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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體內,低喝道:“晏止瀾!”晏止瀾一僵,靈力入體,擊散了他體內洶湧而至的魔息,靈臺瞬間清明,眼底的黑霧消散,眼神也漸漸恢復了正常。
他張了張嘴:“我……”他身上的神魔之血極不穩定,雖然在南宮子儀的引導下,祁璟對其進行了疏解,然而若是他情緒過或者心緒起伏過大,仍會爆發。
原本以祁璟對他的瞭解,除非國家大事或晏家骨血,其餘對晏止瀾來說皆是無所緊要,因此他從未想到對方竟會在此事上失控。
顯然,晏止瀾也未料到會是如此。
兩人相對了片刻,祁璟率先打破了沉默,有些事情既然揭開了,不如坦白說個清楚。
他清清嗓子,強自鎮定道:“幻境之事,做不得數。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此話一落,晏止瀾的臉變了又變,往前
近,一字一頓道:“如何做不得數?”祁璟被他
得背抵著牆,實在退無可退,耐著
子道:“幻境裡本就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照你的說法,若是在幻境裡跟我成親的是南宮子儀或者別的什麼人,噫——”說到這裡,他想到那個畫面,自己先打了個寒顫,太可怕了有沒有。
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祁璟接著說下去:“你看,本就夢一場,如何做得數?”他自以為解釋的極為詳細,如此晏止瀾便不會再鑽牛角尖,不料說完之後看向晏止瀾之時,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不知何時,晏止瀾眼裡的黑霧又湧了出來,眼看著又是要入魔的徵兆。
祁璟急中生智,忙連聲道:“作數!作數!你別動!作數!”晏止瀾眼底一片黑沉沉的,他盯著祁璟,低聲道:“那昨夜你我共飲合巹酒……”
“一樣!”祁璟怕再起波瀾,忙不迭地道,“天地為證,月為媒,自是作數的。”晏止瀾看著他,眉頭微蹙:“先前你說一筆勾銷……”
“是我言錯,”祁璟忙打斷他的話,“先前是我糊塗,你莫要同我一般計較。”晏止瀾的臉上看不出來神情,眉頭仍緊緊鎖在一起,看不出來信了沒有。
祁璟怕他情緒不穩,魔息上頭又生事端,把心一橫,帶著破釜沉舟壯士扼腕的悲壯,並起三指,道:“我祁璟對天起誓,此生此世,唯晏繁之一人。”晏止瀾眼底的魔息淡了一些,說出一句令祁璟差點吐血的話,他淡淡道:“修煉之人,無畏天道。”換言之,對天發誓這一套對他不管用,人壓不信。
祁璟憤然而起,頭腦發熱,怒不擇言:“若非如此,我怎麼捨得把丹核挖給你!”話一出口,他便知曉糟了,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而晏止瀾眼底的魔息已經全然退散,眼裡一片清明。他臉上毫無意外之,輕輕一點頭:“果然如此。”祁璟呆了半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他顫抖著手指著晏止瀾:“你套我話?”
“不錯,”晏止瀾毫不心虛,坦然道,“早在離宮之前,我心中就有所懷疑。丹核破碎,即便是神仙也難治,何況區區一個無雙聖手,又有何能?”他一隻手按上小腹:“何況,這顆丹核平時無異,一旦我與你在一起,卻異常喜悅。我思索許久,不得其解。如今倒是說得通了。”祁璟死鴨子嘴硬:“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肯定它就是我的。”
“不錯,”晏止瀾點頭承認,“此事太過匪夷所思,我確是不能肯定。”祁璟突然想到一事:“是駱楊生出賣了我?!”晏止瀾搖頭:“駱先生重諾,從未與我提過。”
“那你是如何得知?”事到如今,話已出口,祁璟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索將自己的疑惑問個清楚。
晏止瀾注視著他,緩緩道:“丹核出於本能,想與你接近,這是其一。來北疆之時,我因傀儡陣之故誘發神魔血脈覺醒,陷入昏,你用心頭血來壓制我的魔血,丹核聽從你的指引,這是其二。其三,便是昨夜……”祁璟心中大震:“你怎知我用心頭血……”神魔之息霸道無比,唯有用神裔的心頭血方能壓制一二。
他確定,南宮子儀臉凝重的同他說起此事時,周遭並無一人。他決心以此來救晏止瀾的時候,也無人知曉。那麼,是誰告知了晏止瀾?
像是猜到了他心中在想什麼,晏止瀾道:“無人同我說過。是那你喂藥之時,我於睡夢中昏昏沉沉之際聽到的。”祁璟的臉
瞬間綠了,
情是他自言自語的時候,被人給聽了個正著?
他心中無數念頭迴轉,最終還是轉移了話題,忍著羞恥和惱怒問道:“你方才說其三是昨夜,昨夜如何?”晏止瀾眼裡蔓上幾許笑意,他低聲解釋道:“燃情香本是魔界之物,是魔界用來助情的。只是不知怎的落入了這李三公子的手中。李三公子怕是也心知肚明,知曉我來歷身份,怕我神識清明壞他大事,便燃了此香。然而他卻不知,這燃情香對常人有用,對於我這個半魔來說卻是微乎其微。”他說的委婉,其實燃情香並非助情那麼簡單,而是魔界的一種狠辣藥,專門用來控制那些不聽話、
情貞烈之人。若是用在普通人身上,再貞潔高傲之人也會變成人盡可夫求人踐踏的娼
之
。所幸,他與祁璟並非普通的修煉者。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