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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閉嘴,刑罪隨即又問:“說說你對這個案子的看法。”話題猛轉,也許只有刑罪自己心裡清楚,他是想借此掩飾住方才一剎那湧出來的情緒。
清明恢復正,很
快的開口:“目前有三點可疑之處。第一:我記得卷宗上是這麼寫的…警方在現場發現的兩組相同腳印,不屬於死者以及家政所有,那很有可能就是兇手留下的,從這點能推斷出,兇手可能是一個人……這點我不太贊成,既然兇手沒在現場留下指紋dna,說明兇手是個很謹慎且心思極其縝密的人,為什麼又會大意留下腳印?”
“你意思是腳印是兇手故意留下的?”清明微微點頭。
“一般像這種心思縝密,反偵察能力極強的殺人犯,只是殺完人,已經無法滿足他們心裡的快。留下腳印,故意拋出一個線索,這是變相的向警方挑釁。”
“這個解釋有些牽強”刑罪直接否決。
“第二呢?”清明繼續道:“第二:法醫在清晟國夫婦身上發現大量凌亂刀痕以及繩索捆綁過的痕跡,可在三名家政脖子上分別只發現了一處刀傷,且為致命傷。也就是說,三名家政是一刀斃命。通過法醫對清晟國夫婦以及家政傷口的描述。前者:表皮割裂處不齊,傷口創面呈傾斜狀,很容易能判斷出刀是從上至下進身體裡的。在
據現場留下的鞋底印大小能推測出兇手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這點也能大致推斷出,清晟國夫婦受到兇手殘害時,是半跪或者坐臥姿勢,不可能跟兇手一樣是呈站立姿勢。這樣就能解釋刀口為什麼是從上至下。”刑罪一邊認真的聽著,一邊又在揣測其他。他注意到清明在談及父母時,用的是“清晟國夫婦”這個稱謂。如果不瞭解清明的人,會覺得他還是無法正視父母的死亡,用此稱呼想要強調自己是身為旁觀者在陳述自己對案件的看法。
實則恰恰相反。
清明這下是真真切切的讓自己轉了型,他不帶入過多的情
彩,不再逃避,而是身為一名警察,在面對案子時表現的該有的冷靜和推理能力。
車在路口的紅綠燈處停下,清明盯著前方,有條不紊道:“再看三名家政脖子上的刀口,屍檢報告中說‘傷口平整入口深’我想,用來殺害家政的刀和刺死清晟國夫婦的刀不是同一把刀。清晟國夫婦身上的刀痕分佈凌亂,且傷口表皮割裂處不齊,造成這鐘傷口的很可能是帶有缺口的短匕首。”話說到這裡,刑罪也反應過來。方才清明說過,家政脖子上的傷口平整入口深,通過多年的刑偵經驗,造成這種傷口的一般都是直系中短刀。
刑罪皺了皺眉,靠在座椅上,深邃的眼睛如同平那般莫測,他盯著前方……清明說的這些,在當年的法醫屍檢報告中都沒涵蓋到。他能如此分析,就好像當年的屍檢現場,他也在場。
可現實是,十幾年後的今天,清明坐在車裡,一邊開著車,一邊和自己討論案情。刑罪相信,清明說的這些,是他看過卷宗後,從當年簡潔的案件筆錄以及屍檢報告中榨取到的信息,在通過自身經驗,將一些細節一幀一幀放大,就有了自己的見地。
自己果然沒看錯清明。清明有時心豁達卻又不盲目樂觀,心思細膩起來,一雙眼的察力甚至能趕上顯微鏡。
見身邊的人默不作聲,清明側頭看了刑罪一眼,見刑罪此時臉上的神,他知道:有關刀的問題,自己不必再作過多的解釋。
這時,紅燈亮起,車在清明的控下再次啟動。
“第三,也就最離奇的。三名家政基本是在同一時間死亡,而他們的死亡時間與清晟國夫婦的死亡時間相比起來,延遲了大約四十多分鐘。而法醫在三名家政身上沒有任何掙扎痕跡或者繩索捆綁後的痕跡,兇手為什麼不捆綁他們?很顯然兇手在對清晟國夫婦行兇時,並不擔心那三個家政會突然反抗逃跑,這是為什麼呢?既然兇手的主要對象是清晟國夫婦,那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先對家政動手?而是等殺死清晟國夫婦的四十分鐘後再對他們動手…”這時,刑罪幽幽道:“會不會…殺害清晟國夫婦和殺害三名家政的不是同一個兇手?”說完,兩人的視線幾乎是同一時間落在對方的臉上。
二人想到了一塊。
刑罪道:“你打算從家政身上入手?”清明不置可否道:“我託了位朋友專門查了這三人的底細,張大斌,孫強以及黃忠明他們的背景很普通,且除了黃忠明,其他兩人都沒親屬朋友。黃忠明有個叔叔,叫黃大貴。他一手帶大黃忠明,叔侄關係很不錯,甚至為了黃忠明,黃大貴一直沒娶生子。”
“朋友?”刑罪道,這貌似是頭一次從清明口中聽到他還有朋友這事。
很顯然刑罪這次的關注點跟他沒在一個頻道上。
“之前的同事,人不錯,改天介紹你倆認識認識。”清明道刑罪沒說話,之後車開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在一處名為“菸袋巷”的路口停下。此處地段偏僻,前後左右都是並排而建的矮式平房形成的衚衕淺巷,四下裡沒看到有幾輛車開進來。
據大門旁水泥柱上的門牌號,清明在一處破舊平房門口停下,敲了半天也沒人回應。這時,隔壁的鐵門開了,從裡面探出一位中年女人,年紀大約五十多歲,一雙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