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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醒,謝謝。]人一旦陷入惰,要再起來,那就是千難萬難了,這就跟溫水煮青蛙一個道理,青蛙當真跳不出來嗎?不盡其然,只是
悉了,覺得沒必要走,才最終陷入絕境。
系統:所以你打算怎麼做?你不會又要玩火吧?
譚昭望著茫茫夜,找了個枝椏坐下,沒回答系統的問題,反而是將小青贈送給他的青劍拿了出來,魚妖的鱗鍛造,浸潤了他的靈力,即便是夜間也閃著靈光。
忽然,幽谷中傳來了一陣盪的琴音,滿滿在山林裡暈盪開來,譚昭摸著劍,忽然騰空而起,手中靈劍飛快變換著,似游龍戲鳳一般。
或許祝英玄也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個死前的“小願望”,居然這麼難實現,他跟風服散,圖的不過是好玩,以為只要告訴別人危害,就能勸人。
這本該是件極簡單的事情,做起來卻實在並不簡單。
當譚昭用劍的時候,他的心會非常安定,劍就像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他可以隨心意,不會有任何的掣肘,這種覺非常美妙。
以至於,也能影響旁人。
琴音最後落下,譚昭的劍也隨之收起,靈光閃過,歸於無寂。
稍稍活躍的山林,再度陷入了沉睡。
“疏之?”譚昭轉身就走,連一個停留都沒有,他現在不想見到王子敬,至少是現在!
少年,說好的珍惜呢!譚某人記憶回籠,出離悲憤了。
不等等,剛剛王子敬叫他什麼來著?譚昭摸了摸自己的臉,小馬甲還在啊,沒道理啊,肯定是聽錯了。
溜了溜了。
“疏之!”譚昭:……求求你,別喊了,要臉。
第122章玄不改非(十九)然而獻之少年並沒有接收到這段腦電波,他以為是兩人離得遠對方沒聽到,抱著琴跑了兩步又喊了一聲:“疏之!”譚昭只能無奈轉頭,摸著鼻子道:“子敬怎麼認出我的?”王獻之一楞,心道疏之你從未掩飾過啊,如此無雙的劍法加上這雙明亮的眼睛,世上再無第二人了。思及此,他又下意識地望向對方的眼睛。
譚昭就懂了,取教訓,下一次搞小馬甲,他應該裝瞎:)。
系統:我覺得不行:)。
[不,我一定可以的。]“方才的琴音,可是子敬所奏?”少年長身玉立,兩手抱著琴,月下走來,如此風姿,難怪能引得皇家公主芳心暗許,等走得近了,譚昭才聽到對方的回答:“是,隨手之音,可是擾到了疏之?”譚昭一笑,乾脆把臉上的易容取消了:“沒有,子敬內心曠達,疏之佩服。”
…
…大半夜看到人變臉,子敬少年摸了摸小心臟,默默將琴放在了旁邊的大石上:“沒有,我……有些睡不著,心中煩亂,這才出來亂彈琴。”少年,你是否對亂彈琴有什麼誤解?
系統:對,你可以當場給人表演一個亂彈琴,人家就懂了:)。
譚昭當然不會自取其辱,像互相題字他卻鬼畫符這種錯誤,他是絕對不會犯第二次的,絕對不會。
“我真羨慕疏之。”王獻之仰望夜空,聲音輕得彷彿要飄散在夜空中,但譚昭還是聽到了。
“羨慕我什麼?”羨慕什麼?王獻之回頭,粲然一笑:“疏之,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活得有多麼瀟灑。”活成了大部分人所求的模樣,堅定自我,不慕榮華。
“窮開心罷了。”譚昭仰面躺在地上,“子敬,人想得太多,未免是好事,凡事都要求個甚解,這樣活著不累嗎?”
“累。”王獻之絲毫不猶豫。
可時代造就人的面貌,這問題拿出去問任何人,大部分都覺得活得太累,既要思慮天下,還要完善己身,誰都想做聖人,可誰也沒做成聖人。
“我以前也服過散。”譚昭輕描淡寫地拋下一個大炸彈。
獻之少年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你方才說什麼?”譚昭失笑,他也沒說什麼大事啊:“我說,我也服過散,和賀子會他們一起,那時候圖好玩,年少輕狂,什麼都想試試,反正我也不差錢,我們幾個小紈絝就隨便跟風組了個‘清溪七賢’,蕩度
,自比往
聖賢,好生快活。”
…
…簡直讓人難以想象,端方的少年訝異極了。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難以置信的?”一股看好戲的語氣,怎麼聽怎麼不正經,“誰不輕狂枉少年啊,子敬,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王獻之這會兒真的震驚了,他下意識問了一個問題:“你戒了?怎麼做到的?”
“人只要想做,總會做到的。”譚昭清朗的聲音在夜風中響起,不啻梵音,“沒有試過,怎麼知道自己做不到!”王獻之覺得祝疏之整個人都在發光,疏之疏之,這字取得實在太合適了。
說實話,譚昭也有點兒惘,他經歷過許多世界,從沒遇到過這般
神面貌的:“其實我不太明白。”
“不明白什麼?”
“既然明白這個社會需要進步,也想作出改變,為什麼不去做?”更讓譚昭難以費解的是,有人站出來去努力,還被人嘲諷?批判?甚至唾罵?
這都是什麼騷作?!
來到這個世界,譚某人常常因為自己不夠苟而格格不入。
沉默許久,王獻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