直記掛著這事,怕容庭芳偶然來南海,卻找不見他。他在那裡從天黑等到又一次的天明,等了整整三。並不見容庭芳身影。這才心中又有遺憾,又鬆了口氣的回了蓬萊。一回去就又是閉關調息了半個多月。

餘秋遠只以為,容庭芳確實只是偶然出海碰見,並非時時在的。

如今說來——他心頭不湧上一股竊喜。

“你——你那個時候,等過我嗎?”容庭芳面一僵,不自然道:“當然沒有。”他是一時口誤這才落人口舌,承認是不可能的。雖然那三個月內,他從兩三天往海上跑一次,到十天半個月跑一次,回回不見該見的人蹤影,心中其實有些失望。

就算容庭芳不說,餘秋遠大概也能猜到了。他心中帶了些微微的甜意,低聲說:“事出突然,絳雨的命危在旦夕,只能先救他。我也不知道你——”

“——不用解釋。”容庭芳負著手,只作毫不在意,“如此看來,他是繼承了他父親的位子。蓬萊靠實力說話,其他人竟然也不在意?”在意是在意的。蓬萊也確實靠實力說話。

餘秋遠笑道:“恐怕你不知,白絳雨的實力,僅在玄機之下。”因為他既承襲了原峰主的畢生修為,又年紀輕輕便有了金丹。更別提由余秋遠親自替他築基,蘇玄機又為他固本培元這麼久了。白絳雨其人,命又苦又好,叫人又憐又羨。

“什麼天命,竟是連個後代子嗣也沒有的。”容庭芳自言自語道,“看來是足夠惹天怒人怨,祖上所行必是禍端了。”禍端那是自然的。

白式微可是用自己全部的家當,開設了祭壇,祈求得到婆娑羅的力量。他自然付出了足夠多的代價。慾望影響祖上先人,代價累及後代子孫。萬鶴山莊一夜之間赴之一炬,聲名地位全部一場空,連著他自己,也是生生世世,都不會再有這個人。

但是這些容庭芳又怎麼會知道呢。

容庭芳只是道:“如此說來,白子鶴的事,你也知道了?”餘秋遠心裡一驚。他琢磨道:“你是說哪件?”容庭芳道:“還有幾件?”餘秋遠:“……”

“厲姜在白家祖上記載中找到的,說是他祖上養育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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