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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怪力亂神,這世界上哪來的鬼,都是人嚇人。

林曜想著便循著香味一路走了過去。

最後停在了一面懸掛的黑簾前,那香味很明顯就是從這黑簾後面傳出來的。

林曜站在黑簾前,滿腦袋都是各種各樣的開門殺,他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足足耗了好幾分鐘也沒能下定決心掀開黑簾。

他悔不該看那麼多恐怖電影的啊!

“秦摯?”林曜試著靠近黑簾,衝著裡面低聲喊。若是秦摯聽到肯定就會應他的。

然而房間裡安安靜靜,除了林曜的呼聲外什麼都聽不見。

林曜等了會毫無動靜,沒辦法還是決定掀開黑簾進去一探究竟。他雖然怕鬼,卻是堅定不移的無神論者,絕不信有鬼的。

他做了半天準備,自己把自己嚇了個半死,但掀開黑簾後,就發現裡面不過是供著幾個牌位,並沒有別的什麼。

案前燃著的香只燒了一小截,說明那來燒香的人剛走不久。

林曜舉起宮燈,好奇去看那幾張牌位。隨後驚訝發現那些竟是先前被秦摯殺死的宮女的牌位。

林曜聽青釉聊八卦時,聽過那些人的名字,那幾位宮女是一起進宮的,名字都是“月”字開頭的,很好記。

除此外,林曜還看到了牧卿攸的牌位。那張牌位看起來有些陳舊,顯然是很久之前立的。

如果說林曜先前還懷疑過這立牌位的人是誰,那麼現在基本就能確定那人就是秦摯了。

他萬萬沒想到秦摯竟然會在這廢棄宮殿裡給那些宮女立牌位,一時驚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又不由地覺得好笑,暗道自己這或許是發現了秦摯的真實面目吧。那個表面兇狠叫囂著“朕是皇帝”,“朕想殺誰就想殺誰”的秦摯,其實比誰都柔軟善良。

只是他的柔軟都藏在一層很硬很硬的殼裡面,普通人本沒辦法打破那層殼看到他的內心。

林曜看著那些牌位跟那幾燃著的香,不知怎的就笑了起來,秦摯這人,真是太太太可愛了啊。

第45章掩好門,林曜提著宮燈繼續找秦摯。既然確定那香是秦摯燒的,他就定然還在殿中。

他找遍所有臥房,最後是在院落那張石桌旁找到秦摯的。想來是秦摯燒香的時候,兩人剛好從不同的路走著給錯過了。

清涼黯淡,院落被黑夜籠罩。

石桌上放著壺酒,秦摯孤零零地被黑暗籠罩著,端起酒盞落寞飲下。

不知怎的,林曜看著這幕場景心底很不是滋味,只想驅散秦摯身旁那快融進他體內的孤獨淒涼。

“原來你在這啊。”林曜跑過去看著秦摯,邊道:“害我找那麼久。”他驚喜又含著抱怨的聲音霎時擊破壓抑沉默的氣氛,停滯的空氣又重新動起來。

秦摯周身籠著蕭瑟寒霜,在看到林曜那刻又驀地消散。

“你在找朕?”他看著小太陽般的林曜:“朕派人說過今晚不去的。”周圍萬物都籠在黑暗中,唯獨提著宮燈的林曜滿身籠罩著光芒,在秦摯眼底像是溫暖的神祇。

神祇輕哼道:“你不來找我,我還不能來找你嗎?”

“當然能。”秦摯看著林曜,心底升起暖意,勾笑道:“曜曜能來找朕,朕很高興。”林曜把宮燈放到石桌上,周圍瞬間就亮了起來。

他看了看仍然黑漆漆的周圍,在秦摯對面坐下問:“為什麼一個人來這?還連燈都不拿一盞,待著不怕嗎?”秦摯端起酒盞,笑看著林曜沒有說話。

林曜想了想,又問道:“我聽說牧卿攸自盡了,是真的嗎?”秦摯頷首:“嗯,是真的。”林曜唏噓的,低聲嘟囔道:“真沒想到。我不就氣了他一下嗎,他至於自盡嗎。”秦摯聞言啼笑皆非:“此事與你無關,他自知難再逃出去,是不想暴那人的身份。”

“他一點都沒說嗎?”

“沒有。他寧願咬舌自盡,也不肯透那人半點信息。朕聽說,他臨死前都還在詛咒朕不得好死。”林曜想起那晚牧卿攸歇斯底里說的話,一時竟也不知該說什麼。

半晌才幹巴巴地擠出一句:“詛咒都是假的,這世上又沒有鬼神。”秦摯沉默著,不知聽沒聽進。

林曜頓了片刻,又試著問道:“那天我聽牧卿攸叫你大哥,叫喬鶴二哥,是怎麼回事啊?”他說完又迅速補充:“我就是隨便問問,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沒什麼不想說的。”秦摯低頭看著杯盞中的酒,思緒像跟著飛到很遠的地方。

他緩緩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朕剛滿十八,被封為璟王前往洛溪封地。洛溪偏僻荒涼,說是封地,實則放。那時的太子秦堯視朕如眼中釘,去洛溪途中就數次派殺手殺朕。他勢力龐大,沿途官員也為討好他,處處找朕麻煩。幸好洛溪刺史曾受朕的母妃恩情,其後助我良多。喬鶴便是那位刺史之子。”

“當時牧卿攸的父親牧威乃是大將軍,手握兵權,權位極重,就連父皇也得讓他三分。牧卿攸身為他的兒子,又是第吻,從小就備受寵愛。那時他來洛溪遊玩,見此地民生疾苦,就屢屢施捨銀錢,誰知卻被賊盯上,還好碰到朕被朕阻攔。此後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

“那時我們志趣相投,便索結拜兄弟相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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