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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坐起,黑暗裡就聽見了謝晚松輕輕的聲音:“我一個人害怕。”江蹠強行忍住了渾身的不適:“那你躺好,不要亂動。”謝晚鬆口上應著,行為上卻不怎麼老實,手順著脊背中央落下。

第一次江蹠抓住對方作亂的手,把它回到了謝晚松的懷裡:“別鬧了。”然而謝公子要是能聽話那才是真的見了鬼,謝晚松不顧江蹠的阻攔,動作越發肆無忌憚起來,開江蹠的衣襬,手就滑了進去。

江蹠被撥地忍無可忍,轉了個身,壓著他的手將人狠狠翻在上,低著聲音隱忍道:“我說過,你不要再招惹我。”謝晚松靜靜地直視著他,突然彎了彎角,一伸手,將自己的頭湊了過去。

“那這樣呢?”江蹠瞪大眼睛,受著嘴上柔軟的觸,甚至謝晚松還伸出舌頭輕輕了一下。

衝動有時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來的毫無緣由,起碼在這一刻,他就很想去觸及一下江蹠的底線。

他壓住江蹠的頭,柔軟的舌撬開齒,強行進行了一個深吻。

薄荷的牙膏味道。

江蹠的身體發抖起來。

噗通。

頭檯燈應聲落地,一路滾到窗邊。

下一秒他被人用力推開,江蹠十指掐的肩膀直疼,力道大到要將他捏碎。

兩個人的織在一起,最終江蹠趕在信息素溢出之前,一聲不吭地鬆開他,翻身下

房間的門被人用力摔死,力度太大,老舊的木門不堪重負,硬是震落了掛在門後的曆牌。

謝晚松一個人仰面躺在亂七八糟的單上,抬手遮住了刺眼的亮光,膛急促劇烈的起伏,深深地了口氣。

第34章我是什麼?

謝晚松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他盤腿坐在江蹠的上,盯著窗外發呆。

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昨晚暴雨的痕跡,天光一片晴好,光洋洋灑灑的落了進來。

現在距離江蹠離開已經過了不知多少個小時,顯然對方徹夜未歸,也一定沒有回來見謝晚松的打算。

他一邊洗漱,順便掏出手機,找出了跟林風的聊天記錄,給他發了一個位置定位。

桌子上還放著半杯沒有喝掉的,是江蹠剩的,謝晚松輕輕抿了一口,確實已經涼的不能再涼了。

他換上襯衣,套上了西裝外套,將自己打理的一絲不苟。看上去似乎完全沒有被之前的事情所影響,有條不紊地把一切收拾好。

可實際上他的內心卻並未像面上表現出的那樣冷靜理智。

直到林風發來了消息,車已經停在了樓底,謝晚松這才施施然的下樓,故作無事的上了車。

“謝總,鄭律師這週末去謝家主宅,孟董囑咐我跟您說一聲。”鄭律師是謝長遠生前好友,當初遺囑也是託付給他,這次去保不準就是關乎於遺產分割的問題。

謝晚松眉梢一挑,順手將車載充電寶好:“孟雲有意思,有事不找我,還得你來做箇中間人。”他面上雲淡風輕,可話語裡卻能明白覺到心情不佳。

林風從後視鏡裡看到謝晚松面無表情的臉,低垂的眼睫遮掩了眸中情緒。

他張了張口,最終什麼都沒說,硬是迫自己沉默下來——即便是在意昨晚二人究竟發生了什麼,憑藉他的身份實在也無從過問。

現在正值堵車高峰期,從這裡到達公司還要幾十分鐘的路程。謝晚松仰頭躺在車座上,閉著眼小憩了會。

鄭律師。他心裡默默地念了一遍,先前見過鄭律師一面,是在不久前謝天勇的葬禮上。

他承認自己覬覦謝老爺子那筆錢,為了讓謝家承認自己的身份勤勤懇懇奮鬥無數年,這錢是他應得的東西。

這只是原因之一,令一個原因無人知曉——他是打心眼裡故意跟謝天勇對著幹。謝晚松明白謝天勇想拿這筆遺產,他就要搶,還一定要搶到手。

即便是謝天勇跟個老鼠屎一樣瘋狂攪和,如今馬上塵埃落定,於他而言卻並不是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我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江蹠摔門而去的前一句話持續迴盪在謝晚松的耳邊,就連他不可置信的神情都如此歷歷在目。

謝晚松說不上來是個什麼心情,只覺得內心極度壓抑。再他看來,從月下把江蹠買來的那一刻起,對方就已經並非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值得利用的聽話道具,即便是佔有慾,也僅僅是因為他是自己所屬的東西。

他承認自己對江蹠持有很大程度上的玩樂態度,最初只是單純的因為欺負他隱忍冷淡的格,可當如今對方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之後,內心的煩悶與複雜卻並非失去一件玩具那麼簡單,內心深處逐漸滋生、益增長的不安,他並不習慣這種覺。

謝晚松最後悔的事情大概就是在郵輪上的失態,把江蹠對他的最後一層窗戶紙毫不留情地戳破,讓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愈發不可控起來。本來是可以裝作無事發生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生活下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分割遺產,最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分道揚鑣。就像對待林風一樣——只要對方永遠不說,他就永遠都不會知道。

謝晚松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已經好幾年都沒有這種無能為力的疲憊,或許從最初挑到江蹠就是一個錯誤,但現在他迫不得已要讓這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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