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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覺得普通的紙巾紙質不夠柔軟,沒擦幾下,清明鼻尖就紅腫甚至破皮。刑罪絲毫沒猶豫,買了那種專門給嬰兒用的柔軟紙巾,果斷沒收清明買的那些。
清明只能用著生硬的語句,適當安撫著劉海濤:“劉先生,請你節哀順變。畢竟人已經不在了,生者應該堅強。”劉海濤原本獨自沉浸在喪之痛中。清明不勸還好,一勸反而
巧成拙。他的話像是劃破暗夜的火苗,點燃了杜海濤埋在心底的一
□□。下一秒,劉海濤轉悲為怒。
“堅強?你告訴我怎麼堅強?你說的倒是輕巧。現在我老婆被人殺了,光是殺了還不夠,連著她肚裡的孩子也沒了。屍…屍體…”林海濤吼著吼著,又痛哭起來,哽咽道:“兇手還不給她留個全屍…我他媽要殺了他!”
“我要殺了他!”劉海濤邊吼邊捶打著審訊桌。
清明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劉海濤乾笑:“理解?你理解什麼?你告訴我你理解什麼!”一旁的崔景峰提醒他:“劉海濤,你冷靜點!”清明低著頭,半晌一言不發。
刑罪一直站在隔壁監控室的那扇單向玻璃前,他的視線如往常一般凌厲,從劉海濤失控那刻起就一直落在想要試圖安撫他的清明身上。這個角度看去,刑罪只能看到清明的側臉,剩下半張臉藏在背光的陰影下,隱晦不明。
審訊室裡此時詭異的安靜,片刻,清明終於再次開口,他冷冷道:“我瞭解的,因為…”
“我也失去過至親”一句話,被清明說的無關痛癢,刑罪聽的卻是心如刀絞。哪怕是自己已經暗自調查過清明,更是知道清明一直隱瞞自己的秘密。可當這個秘密被清明親口說了出來,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刑罪這才恍然,自己原來還是沒辦法釋懷。
他怨清明不夠坦白,他更恨自己無能為力。
刑罪更是第一次受到“心有餘力不足”這句話的殘忍,直截了當將自己的隱藏的那份珍惜抹殺的一滴不剩。
聽了清明所說,劉海濤臉也明顯一滯。而與此同時,崔景峰偏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打在清明臉上。
崔景峰突然發現,處了半年的同事,自己對他依舊是一無所知。
清明斂起那股陰鬱,抬眼重視劉海濤,淡漠道:“劉先生,你應該不缺我們這點同情。所以,希望你儘可能的給我們提供有利線索,這樣我們也能早點破案,抓到兇手。”劉海濤緩緩閉上眼,緊接著將整個臉埋在手心中……
一小時後,清明,崔景峰從審訊室出來,又被立刻召集去開會。
據劉海濤所述,他沒有仇家,也從未借過高率貸。所以喬默不可能是遭仇人或者高率貸催債人殺害。因為工作原因,劉海濤平時除了跟同事打道,私底下,也就偶爾跟兩個高中時就一直保持聯繫的鐵哥們聯繫。結婚後他跟那幾個鐵哥們聚少離多,重心都放在工作和家庭上。
謝洵道:“頭兒,你讓我去劉海濤的工作單位。我從他同事那裡得知劉海濤這人平時待人和善。工作上遇到糾紛也是主張“息事寧人主義”的方式,私底下跟大家聊天,三五句離不開他老婆喬默。雖然公司裡的人都沒見過喬默,但都知道她的存在。所以這個劉海濤,是大家眼中公認的好男人。喬默遇害的這段時間,劉海濤與往常一樣上下班,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麼不一樣的。”方來道:“至於死者喬默,公司同事對她印象並不深,朝九晚六,沒有遲到早退的記錄,基本就是隱形人。案發當,也就是星期三,是工作
,喬默沒去公司,卻並未跟她的主管請假。按照劉海濤所說,喬默準備回孃家,我查了她當天的支出明細,並沒有
通消費記錄。”清明沉默半晌道:“他們家就一輛車,當天也被劉海濤開去上班了。喬默孃家位於城北永宕,如果回去,她不可能走路,打車去的可能
很大。你們說,兇手會不會是個出租車司機?”這時刑罪開口了:“這樣調查範圍就更廣了…查了劉海濤家附近的監控錄像沒?”方來道:“我查了案發當
劉海濤家附近打車點的監控,沒有找到喬默。”
“小區門口的監控呢?”
“小區門口的監控不是公共的,要去小區保安那裡調取。”刑罪問:“那把斧頭有線索嗎?”崔景峰道:“我跟謝洵找到賣那把斧子的店家,就在城南華安街一家小型五金店。不過…我問了老闆,店裡的攝像頭很早以前就壞了,老闆因為生意忙一直沒想起來換。再加上店主對買斧子的人沒有任何印象,所以沒問到任何線索。”線索斷了,這樣一來,兇手的真正面目依舊是藏在黑霧中的一團。
謝洵兩手一攤,“頭兒,接下來要怎麼查?”刑罪不答反問:“你們覺得…劉海濤跟喬默是對恩愛夫嗎?”崔景峰蹙眉道:“頭兒,你為什麼這麼問?”
“從你們目前瞭解的這些信息來看,對劉海濤的評價,他是個好丈夫。但是身為子的喬默,評價基本沒有。”
“這時,清明突然想起一件事。
“師兄,你還記得金飛昨天說的話嗎?”刑罪當然記得,他知道清明和自己想一塊兒去了。
這時,謝洵問:“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