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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震對於歐陽琴的生氣表現出更加的生氣和不耐煩,一句話讓歐陽琴灰不溜秋的退到了一邊。

張無忌看著,道:“看來歐陽掌門你的家教也不見得很好,所以對於你說的承諾,我心裡懷疑得很啊。”

“我歐陽震一言九鼎,什麼時候沒有兌現過,只要你願意來白駝山,女人任意享用!”歐陽震再一次說道。

“如果我看上的是你的小妾或者夫人,難道你也任意我享用嗎?”這個時候,張無忌不識抬舉的說了一句。

歐陽震的臉頓時變得鐵青起來,異常憤怒一般,道:“小子,我給你臉,你別不識抬舉!”張無忌冷冷的道:“你歐陽掌門何嘗不是說話當放,剛才還說白駝山女人任意我享用,我才說一句,你就反悔,為了一個女人就不惜推翻自己的承諾,還一言九鼎,我呸!跟你混,也成不了大事!!”

“張無忌!!我看你是想找死!!”歐陽震實在掛不住臉了,異常憤怒。

張無忌絲毫不以為然,手按劍柄,默然不語,雙目一眨不眨與這堪稱天下最可怕兇人之一的高手對視。

沒想到生氣過後,歐陽震像一點不急於動手,舉袖隨意掃拂身上塵埃,好整以暇的油然道:“張少俠當是心高氣傲的人,並不把我歐陽震放在心上。我也不得不承認張少俠你是高手。可惜,你偏偏與我白駝山為敵,枉費了這一身武功!”他的語氣充滿嘲的味道,更似貓兒逮著耗子,務要玩個痛快,方肯置之於死。

張無忌則心中大懍,不過他卻夷然不懼,非因他有必勝的把握,而是一個已進窺武道的高手基本的修養。即使被對手殺死,他仍能保持一片冰心,保持無懼無喜的劍道境界。微笑道:“歐陽掌門似乎有用不完的時間,居然現在還可以說這麼多的閒話,不覺得費時間嗎?”歐陽震現出訝,道:“我是心疼可惜你,你卻當作好笑,難道你真是不想活了嗎?”說著,忽然橫跨一步,側轉負手,仰望夜空,油然道:“縱觀過去能成大業者,誰不是無情無義、心狠手辣之輩?張少俠你今晚劫數難逃,我歐陽震實在難逢對手知己,不免生出惺惺相惜之慨!”當他橫移一步的當兒,正壓迫張無忌的灼熱氣勁倏地消失無蹤,代之是一股陰寒徹骨的氣場,把他緊緊包裹,無孔不入的在侵蝕消融他的真氣和意志,就如在烈曝曬的乾旱沙漠,忽然給轉移到冰天雪地的環境中,那種冷和熱的變換之間,剎那的虛無飄蕩,更使張無忌難受得要命。也因此無法掌握機會,掣劍突擊。

張無忌對於武功本來就不瞭解,也不知道多少。只是偶然練成九陽神功,剩下的武功造詣,都是從武俠小說和影視劇瞭解得來。但是此刻就算不懂武功的張無忌,也已經受到死神的靠近,因為對手實在太厲害了。

張無忌知道,高手對招,很多程度之上就是比拼臨場氣勢和把握機會,如果手之前氣勢就輸掉的話,那麼手就會落在下風!因此歐陽震的狂言卻不能不答,若無言以對,等若默認他的理論,在氣勢上會進一步被削弱。何況他更到歐陽震便像一隻逮到耗子的惡貓,務要把他張無忌玩個痛快。

張無忌暗運玄功,抗禦歐陽震可怕的功異法,邊從容哂笑道:“歐陽掌門何必把假惺惺當作惺惺相惜,你這樣說無非就是想打亂我的心智,讓你有機可乘。

作為一派掌門和宗師,竟然用如此手段來對付我這個晚輩,我看歐陽掌門你也是得虛名!

““你……”以歐陽震的才智,聽到這樣的話,也免不了到生氣!

歐陽震生氣的瞬間,張無忌立即應到歐陽震籠罩他的陰寒氣大幅削弱,如此良機,豈肯錯過,猛地後退,長劍離鞘而出。

張無忌要一擊而中,因為自己武功路數是最弱一環,但是張無忌深知所有高手對決,往往就是一招制敵。好比小李飛刀,例不虛發。猶如西門吹雪,一劍西來!

張無忌無別的優勢,只能集中全部的力道,以快、準、狠,直接命中對手要害,做到一招制敵。這也是他之前打敗血狼堡和白駝山弟子所用的招數。

這其實也是張無忌最為推崇的武功,無招勝有招!

第039章、白駝山之主②張無忌全力一擊,以圖一擊即中。

不料歐陽震一陣長笑道:“張少俠中計哩!”

“錚!”以黃金鑄為劍柄的寶刃離開鑲嵌鑽石的華麗鞘子,化成漫空點點晶芒,暴風雨般往張無忌灑來,好看至極點,也可怕至極點。

張無忌退不及半丈之際,已知不妥。原本他的如意算盤,是趁歐陽震心神被擾,氣勢驟弱的當兒,退後引歐陽震追擊,再以聚集全身功力的一劍,硬把他擊退,那時退可守、進可攻,不像先前處在受制於他氣場的劣境下。

豈知後撤之時,歐陽震的氣場竟從弱轉強,陰寒之氣似化為韌力驚人的纏體蛛絲,把他這誤投網內的獵物纏個結實,他雖盡力把蛛絲拉長,身體仍是陷在蛛網之內,且有種把他牽扯回去的可怕覺,他已掉進歐陽震心設置的陷阱。

張無忌別無選擇,不退反進,借勢加速,像一顆星般投入歐陽震那仿似籠罩天地的劍網去。

長劍化作青芒,生出“嗤嗤”劍嘯,直刺入敵手劍網的核心處,寶刃凝起的寒飆,有若衝開重重障礙,破出缺口的洪,把歐陽震的陰寒氣勁迫得往兩旁翻滾開去。

歐陽震陰寒氣勁如何讓別人遇上,只怕早已經支撐不住,但是偏偏張無忌修煉的是九陽神功,可以將歐陽震的寒氣全部退,以全身心投入自己的這一擊當中。

這一劍不單是張無忌至今為止的巔峰之作,更代表他全心全靈的投入,充滿置生死於度外,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勇氣和決心。

當這一劍擊出,他把誰強誰弱的問題完全置於腦後,無喜無樂,無驚無懼。

歐陽震大笑道:“來得好!”千萬點劍雨,倏地消失無蹤,變回一柄握手處金光燦爛、長達四尺半的寶刃。

歐陽震腳踏奇步,忽然側移,長劍閃電下劈,一分不誤地砍在張無忌長劍的劍鋒處,離鋒尖剛好一寸,準確得教人難以相信。

“叮!”張無忌全身劇震,最出奇是長劍只像給鳥兒啄了一口似的,沒有任何衝擊壓力,可要命的是門處卻像給重錘轟擊,渾體經脈裂,氣血翻騰,眼冒金星,難受得想立即死掉會更好。

如果當以內力而論,張無忌的九陽神功內功比歐陽震更勝一籌,可是歐陽震此刻用的是巧勁,或者說是借力打力,因此張無忌內勁再強,都等同於用自己的內勁來擊打自己!

若非張無忌心志堅毅,此刻便會放棄抵抗,又或全力逃生。

張無忌卻曉得兩個選擇均是萬萬不行。而他之所以一個照面即吃上大虧,皆因被歐陽震牽著鼻子走,憑氣機,準確測到他的劍勢。一聲冷哼,九陽神功全力展開,驅走侵體的陰寒之氣,尚未有機會發出的劍勁迴體內,旋動起來,渾身一輕,終憑旋動的勁氣從歐陽震的氣場脫身出來,迅即揮劍往歐陽震面門劃去,一派與敵偕亡的壯烈姿態。

“當!”歐陽震豎劍擋格,劍招樸實無華,已達大巧若拙的劍境。

長劍砍中歐陽震的劍,便如蜻蜒砍石柱般,不能動搖其分毫,且所有後著均用不上來。

張無忌“譁”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往後疾退,別無他法下,只能施展出九陽神功,佈下一重一重的劍勁,以阻截這可怕對手的乘勢追擊。

那知歐陽震竟昂立不動,只以劍尖指著他,一臉輕蔑的神態。當兩人扯遠至兩丈的距離,張無忌忽然立定,劍尖反指歐陽震。

張無忌不是不想趁勢逃走,只因歐陽震的劍氣把他遙遙鎖緊,假若他多退一步,攔截對方的劍勁立時消散,加上對方全力殺下,他肯定在敵進我退的被動形勢中捱不上多少劍,成有死無生之局,故懸崖勒馬,留下拚死一戰。

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張無忌現在深深受到這一句話的真滴,其實並不需要在江湖,原來臨戰對敵,也可以讓你身不由己,進退兩難。

歐陽震啞然失笑,道:“張少俠確是高明得教我意外,自出道以來,我歐陽震從未遇上十合之將,但看來要殺死張少俠並不容易,令本人更興趣盎然,樂在其中。”張無忌心忖此人不但殘忍好殺,還以殺人為樂,今次若能死不去,定要好好潛心練劍,除此為患人世的惡魔。

有了這個想法,更起張無忌求生的意志。以微笑回報道:“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歐陽掌門。”歐陽震欣然道:“若張少俠是想拖延時間,本人不但樂於奉陪,且是正中下懷。因單是看著張少俠,已是令人賞心悅目的美事。”雖然他那好聽的說話背後,實充滿冷酷狠毒的譏嘲本意,張無忌也不得不承認他談吐高雅,兼之其舉手提足或動或靜,均瀟灑好看,活如披著美好人皮的惡魔。

兩人仍是劍鋒遙對,互以真氣抗衡,不過若單聽他們的對答,還以為是一對好朋友在談天呢。

張無忌覺著氣神逐漸集中往手上的長劍,從容道:“歐陽掌門作帝皇打扮,顯然已非是一般有意爭霸天下的豪士,而是覺得自己的身份本就是九五之尊,這令我想到,歐陽掌門大有可能是某一前朝的皇胄之後,而歐陽掌門的本姓也不是姓歐陽,更不會是歐陽鋒嫡系傳人,請問我有否猜錯呢?”歐陽震兩眼聞言忽然眯起來,芒電閃,手上劍氣劇盛,低叱道:“好膽!

竟敢查究本人的出身來歷。

“張無忌本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此時見到歐陽震的變化,那還不知已猜個正著,勾起歐陽震心中的大忌,立即窮追猛打,長笑道:“原來真是亡國餘孽,不知歐陽掌門本來是姓曹,姓劉,還是姓孫呢?”歐陽震一改先前的瀟灑輕鬆神態,雙目兇光閃閃,但他尚未進擊,張無忌的長劍已化作一道青芒,而來。

歐陽震見張無忌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劍,實暗蘊像充宇宙般無有窮盡的變化,不敢怠慢,挽起一團劍花,再如盛開的鮮花般往長劍去。

兩大高手,再度鋒。

只見兩道人影在月照下閃躍騰挪,鏖戰不休,雙方均是以快打快,見招拆招,劍刃擊之聲不絕如縷,忽地張無忌悶哼一聲,往後飛退,把兩人距離拉遠至兩丈。

歐陽震並沒有乘勢追擊,反把橫在前的劍提高,雙目深情地審視沾上張無忌鮮血的刃鋒,柔聲道:“張少俠可知這把將於今晚飽飲你鮮血的寶刃,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嗎?”張無忌長劍遙指歐陽震,鮮血從左脅的傷口涔涔淌出,染紅半邊衣袖,歐陽震的劍雖只入一寸,可是其劍氣已傷及附近經脈,令他左半邊身子麻痺起來。

這是他穿越以來,第一次面對敵手的時候受傷。沒想到受傷的覺既然是如此的難受!張無忌同樣第一次生出可能會被對方殺死的覺。

不過張無忌並不想就此放棄,他深知歐陽震的唯一弱點是過於自負,否則只要他乘勝追擊,他肯定捱不過三招。而歐陽震正因以為已吃定他,所以好整以暇。

不知他的九陽神功,有奇異的療傷速效,可使神體力迅快回復過來,以致令他錯誤預測他的反擊力。

現在既然歐陽震尚有閒聊的興致,他當然樂於奉陪,淡然笑道:“歐陽掌門既自命為帝皇之尊,用的佩劍當然有個尊貴的名字。”歐陽震目光往他投來,搖頭嘆道:“好漢子!哈!無悔無懼的好漢子。到這刻明知必死,仍是從容自若,能殺像張少俠這樣的人才有意思。本人保證要你留盡最後一滴血,看你是否還能笑出來?”張無忌早習慣他那以殺人為樂的心言行,聳肩道:“歐陽掌門仍未說出佩刃的名字!”歐陽震微笑道:“記著哩!本人對張少俠是另眼相看,所以亦不願你作一隻胡塗鬼。此劍名逍遙!”

“看劍!”傷口雖仍是痛得要命,不過血已止,經脈回順,張無忌心神再進入止水不波的超然境界,瞧著歐陽震主動進擊,逍遙劍依循一道優美的弧線,從兩丈外彎擊而至,而劍未到,驚人的劍氣已完全把他鎖緊籠罩,令他除硬拚一劍外,再無他法。如此以氣御劍,一切全由逍遙帶動,可見歐陽震已臻宗師級的境界。

當歐陽震劍鋒離他不到半丈的當兒,張無忌終於有所反應,且完全出乎歐陽震料外。

長劍往右側拉後。

要知歐陽震御劍攻來,看似攻擊張無忌口的位置,其實其真正針對的是張無忌的長劍,其攻擊,賴的是高手爭鋒間的微妙氣機應,而長劍正是張無忌的氣神所在,任何反擊,均會被歐陽震憑察悉其氣勢變化,無法隱瞞。現在長劍不前攻反移後,全身破綻大,完全暴在歐陽震的攻擊下,換過別的未達歐陽震以氣御劍的高手,等若張無忌把身體奉上,任由敵劍由任何一個部位進擊身體;偏是歐陽震在氣機牽引下,逍遙劍有了新的應,自然而然取向張無忌右側長劍所在處。便若衝擊長堤的巨,忽然遇上一個缺口,當然朝此破口湧入,而此刻的缺口正是張無忌長劍的劍鋒。

歐陽震非是沒法變招,只是任何變招均會破壞其一氣呵成的如虹優勢,且更欺張無忌左脅受傷,兼且張無忌後移的長劍仍保持強大劍氣,可在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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