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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飄絮卻拿起那條浸滿酒香的紫絲巾一繞,綁住了南宮碧落的眼,再度吻了上去,南宮碧落也聽見了面具掉落的聲響。

像是要把剛才渡過去的酒都吻乾淨一樣,舌放肆糾纏,她按緊她的後腦,她抱緊她的,越吻越深,絲巾也越扯越緊,心臟都像要從口鼓動出來。

直到不能呼了,她們才鬆開。風飄絮按著絲巾的兩邊,額頭抵住了額。南宮碧落抬手想要挪開風飄絮的雙手。

“南宮,我很髒。”風飄絮顫抖的聲音傳來,南宮碧落心裡一顫,放在風飄絮手背上的雙手久久不動,也久久沉默,她們呼依舊那麼近。

許久後南宮碧落鬆開了手,手繞到腦後自己綁緊了絲巾,然後抱住了風飄絮。一手攬住,一手放在她腦後的抱住,輕柔卻像要抱她整個人納入懷裡,她又在風飄絮鬢邊輕觸一吻。

一邊輕撫著秀髮,一邊散開了風飄絮整頭烏髮,只在那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字。

“飄絮,我要你。”這聲呢喃崩斷了所有的猶豫,風飄絮起身掌風吹熄了蠟燭,衣衫緩緩褪盡…………黑暗裡的糾纏像是一場持久的酣戰,不是水火融,更像是兩條驚歷經崇山峻嶺後於天空海闊中轟然匯聚,擊撞出了生命的大和諧,許久,許久——最終歸於長久的平靜。

等一切平復了很久後,一個人影從溫上起了身。她在地上小心摸索到了衣裳穿上後,赤足下地點燃了熄滅多時的蠟燭。

光照亮了風飄絮那張赴過巫山後嫵媚至極的臉,單薄的衣襟間可見許多曖昧的痕跡,她回頭看向上酣睡的人,輕輕走了過去。

南宮碧落頭髮散開,渾身不著一縷,被子蓋住了身軀,修長的四肢都在外面,脖頸間也是與風飄絮相似的櫻痕,雙手舉在頭邊,像個孩童酣睡,遇仙散是有用的,她會有個好夢。

風飄絮看著她睡顏,勾著耳發在她上落下一吻,南宮碧落還是被長髮掃到,扭了扭身子,臉轉向了裡邊。

風飄絮出了足以傾城的笑顏,將被子為她拉好,腳勾起地上的衣服,隨意穿搭後輕手輕腳出了密室。

月,還皎潔地掛在天上,漫漫長夜還未過。

風飄絮已經換好了夜行衣,將披散的長髮高束成了馬尾,軟劍也納入間,她推開了窗。冷眸映月,她將一張黑巾綁在了臉上,翻窗而出。

白天黑夜沒多久就要替,一道婀娜矯健的身影正飛簷走壁,往都察院而去。

第190章都察院。

靜謐莊嚴的衙門裡負責守夜的官差仍神邁著整齊的步子在巡邏,王銳今未留宿衙門,值班官員是秦致遠。作為新晉探花郎直任都察院,他自然也受了不少非議,但好在他有真才實幹,協助王銳處理瑣務也井井有條,漸漸受到王銳器重和衙門上下認同,只不過還未曾單獨接辦要案。

秦致遠也不急於爭功表現,本本分分處理著瑣事為王銳分憂,穩紮穩打地做實事,挑燈處理公務也是常態了,不過看到最近關押和借掛暫住都察院的緊要人物,他還是有些費解。

這刑事案大都有各縣州府和刑部偵查處理,涉及大小官員的案子才會移都察院複查審核,江湖上的糾紛械鬥就更少牽扯到都察院了,怎麼最近衙門收押了不少江湖兇徒,還收容了受傷劍客?

是叫劍飛霜吧?因為他觴一個姑娘家都在都察院留宿了兩天。

這姑娘也是厲害,對著屍體解剖檢驗能面不改,對待傷患又溫柔盡責,既不是供職仵作,也不收受賞銀,做起事來心無旁騖,那專注的模樣的確讓人著,莫怪衙門裡不少男子傾心於她,得衙門上下尊敬禮遇。

不過念及觴是南宮家的人,秦致遠又覺得不算稀奇了。

單說這南宮碧落,他早就聽聞了這位女神捕不少軼事,相過後更是欽佩其為人。三司六部順天府衙門,但凡有些疑難雜案都得叫人來與她通通氣,她之於刑部,幾乎就是兩頭供職,是故南宮碧落不參與廟堂議政,但風吹草動卻一點也沒落下。上至高官貴胄,下到庫吏獄卒,南宮碧落總有方法找到路子,這可是讓秦致遠崇拜不已。

再說朝廷官差辦不好的事少不了這些江湖上的奇人異士幫忙,還得經由南宮碧落這個中間人維繫。這樣想來這些江湖人多半就是牽扯了什麼要案,不可有一點馬虎了。

秦致遠放下了筆,他囑咐隨從讓再調一隊巡邏去牢房和偏廳,便也暫時放下公務,抬頭望向打開的窗。明月當空的夜,以往都是飲酒賦詩,這步入仕途後這樣的機會怕就少囉。

他本意也願走馬江湖跡天涯,可心中有所念才入朝拜官,可惜他這官是當上了,當年人也找到了,想要推翻澄清的事雖然還沒有完全做到,秦家的奴籍娼籍卻也銷了也算有所告,但他反而有些空落落了。

嫣然妹妹仍然對他不冷不淡,僅一個點頭之,襄王有夢,神女無心。不過就算不能結良緣,他們至少還算親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娼籍已除卻仍然困守在風月場所裡,是沒有贖銀?還是出來後無去處?

他能為她做些什麼呢?想到秦嫣然,就不可避免想到了曲水,大概被她知道她那樣撮合自己卻這麼‘不思進取’一定會罵不爭氣吧。說來今晚曲水也來守夜,一會兒買點夜宵給她送去吧,她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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