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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山,我定要將大師兄的英雄事蹟講給師弟師妹們,讓他們好好學習大師兄,為蒼玄派爭光。”沈孟莊依然一副好臉的模樣,也不惱火,面帶微笑地看著周不凡,道:“此等小事怎勞煩師弟貴開金口,師兄無以為報,只能保證那將是師弟這輩子最後的‘金玉良言’。”周不凡無視他話中“威脅”,搭上他肩頭,擲地有聲道:“師兄!咱倆之間客氣啥,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沈孟莊握住周不凡的手,咬牙切齒笑道:“師弟!師兄可真是謝謝你了。”兩人面上喜笑顏開,手上暗暗發力。暗洶湧的較勁後,周不凡疼得眉頭皺成一座山丘,吱哇亂叫道:“哎喲!大師兄,疼疼疼,我錯了錯了錯了快放開!要斷了斷了疼疼疼疼!”沈孟莊稍顯得意地鬆手,還面帶微笑地拍了拍周不凡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手掌。

待兩人梳妝完畢,眾人便散去各自忙活,將火靈芝製成粉末狀便於行事。

沈孟莊與鍾顏端坐鏡前,細看鏡中人,險些嚇一跳。

略施粉黛,丹外朗。所幸兩人本就生得清雅,掩蓋住男子氣概,再施以脂粉添幾分女子姿容,既不違和,反而別有一番絕俗滋味。

兩人同時轉過身看向對方,亦同時被對方嚇得一靈。

鍾顏乾咳了兩聲遮掩尷尬,本無顏抬頭看沈孟莊,低頭盯著地面,小聲道:“那個,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先回自己屋收拾一下,等會,再和…和沈兄一起出發。”

“好。”待鍾顏離開,陸清遠放下梳子,摸了摸沈孟莊細膩柔潤的長髮,臉上藏不住的擔憂,輕聲道:“師兄真的要去嗎?萬一,萬一……那怎麼辦?”屋內只有兩人在,沈孟莊的神情亦輕鬆自在了不少,拉過身後的陸清遠側坐在腿上,低頭看著他笑道:“擔心我?”陸清遠雙手環住沈孟莊的脖子,略顯不滿道:“當然擔心了,為何他們自己不去,偏偏要師兄做這等事,師兄為何不拒絕?師兄拒絕的話,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師兄不要去了好不好?”沈孟莊環住陸清遠的手緊了緊,耐心地問道:“那小九覺得誰去合適?你嗎?我倒是想看小九梳妝打扮的模樣,但只能是為我梳妝,讓你去豈不是便宜了他們。”陸清遠靠在沈孟莊肩頭,雖答不上來,但心裡暗自歡喜。

沈孟莊頓了頓,忽而正經道:“更何況我是師兄,大敵當前,焉有師兄畏戰,讓師弟衝鋒的道理。”說罷,又換回溫柔的神情,低頭看向懷裡的人,輕笑道:“我這副模樣好看麼?”陸清遠直起身子,緊摟住沈孟莊的脖子,十分肯定道:“好看!師兄最好看了!”沈孟莊眼中噙滿了笑意,兩人對視間柔情轉,呼愈來愈近,正換一個炙熱的親吻,突然房門大開,嚇得兩人手忙腳亂,陸清遠小兔一般跳起來。

周不凡還未踏進門,便大喊道:“師兄啊,出發了!”再探章尾山,沈鍾二人假意觀賞風光,有一句沒一句地談。

戰後的路面凹凸不平,隨處可見的大坑和碎石,積雪消融泥濘難行。鍾顏掏出別在身側的手帕,有樣學樣地擦拭額上不存在的汗,怨聲道:“人言此地乃第一神山,今一見,盛名之下難副其實。”沈孟莊乾咳一聲,亦是裝模作樣地應道:“鍾兄——妹妹,咳,此言差矣,旁人皆道章尾山是福地天,自然有他的道理。”鍾顏被這一聲“妹妹”驚起一身雞皮疙瘩,面如菜宛如吃了一嘴苦瓜,悻悻道:“沈…………姐姐……,真是……是豁達,呵、呵、呵。”沈孟莊同樣被這聲“沈姐姐”膈應得不輕,兩人也不知是誰在噁心誰,一路邊走邊閒聊,行至山谷深處。周遭人跡罕至,哀轉長嘯,遮天大霧不見曦月。

耳邊隱有沉重呼聲,沈鍾二人放緩腳步,警惕四周。為誘敵現身,鍾顏故意大義捨身,朝山谷道:“黃天在上,山川為證。此地若真有人中之龍那便快快現身!我等願以身相許——”

“我沒說。”

“啊?!”鍾顏正吃驚地看向沈孟莊,指責對方拆臺的無恥行為。突然地面震動,懸泉飛濺,大雪飄揚,周遭開始迅速結冰,山川顫動,湖面僵硬,空中的飛禽被冰雪冰封摔在地上,呼也似乎被寒意凝固。

沈鍾二人神嚴肅凝視四周,震耳聾的長嘯中,一條銀白的身影盤旋於上空,翩然降至眼前。銀光乍現,匯聚成一道拔人影,朱輕啟,昂首闊步朝兩人走來,從容道:“在下應約而至。”真龍現身,沈鍾二人用盡這輩子的演技與之談,字裡行間皆是雲霓之望,一顰一笑盡顯柔情綽態。使勁渾身解數,魚兒終於上鉤,寒龍邀請二人入府做客,計劃成功了一半,兩人心裡鬆了一口氣。

重巒疊嶂空谷傳響,沈鍾二人察覺到山中有陣法庇護,且地勢複雜,不宜硬闖。寒龍領著二人騰雲駕霧穿越怪石飛瀑,終於撥雲見曙光驟現。眼前白霧朦朧,綠樹鶯啼,亭臺樓閣富麗堂皇。

寒龍廣袖一揮,一桌酒宴擺在三人面前,沈鍾二人對視一眼應邀入座。

宴席上,寒龍的眼神就沒離開過這兩人,所謂“秀可餐”莫過如此。沈孟莊拉過鍾顏與他對飲,推脫道:“我小妹酒量甚佳,不如讓她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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