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為了照顧我和小老弟兩個後生,六個人只得輪上桌鬥地主。
不過手上沒牌時大家倒也不會閒著,時不時便會有人伸手在芸芸豐滿的體上揩把油。
芸芸倒也不生氣,反而同樣使壞起來,趁著我們拿牌時用腳趾騷我們的褲襠。
我發現每個人對芸芸中意的部位都有點不同。
像我便是被那對沉甸甸的大子
引,沒事便伸手
捏兩下;大學生老弟則喜歡用巴掌撫摸芸芸光滑的大腿。
大哥不時豪橫地摟著芸芸的窩,中年人則喜歡用手背拍她的大
股。
我們相互騷著,有說有笑地打牌打到快九點,車窗外的天早已黑透,這才想起肚子餓來。
一行人整理好衣裝,拉開包廂門一起朝餐車走去。
燈光昏暗的餐車裡已經擠滿了站票來蹭座的旅客,多虧著滿臉橫的大哥,我們一行人才擠出一張桌子。
五個年齡不一的男人配上一位風姿動人的少婦,六個人圍著桌子吃泡麵的場面想必引來了不少側目。
最^^新^^地^^址:^^www.xiaohuks.com然而就算是旁人最惡毒最放肆的意裡,也絕不會想到我們六人剛剛在包廂中進行了一場
蕩的群歡。
吃罷泡麵,大哥又取出一瓶白酒,就著花生米每人都喝了幾口;這下連芸芸臉上都泛起了微醺的紅霞,醉的媚態可把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列車在一座站臺停穩,中年男人急忙起身,說著自己已經到站。
他戀戀不捨地撇了芸芸一眼,終於還是同我們道別,趕回臥鋪包廂取行李而去。
看著中年男人離去,我們包廂中剩餘三人臉上不由都出不捨的之情;這倒不是我們和這個中年
兄弟產生了多麼身後的情誼,更多的是擔心新上車的旅伴攪了我們的好事。
也許是看出了我們的擔憂,眼鏡男微笑著寬我們幾個。
其實他和芸芸也有著軟臥的車票,怎奈他們包廂中有個帶著小孩的母親,於是才四處尋覓合適的地方。
眼鏡男找到乘務員,聲稱是我們的朋友,把自已的鋪位轉了進來。
這樣一來即便有新旅客上車,我們也有足夠的藉口把這個礙事的傢伙攆走。
回到包廂時,中年人已經匆匆離去;看著他先前用過的套子還甩在桌板下的垃圾桶裡,我竟不由得產生一絲物是人非之。
不過這種悲涼的情緒立刻便被芸芸的風姿驅趕到無形,眼鏡男搬來了自已的行李,帶著芸芸一起住進了我們的包廂內。
到了熄燈時分,我們也準備就寢。
我們三個男人反正已經是一起打過炮的情,乾脆便只穿條內褲
睡。
反倒是眼鏡男和芸芸,早早換上了寬鬆的睡衣;從那講究的面料與做工看來,這對夫平
裡生活品質相當不差。
儘管鑽進了薄薄的被單裡,我卻始終輾轉難眠,芸芸那豐滿的體與
蕩的身姿不斷在腦中回放。
果然年輕人火力旺,我褲襠之間的傢伙此刻已是蠢蠢動。
我糾結著,想要叫醒芸芸再來一炮,但卻害怕遭到大夥嘲笑。
正在我躊躇不定之際,卻突然被他人搶了先。
「我說嫂子啊,你們夫倆睡在頭頂,兄弟我怎麼睡得著哦。」,胖大哥顯然沒有我那麼多心理負擔,第一個說出了我們三人的心聲。
夫二人的臥鋪傳來芸芸調皮地偷笑聲,眼鏡男卻也是沒睡著,很快便回話道:「大哥,你睡不著的話,就讓芸芸再陪你做一次吧。」芸芸悉悉索索地爬下
來,鑽進胖大哥的被窩,摸黑幫他戴上了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