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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最先上報上去,明白嗎?”

“唉~公公說了算,這案子若是偵破一定是司禮監的功勞。還請公公高抬貴手,放那些江湖小蝦一條生路。”

“哼哼,好說~”劉福通滿意得搖頭晃腦起來,“對了,也別說我只會使喚你,你要需要什麼幫手,我這些個乾兒子隨時可以幫助你。薛丁,你就和南宮捕頭一起去查那個殺豬的吧。”

“是,乾爹!我一定全力協助南宮捕頭。”薛丁應道,走向了南宮碧落。

南宮碧落眉梢一皺,劉福通分明是要監視她,但她並沒有多說什麼,掃了來到面前的薛丁一眼,反倒讓薛丁渾身不自在。

“公公,告辭!”南宮碧落和薛丁就一起出了劉府,天已經很暗。

他們站在劉府門口。南宮碧落雙手背在身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佩劍,站在原地不走。薛丁一直觀察著女捕,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後,他恭維道:“南宮捕頭,查案我還是頭一遭,請多多指教了。”

“劉公公派你跟著我,看來——很信任你呀。”南宮碧落盯著他笑了笑,就走下了劉府門前的臺階。薛丁頭皮莫名一陣發麻,皺眉跟上了南宮碧落的腳步。

南宮碧落帶著薛丁走在夜間的京城,穿街過巷往東街走去,反正也提到了朱大富,正好也去那裡看一看。

去了東街,南宮碧落早就已經知道朱大富家在哪裡。這個屠夫家底還可以,屋子雖然不是什麼好房子,但帶著個養豬場和屠宰場,佔了東街邊角一條整巷。有些偏僻,前後都沒有鄰居,獨朱大富一家,她帶著薛丁摸黑翻牆進了養豬場。

豬圈的味道自然不太好聞,何況還是穿慣了錦衣華服的薛丁,一進去就捂住了鼻子,一堆豬就在他不遠處打堆,還有豬拱潲水的聲響。

“南宮捕頭,查朱大富而已,需要翻進豬圈嗎?”

“查案有時候就是這樣,白天不好明目張膽進來,現在勞煩薛老闆去那裡頭翻翻有沒有什麼線索,我去那頭找找。”南宮碧落指著豬圈裡面。

薛丁想要拒絕,但南宮碧落已經拔劍出來,敲開了圈門門鎖。他忍著不適,踩著他那雙定製的靴子,走進了滑膩的豬圈。

南宮碧落卻並沒有如她所說去另一面,又是一個翻身,躍上了頂棚,四下裡看了看,將朱家格局看在眼裡。豬圈有三個,還有一處寬闊的屠宰棚,隔這裡有兩個棚,再遠一點是朱家主屋,看起來也大。但入夜還未到睡時,那裡卻漆黑一片,好像沒有人在。南宮碧落幾個起落,就朝著朱家主屋飛去。

踩上朱家院牆,這老朱家還是複式大院,前面是青磚瓦房,後面搭著茅草房,在後面還挨著一片林子。她還沒進院子裡,突然聽到巷子外面有人大喊:“來人啊,殺人了!”南宮碧落一驚,腳下一蹬就飛了出去。

出了朱家巷子,南宮碧落徇著聲音追去,剛出大街,就聽見猶如野獸嘶吼的聲音。幾個人影從拐角竄過來,都是乞丐,邊跑邊喊:“豬頭富瘋了!瘋了!”落在最後那個乞丐,跌跌撞撞,還不偏不倚撞到了南宮碧落身上。南宮碧落不由得伸手一扶,也沒有計較乞丐身上髒汙,一把托住了乞丐黑不溜秋的手掌。她眉頭一皺,對眼前蓬頭垢面的老乞丐問道:“老伯,沒事吧。”老乞丐渾渾噩噩抬起頭,臉上有血,額頭上有一道有點深的血口子,他受驚似的縮回了手,按住額頭上的傷口,結結巴巴道:“沒、沒事。”隨後驚恐大叫起來:“啊——啊——”一溜煙跑走了。

南宮碧落擔心地看著他跑遠,沒有追上去,愣了一下後,立馬朝乞丐們逃來的方向跑去。剛過拐角,就看見壯碩的朱大富將一個人高舉過頭頂,一下子拋在了地上。他手中還拿著他的屠刀,虛空亂砍,嘶吼不已。

被他甩在地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秦秀才。朱大富亂砍了幾下後,提刀衝向了秦致遠。南宮碧落當即衝出去,用劍鞘尾端打掉了朱大富的屠刀,幾下把他壓在了地上。南宮碧落本想點,奈何朱大富皮厚脂肪多,內力又紊亂,本不管用。她只好單膝跪在他背上,不讓他翻身起來,“啊!!!”朱大富一聲又一聲的嘶吼,像是狂病發作了。

這時秦致遠也從地上搖搖晃晃站起來,他摔得頭破血,站不太穩,糊糊看清了南宮碧落,“南宮、南宮捕頭。”他剛叫了一聲,咚的一聲又摔坐在地上,頭昏眼花。

“秦兄!”這朱大富狂病發作起來,南宮碧落也覺得有些吃力,她壓制著朱大富沒有過去,只是關切地看著。

偏巧這時薛丁也從朱家巷子衝出來,喊道:“找到了,找到了屍體和兇刀!”南宮碧落被薛丁一驚,一時鬆懈,發了狂的朱大富一下把她頂開。庖丁十三式刀法一變,間麻藥往南宮碧落面上一撒,就衝向秦致遠把他挾持作了人質,只會如同野獸一樣,啊啊叫個不停。

南宮碧落用手在面前揮了揮,面上不慎沾上了點麻藥,好在還不至於被麻倒。眼見薛丁不顧秦致遠安危拔劍衝向朱大富,她出手一攔,抓著薛丁的手臂,就把他拖了回來。朱大富也趁機帶著秦致遠飛上了房頂。

別看他胖,在房頂像燕子一樣,一跳一跳地就跑遠了。

薛丁掙開南宮碧落,還未質問,南宮碧落已經飛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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