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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仇寧採臣,沒錯了。

小謝一聽,當即就要磕頭致謝,不過等她磕完,才發覺對方竟稱她為夫人,不由既羞又惱,白皙的臉上竟起了一絲紅暈。

譚昭&張生:……厲害!

寧採臣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坐視不管,第二就出門查探真相去了,及至落才回來,臉上顯然帶著憤懣:“司兄你是不知,那陶生果是被冤枉的,只知情的不說,不知情的痛罵,倘若沒有證據,部院說不得會剝了他的功名。”

“他得罪了人?”寧採臣點頭:“小生打聽過,那陶生詞作俱佳,最喜好以詩文針砭時弊,諷刺權貴,恐是因此得罪了地方權貴,要整他一場。”張生嘖嘖了兩下:“要我說這陶生也是活該,沒這個金剛鑽,攬什麼瓷器活啊!難道旁人就不知那些權貴手底下不乾淨嗎?倘若他當真憤恨於此,就拿出實際行動來,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他這麼說,誰那個好啊,不擺明了讓人他!”

“……”小夥子犀利啊。

“此言差矣,陶生、陶生他恐也是看不過那些地方權貴魚鄉里。”寧採臣還是比較佩服陶望三敢說的。

張生卻不這麼覺得:“倘若他當真看不過,就該去衙門告發他們,寫什麼詩文諷刺人啊,他是不信任官家大老爺呢還是不信任自己的眼睛啊,咋地,他是炫耀自己詩文寫得好,有真情實還貼近民情?”寧採臣嘴笨,急向司兄求助。

譚昭、譚昭覺得張生這小紈絝講得好的,不過他倒是聽出了這小紈絝一股子怨氣:“怎麼,你是不是受過誰的鳥氣啊?”張生被一噎,倒也沒隱瞞:“你要不要這麼銳啊?”難道是修道天賦?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小爺我現在吃好喝好,讀書什麼的,那都是過去了,嘿嘿!”讀書哪有當紈絝好啊,沒有啊。

一入紈絝深似海,從此讀書是路人哇。

一看就還沒過去呢,譚昭失笑,卻沒再追問,轉頭對寧採臣道:“陶生之事,我與張兄都幫不上忙,寧兄若要搭救,全在寧兄一念之間。”寧採臣想了想,明白了。

寧採臣準備第二去找部院大人,卻未料昨晚間秋容帶著鬼弟弟三郎來了金華城,那三郎生前也開了蒙,一直都在陶望三的教導下讀書,對陶望三很是敬重,便自寫了訴狀去找部院大人。

部院是個公正的人,他接了訴狀,便要按規矩行事,卻未料那三郎沒堅持住,直接在部院大人面前消散了。

城隍廟的地府工作人員有所察覺,直接將人逮回了地府。

譚昭:……這又是什麼騷作啊?心疼那位部院大人的心臟,老人家這麼一嚇,可還好?

第7章道士與鬼妖(七)這一個還沒救出來,又摺進去一個,小謝已經哭得不能自抑了,她說秋容做鬼時間長,已下了地府找鬼撈人,竟被那城隍底下的黑判官給扣下,非要她當第三房鬼妾才肯釋放三郎,秋容不從,於是又摺進去一個。

張生聽得骨悚然,心想這禍患來得真是既快又狠,這一下進去仨,剩下一個柔弱的女鬼,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人鬼殊途,果然不是說說而已。

“不過,被地府抓進去的鬼,還能被放出來的嗎?”張生覺得這個邏輯不對啊。

譚昭回憶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理論上是不可以的,不過一般滯留陽間的鬼,不是有夙願未嘗,就是怨氣未散,這樣的鬼一般是不能投胎轉世的,地府收容能力也有限,所以只要確定鬼不會隨便害人,法外也容情。”就是這種情況比較少,一般來說,都會強制讓鬼留在地府,畢竟也是廉價勞動力。

“小謝姑娘,這種情況你哭是沒有用的,你會寫字嗎?”譚昭有些不由有些頭痛。

小謝連忙點頭,言說陶郎有教她們。

譚昭便接著說:“你寫個訴狀,直接投到城隍廟。”小謝拼命搖了搖頭:“小女寫了,可那狀子卻被那邊的鬼按下了,不知要幾時才會到城隍老爺面前。”

“你怎麼寫的?”小謝是個老實鬼,就說敘述實情,望城隍爺公正嚴明。

譚昭:……這麼寫不擺明了讓人卡你的訴狀嘛。

“筆拿好,我說一句,你寫一句,能做到吧?”譚昭見小謝點頭,才道,“今有女小謝……若一之內小女未見幼弟三郎與喬氏秋容,便毀了你的金身,拆了你的廟宇,小女已無可再失去,屆時城隍爺定會替小女做主。”張生:……高!

所謂閻王易見,小鬼難纏,司道長如果去混官場,絕對也是一位好手。

小謝卻有些害怕:“這樣,當真沒問題嗎?倘若那黑判官……”

“那便讓他來。”譚昭道。

小謝叩謝,很快消散在原地。

“再過一,就是秋闈的子了,你覺得那陶生能趕上嗎?”張生砸吧了一下,忽然起了個興頭,“你說我現在修道,還來得及嗎?”譚昭立刻擺手:“不好吧,我怕你爹要提著掃帚追我兩條街。”

“有戲?”

“沒戲。”張生垮了肩膀,不過他本來也沒那許多追求,人生在世,唯常樂是追求,錢嘛夠花就可以了,權勢嘛他們那個小縣城實在也沒多大用處,如今的子,他已經非常滿足了:“沒戲就沒戲,不過你這麼劍走偏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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