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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載,禮崩樂壞的嚴重,當然這對譚昭來說卻不是一件壞事,建立一個規則有時候比改變規則要稍微簡單一些。

要打仗,先有糧,糧哪來?種唄。

關於農田水利,譚昭只能把控大方向,他準備找個人接受,找來找去,居然發現梁山伯是最好的人選。

梁山伯確實有點兒迂直,這格就不是當官的料,卻是個做實事的好科研人員。

早三年前,紅羅書院的課業就已結束。

祝英臺學足了知識,不願回鄉屈就婚嫁,聽說兄長在北方搞事情,居然就要北上。剛好梁山伯官途受阻,他又擔心英臺安危,便相攜而往。

後來陸陸續續的,祝家人都北遷,順帶接上了梁母,除了祝英齊在極南方的軍中效力,其他人都在燕京城聚首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梁傻子到現在都不知道祝英臺是女兒身。

有時候譚昭都佩服對方的這股傻頭傻腦。

連梁山伯都有了工作,祝英臺有點急,便找到了七哥,坦誠自己的意向,她已經不再是那個任的祝家大小姐了,軍旅兩年,她再不懂事,就太不應該了。

“英臺,你準備女扮男裝一輩子嗎?”祝英臺有些錯愕,她張了張口,覺得其實這樣也可以,但她心底深處卻傳來了拒絕的聲音,憑什麼!憑什麼她要委屈自己去女扮男裝,她是女子就這般可恥嗎?

在七哥面前,她足夠的坦誠:“不想。”

“那就回去換上女裝,你是我祝英玄的妹妹,即便猖狂些又如何!”譚昭說得非常輕鬆,就像是在說什麼世界上最稀鬆平常的小事一樣,“如今北方虛空,你既然想要學以致用,不妨組個女子學院,又或者組個女子軍隊,但憑你的心思。”祝英臺:……我七哥今天肯定有兩米八。

“謝謝你,七哥!”祝英臺難得雀躍得像個孩子,衝上去抱了一下七哥,這才興沖沖地跑去寫企劃案,屬於她的事業,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

於是第二,新上任的水田司司長當機了一整

如果有人走近,還會聽到類似“英臺居然是女子,居然是女子,不行,我不能稱呼女子的名諱……”這樣翻來覆去顛來倒去的糾結。

也幸好,沒人聽到。

就在北方轟轟烈烈地搞建設時,南方開始動亂了。

這動亂的源頭,還是譚昭的老人——五斗米教。

北方在解放農奴的時候,南方在搞事,北方在讀書種田的時候,南方在搞事,北方突然搞起了什麼科舉,對士族寒門統一條件錄官之時,南方……還在搞事。

“他們不累,我都替他們累了。”譚昭打了個哈欠,一場科舉搞下來,雖然成果不錯,實在是令人疲力竭。

果然,不稱帝是正確的選擇。

“祝英玄,你到底什麼時候稱帝?我的槍都等不及了!”馬文才很愛惜他這柄槍,畢竟這是他一點點自己打出來的,雖然有祝英玄的匆忙協助。

“再等等,不遠了。”

“你去年也是這麼說的!”

“真的不遠了。”馬文才:他咋就那麼不信吶。

事實證明,狼來了這種話,是總歸會兌現的。

科舉制度實行的第一年,只錄取了不到百人,而這百人之中,士族佔據了百分之六十,這還是因為譚昭開設了旁科的把控。

憑學識取士,公平合理。管你祖上三代是誰,你爹是誰,你祖父是誰?要當官,得憑真本事。

譚昭等了這群新科進士足足三個月,才開始發難,當然發難前,請容許他登個基。

一朝稱帝,譚昭就覺到自己的身體機能在迅速往下掉,秉承著能苟一時是一時的原則,他登基的第一條旨意不是大赦天下,而是……五石散。

直接撰寫進律法,食五石散者不得入朝為官,且有誘導買賣炮製者,處以不同級別的牢獄之災。

當然也不是一子打死,倘若成功戒除,便可再登朝堂。

此條律例一出,所有人都覺得非常不合理。

作為第一天上任的新皇,某人堂而皇之地開始將鍋推給自己的小馬甲,稱寒食散貽害百姓命,毀人身體,乃是上蒼的旨意,神仙曾與他測驗良石,一試便知。

北方的寒食散本就沒有南方行,倒沒有那麼大的阻力。

籌謀五年,又是搞謀反又是搞基建,原主祝英玄的願望終於被安排,譚某人虛弱之餘,都想給自己掬一把傷心淚。

三年,譚昭又艱難地苟了三年,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後期的南下他本無力前往,最後要不是祝英齊的神來之筆,他或許都見不到大一統的局面。

當然,也要謝當初與書聖爸爸的君子協定,譚昭曾讓對方在恰當的時候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書聖爸爸也確實兌現了諾言,甚至將五子和六子打包送來了北方。

南北一統,南方底層人民早已眼饞北方的政令,至於士族即便再牴觸,也是沒法子的事情,想要恢復往榮光,考試讀書呀~譚昭將記憶中儒學知識教授給了虞韶,虞韶又傳播了出去,儒學又開始興盛,佛道勢弱,讀書又稱為了最正統的活動。

就在這時,太祖皇帝譚某搞了個大動作。

像他這樣要面子的人,老老實實地死亡實在不是他的做人風格,但他又確實要死了,祝英玄的身體本就被五石散摧殘得厲害,能苟這麼多年,還要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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