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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的，說了該多傷人心啊，他又不是什麼魔鬼。

他遲遲沒有說話，現場的氣氛緊張起來，有人悄悄去看晏律，雖然臉上的表情沒什麼波動，但是放在腿上的手卻緊緊握了起來。

顧千染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暗暗咋了一下舌，看來只能這樣了。

他出漫不經心的笑容，輕鬆說道:“太多了，一時半會兒說不清。”

“嘁。”會議室裡此起披伏都是這個聲音。

韓江雪的表情很失望:“千染，你這太極打得也太專業了吧，這個回答跟沒回答一樣——晏律，這個回答你滿意嗎？”顧千染向晏律看去，對方眉眼彎彎的，顯得很開心的樣子。他點頭:“滿意。”

“沒救了。”韓江雪很受不了地搖搖頭。

但她很快又振作起來，又問:“那晏律你呢，看上千染哪一點呢？”作者有話要說:韓江雪:真相要揭曉了嗎？動手手！

顧千染:賭一錢，不會的。

韓江雪:好煩哦你們。

第13章眾人的八卦之魂又燃燒了。

這一次，晏律並沒有像剛才那樣沉默，很快便出聲了:“不告訴你們，我只說給學長聽。”

“嘁。”這一次的聲音裡多了幾分鄙夷，呸，狗糧！

韓江雪盯著顧千染，一瞬不瞬的，顧千染被她看得心裡有些發慌，她想幹嘛？

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韓江雪才說道:“千染，你看看你，都把晏律給帶壞了，以前他可不會說這種話的。”說著，她還輕輕地嘆了口氣，好像很惋惜的樣子。

又怪我咯？顧千染覺得自己真心無辜，他是來這躺槍的吧？

同時，他也對她的話不以為然，難道她還以為那隻小狗是什麼淳樸正直的人設嗎？想起剛穿過來時的那個晚安吻，顧千染恨得連捶桌子的心都有了，小狗什麼的都是這傢伙陰險的偽裝！

“不過呢……”韓江雪忽然向他湊過來一點，臉上帶著一種讓人不大舒服的微笑，眼底燃著一抹銳利的探究的光，“說起來啊，千染你好像最近也奇怪的，發生什麼了嗎？”

“不是好像，是就是如此！”唐臻在一旁言之鑿鑿地說著，更有要大吐苦水的意圖，把自己今天受到的委屈都說給父老鄉親們聽一聽，評評理。

顧千染看他一眼，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笑得他一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後看回韓江雪，出禮貌溫和的微笑，說道:“有嗎？我想是錯覺吧。”全校都跟著錯覺嗎？其他人默默吐槽。

韓江雪笑著說:“可是不是我一個人有這樣的錯覺呢，學校裡的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你看——”她舉起手機指著屏幕給他看，“大家都在討論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顧千染隨意掃了一眼，表情不變，問道:“討論出結果來了嗎？”韓江雪用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幾下，等到屏幕上的內容停下來之後，她看了一眼，點點頭，說道:“討論出來了哦，大家都覺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你被魂穿了。”她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彷彿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顧千染沉默一秒，隨即微笑著搖搖頭，說:“不，學姐，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哦？”韓江雪很興趣的樣子，“是什麼？”其他人也豎起耳朵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