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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新電影。”甜美清亮的女聲從廣播裡傳出,柳翩然坐在車後座靜靜地聽著,直到助理說了一聲“到了”,她才頓時回神,微笑著說了一句謝謝,動作翩然地下了車。

江蹠所居住的這棟別墅是孫老爺生前為了接他回國特地籌備的,密碼鎖也早就錄入了柳翩然的指紋,門口的保鏢顯然對她悉至極,禮貌地一點頭:“柳小姐。”她看了眼手機,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江哥哥在嗎?”保鏢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柳翩然動作稔地開門進入,在玄關處將高跟脫下,又從旁邊鞋櫃裡拿出拖鞋換下。

這棟別墅平裡無人居住,被保姆打理的嶄新幹淨,空曠的毫無生氣。

大廳裡空無一人,寂然無聲。

她難得從幾繁忙通告中出空子,原本今天約好與江蹠共進晚餐,家裡卻不見半個人影。柳翩然在寬敞的大廳間徘徊了幾圈,突然就聽見樓上傳來刺耳尖銳的聲響。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

剛準備上樓看看情況,更快更急速的腳步聲傳來,下一刻江蹠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樓梯口,他左手捂著右手,指縫裡已經滲出了鮮血。

柳翩然失聲叫道:“江哥哥,怎麼回事?”江蹠目光詫異地向下看了一眼,似乎顧不上管她,丟下了一句“先別上來”,便消失在了視野盡頭。

洗手間傳出陣陣水聲,半池水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虎口處出一排殘次不齊的血口,似是牙印,給人硬生生咬出來的。

江蹠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也顧不得再不再血,只是隨便拿著紙巾摁住。

他返回房間,看向身處遍地狼藉,坐在中央的男人,問:“鬧夠了沒有?”謝晚松冷冷地看著他,身上穿著寬大的家居服,沒有講話,嘴角隱隱帶著血漬。

從昨天到現在,睜眼出現在這個房間開始,渾身一切通訊設備全部消失,活動範圍僅僅侷限於這棟房子,他便隱隱揣測到了江蹠的意圖。

他鬧了一天,江蹠整整守了一

江蹠道:“你聽話些,我不想捆住你。”謝晚松聞言突然冷笑了一聲:“真有本事啊你,這是準備做什麼?把我關起來給你生孩子?”江蹠皺眉:“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養養身體…”

“我身體怎麼樣愛你事。”謝晚松不耐地打斷道,目光卻落在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上,透出嘲。他抬手一指窗戶,“你信不信我現在從這裡跳下去,一屍兩命,跟你也扯不上半點兒關係。”江蹠被他的話語怒了,他壓抑著怒氣道:“謝晚松!”一時間他腦海裡好像真的晃過對方摔的血模糊的畫面。

江蹠陰著臉往的方向走了過來,alpha的信息素威脅一般溢了出來,哪怕只有一點點,謝晚松一聞到這個味道,立刻地打了個哆嗦,往身後縮了縮。

在醫院被江蹠信息素壓迫的恐懼尚存,事到如今但凡只是一丁點兒帶著侵犯意味的信息素便能喚起他最為原始的恐慌,就如同砧板上等候宰割的魚,拼了命的想要逃離。

謝晚松的眼底帶了幾絲驚慌的味道,他雖然嘴上強硬,卻心知肚明現在的自己並沒有多少氣力去反抗這個男人。他撐著胳膊往後躲閃,直到背部貼到頭,緊密到沒有一處縫隙,避無可避。

江蹠的身影隴下,男人身形高大,這樣一來將他整個人都完完全全籠罩在了陰影之下。

謝晚松明顯覺冷汗已經浸溼後背。

下顎被人不輕不重地捏住,他聽見對方低沉的聲音:“把嘴張開。”順從的本能促使他頭腦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聽話地張開了嘴。

糙的食指撫摸過柔軟的,有什麼東西被推入了口中,緊接著淡淡的苦味便在舌尖融化開。

江蹠將安胎藥推入他的口中,謝晚鬆口腔裡火熱,似是被他嚇到了,睫安靜的垂下,趁著白皙的膚,好像是紙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失去抑制劑的omega一旦湊近,便可聞見他渾身散發著令人慾罷不能的味道,摻雜著細微的香,若非細聞總會以為是種錯覺。

謝晚松肚子裡是他的孩子…想想就會覺得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奇怪的覺湧上心頭,陰差陽錯間,手指就在軟舌上輕輕壓了一下。

陰影再度壓下來,這一次攜來的是清冽柔和的雪松氣息,其間混雜著清淺的菸草香,是謝晚松所悉的,如同冬季初雪後推門而出,第一縷陽光融進雪地的味道。

這一瞬間他甚至無法分辨面前的究竟是曾經還是現在的江蹠。

他腦海裡浮現出一間小屋,裝修破舊,擺設擁擠,橘黃的暖陽自窗簾後投入,落滿男人肩頭,他順著目光轉頭看來,眼底裝滿的是深沉的炙熱。

舌尖舐掉嘴裡的血,血腥味被衝散。

謝晚松被親著,呆愣片刻,一時竟也忘記了掙扎。

直到門口閃過一抹苗條的女身影,柳翩然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他就好像瞬間從那個溫暖深情的回憶裡被拔出,再度出現於冰天雪地的現實中。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

江蹠被打的向後退了幾步,他神情出現片刻的茫然,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剛剛那樣的行為。

原本只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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