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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發光的羽。還有,當初裝羽的紫金木盒。

晏不曉想到這裡,掏出那個紫金木盒。他還帶在身邊。

這是容庭芳在無盡崖時出山時順手給他的,說是報他以劍相載的恩情。這盒子原本容庭芳用來裝龍骨,龍骨既歸位,便無他用,倒不如送給晏不曉,作個順水人情。

是東極獵戶幾十年前所得,它早該乾枯成叉枝,為什麼能保留得如此完整,猶如剛拔下來的一樣鮮活通亮?容庭芳的龍骨,離了龍身這麼多年,也該乾涸如枯柴,又為什麼宛若新生。晏不曉想了想,他劃破了指間,在盒中滴下一滴鮮血。隔了一柱香的功夫,那一滴血依然是深紅一粒,晃之輕輕滾動,宛若實質,既未消散,亦未滲透。

“……”天不亡他。

“在它剛長出來時就連土取來,放入盒中,它便能活。這一路我左左右右看了許久了,它沒有死。”晏不曉寬道,只是火勢畢竟又大又猛,會灼傷是必然的。沒有燒死已經是晏不曉藝高膽大,不幸中的萬幸。他說著旁人聽來心驚膽戰的事,自己倒像沒事人,反而有些遺憾,“可惜等它結果,尚需時。”說了半,方沒聽傅懷仁說話,這麼一察覺,方有些心虛。

“你不喜歡嗎?”傅懷仁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叫自己一顆心平靜下來。可它現在晃晃悠悠,沒個邊際,愈發滾燙,燙得他眼眶都要發紅了。直到這個時候,傅懷仁才覺得,容庭芳雖然無情無心,有些話卻是說的對的。他堂堂望樓傅老闆,連個親也成不起——這麼多年就算活著,也是白活了。

傅懷仁深了一口氣,方說:“我不喜歡。”但尚未等晏不曉愕然,便拉過他的手,細細看著對方清俊的眉眼。從前他只覺得這一是輪明月,只能在天上,若摘下來,只怕失於手心沉在水底,變成了鏡中之花。但眼下卻覺得,這手是溫熱的,亦是緊緊回握住他的。傅懷仁定了定神,方道:“不過你既然將這世上最貴重的禮送來了,若不成個親,好像對不住你。”晏不曉:“——你不是不成親嗎?”

“誰說我不成親。”傅懷仁笑地看著晏不曉,“不成親我和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彩燈掛了,宴席擺了,紅毯也鋪了——我喜服也備了,就差一個新郎。”他握著晏不曉的手,像是鼓足了一輩子的勇氣只為說這一句話。

“不曉,我願同你結永世之好,你願意嗎?”隔著紅塵燈遠,餘秋遠忽然抬起頭。遠方安安靜靜,連朵雲也無。

他便又回過頭去。

隨魔逐

什麼張燈結綵共十里,餘秋遠隨便差兩個魔問了就知道,果然不出他所料,全是容庭芳搞出來騙晏不曉的。四方城的人告訴他,尊上說為了慶賀魔界有了新上任的左右副使,也為了禱祝阿波額那永遠守護魔界,他要大宴全城,但凡是個魔,都可來四方城一聚。

於是紅綢鋪地,歌舞昇平,黑漆漆的魔界點滿了大紅燈籠——燈籠還是容庭芳自人界回來,現學現賣叫手下掛的。

只是,這麼一裝點後,四方城雖說是魔界,但眼下看來除了黑了些暗了些,裡面的人奇怪了些,鋪子燈籠,倒同人間一個模樣。連擠熱鬧的魔也一樣。

餘秋遠換了身衣裳,黑的,融在這夜之中。又戴了個面具,遮住了臉。在這裡裝扮地同這些狂歌狂舞的魔沒什麼區別,,就算是蘇玄機也認不出來。手裡還拿了個小玩意,興起買的。一不知道什麼骨頭,鑽了個孔,據說能吹出聲響,他還沒試過。

賣東西的是個妖豔的女人,衝他笑得歡,說這是如意笛,拿許願鳥做的。只要你在聖湖吹一吹,便能心想事成。要什麼都可以。說罷眨了眨眼:“要意中人也行。”眼下餘秋遠無聊,想到這事,便隨意吹了一吹,一點聲響都沒有。他又吹了兩遍,還是一點聲音也無,別說是人,連只鳥也沒有落下來。頓時啞然失笑,心想,不過是犀牛的骨頭拿來騙人的,他竟信了。隨後將那骨笛一扔——東西沒拋掉,手卻叫人一把箍住。

隔著萬千燈火,容庭芳在一堆人中準地找到了想找的人。他一點猶豫都沒有,如同一陣風一樣就要上前,突見對方著黑衣覆面具,心頭一動,莫名也換了個模樣。上前兩步,玩心頓起,一把箍住對方的手。低聲呵道:“什麼人敢大膽闖我魔界?”作者有話要說:芳芳:傅老闆,我覺得你很想晏道長。不,不要你覺得,要我覺得。你是不是很想見他,是不是還很想和他結髮同好啊?喜歡就說嘛不要害羞,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還是很的。這樣吧,我幫你一把,這事就這麼定了,聽我的,不需要商量。

傅懷仁:&*……*&%%&%¥第68章人間真實什麼人這麼大膽,敢闖他魔界?

餘秋遠手被箍著,嘴被捂著,本來指尖一併就想動手,可這聲音著實悉。他悄然散去指間勁道。想了想,說:“你請來的仇人?”呼輕輕軟軟噴在掌心。

“……”容庭芳鬆開手,退後兩步,“我請仇人幹什麼。”餘秋遠道:“我怎麼知道你幹什麼。”又毀他魚池,又耍詭計騙晏不曉。容庭芳的行徑當真叫人看不透猜不懂。你覺得他似乎對你熱絡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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