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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個人馬包圍,拿刀扛網來者不善。

王振興目光左右掃了掃,將早就備好的包袱解下來,抱拳道:“王家鏢局龍虎雙鋮王振興見過諸位英雄,走鏢路經貴寶地,這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諸位行個方便。”那群人裡就有人接話了:“喲,還上道!王家鏢局龍虎雙鋮王振興?哼哼,沒聽說過。”這群人中領頭的是個獐頭鼠目的瘦子,丟了一隻眼珠子,一隻眼睛只有白慘慘的眼白,眼睛雖小透著狠勁兒,手中是一對宣花板斧。他打量了一下王振興笑起來:“王家鏢局幡一展,道上黑白三分面。原來是八八六十四路龍虎雙鋮的王總鏢頭,失敬失敬。”那領頭顯然是聽過王振興名號,不過他雙持斧頭客氣了一下,話鋒卻忽然一轉:“不過到了這響馬翠林山,給了你方便恐怕我們就得餓死,你問問他們答不答應。”

“不答應!”這一次比剛才還整齊,一個個凶神惡相還總陰測測地笑。

王振興臉沉了下來,“那諸位想要如何?”那領頭笑道:“真不巧了,最近黑風寨裡沒開葷,遇上你們這肥羊就只好讓你們以命祭廟。來!讓你的六十四路雙鋮會一會我花狐彪的八十一路開天斧!”他話音一落,王家兄妹就當先亮出了兵器,雙方立即劍拔弩張,互相戒備著,眼看著就要動起手來。

車廂內,南宮碧落卻是呢喃起來:“開天斧花狐彪?呵,還真是冤家路窄。”

“你們在裡面坐穩,我出去會會‘老朋友’。”南宮碧落對風飄絮三人說了一句,然後就推開了車門站了出去。

只見南宮碧落一推門出來,就一腳踩在拉車的馬股上,一腳立在車板上,站在了青青旁邊,對那領頭之人道:“花狐彪十年不見,你還記得我嗎?”花狐彪一聽眉頭皺了起來,打量著從車裡走出來說話的女人,覺得有些眼

他那些弟兄卻起了哄:“好嘛,這次收穫還不小,還有個女人在裡面,彪哥你老相好啊?看來夏天窩的火可以洩一洩了。”他們只顧著言穢語,沒成想花狐彪突然臉大變,連聲音都尖銳了許多,“你是南宮碧落!”

“記還可以嘛,我還以為你記不得我了。”南宮碧落笑容和煦,倒真像故人久別重逢。

那花狐彪摸了摸壞掉的那隻眼,惡狠狠啐道:“呸!你他孃的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認得!毀眼之痛,深入骨髓。”卻原來花狐彪的那隻眼是南宮碧落給毀掉的,十年前南宮碧落剛當上帶刀女捕的那會兒,為了懸紅和打出名頭,曾單槍匹馬捉拿過翠雲山馬賊,這花狐彪當時是那幫馬賊首腦之一。

當年南宮碧落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黃丫頭,瘦了吧唧的,模樣也沒完全長開,但卻是年輕氣盛出手比較凌烈,花狐彪他們三個首腦三對一還被她生擒兩名,他自己也被打傷了一隻眼,藉著悉地勢跳崖跑了,免了牢獄落了個殘疾。

如今仇人見面理應分外眼紅,但花狐彪看著已經名傳四方的南宮碧落卻不如剛才那般肆無忌憚,當年她臭未乾就已經十分厲害,時隔十年只怕更加難以對付。

南宮碧落見花狐彪一隻賊眼滴溜溜地轉,笑容微斂道:“深入骨髓?我看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否則也不會死不改,打劫到我頭上來。”花狐彪渾身一抖,他又看了看也是十分鎮定的王振興,問道:“這是你託的鏢?”

“不錯。”南宮碧落沒放過花狐彪神裡的忌憚,接著道:“我們也算老相識,十年已過,今天你把道讓出來,我就當沒有劫道這事兒,再則回家種田墾山不比打家劫舍安穩嗎?”花狐彪對南宮碧落還是有陰影的,何況還有個王振興在,他猶豫起來,幾乎就要抬手讓弟兄讓道,卻不想最開始那個說話虎聲虎氣的黑胖子對花狐彪低語道:“彪哥,你不能怵啊!你現在是黑風寨的頭目,就算她是南宮碧落,你也不能空手而回,最好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剁了,否則——”花狐彪的臉頓時又是一變,南宮碧落沒聽見他們說的什麼,但見花狐彪的樣子卻有了不好的預

花狐彪還沒有任何舉措,他手底下有一人已經不耐煩吼道:“老子沒聽過南宮碧落,管你他孃的是誰,今天你算觸了佛爺!彪哥,和她廢什麼話,直接動手搶。擋就殺,男的見閻王,女的去暖。”花狐彪眼神也一狠,“南宮碧落算你倒黴,今天你不把命壓這兒就不算完!上!”他的話音一落,雙手舞著板斧就率先殺了過去。王振興雙手在身後一抬,他背後叉懸掛的兩把玄鐵鋮就飛了出來,被穩穩當當握在手中,王振興著花狐彪戰了上去,雙鋮對上雙斧,就看誰的功夫更硬。

花狐彪的人馬也隨即一擁而上,王飛駿等人也立刻敵,雖然人數上不佔優,但絲毫不見慌亂,周圍打成了一片,南宮碧落並沒有急著出手,眼睛四下一掃就按住了青青,讓她繼續控制好馬車。

要不說南宮碧落要推薦王家鏢局呢,個個都是能以一敵二的好手,加上風月樓的護衛也尚還能應付得了這群惡狠狠的山賊,稍顯差一點就是曹家護衛,南宮碧落放出袖鏢從旁協助,倒也沒讓他們被山賊亂刀砍去。

雲天行手握龍淵,寸步不離地守在馬車旁。再看王振興雙鋮舞得雷霆萬鈞,花狐彪起初還好,能與王振興打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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