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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一下屠刀和獵刀。觴你加緊排查屍體和人皮,如果能確定身份最好。還有,把可能的工具描繪出來。”

“大張旗鼓反而打草驚蛇,助長謠言。屍體的身份和作案工具我都知道了!”一道聲音從外傳來,讓偏廳裡的所有人為之一振。

“小姐!”觴、曲水喜形於

他們全都看著身穿便衣、頭戴斗笠的南宮碧落跨過門檻進了大廳,悉的身姿拔高挑。摘下了斗笠後,那微笑的神情也是那般叫人安心,王銳暗自鬆了一口氣。

曲水一下就蹦到南宮碧落身邊,歡喜道:“小姐,你可算回來了,想死我了!”觴也高興,卻沒有曲水那般動,站在原地與南宮碧落目光匯,笑了一笑後,便問:“小姐,你說你知道死者身份和作案工具了?”南宮碧落本來還順著曲水的秀髮,安撫著曲水,一聽觴問話,就正起來,“死者是飄香閣的鶯,二十歲,在屍體出現前兩天偷出門失蹤,在出事之前腳底踩中長釘受過傷,至於兇手剝皮的工具,是傳於南方的一種刑具,刀尖翹而細,刀身寬而刃深,水滴形,整體狹長,刀背尾端有鋸齒,是專門剝皮的刑刀,快而輕便,不傷皮質,還能削骨剔,就像這樣子。我記得在十五年前,也有過類似的案件,便找工匠打了一把。”南宮碧落拿出了一把剝皮刀。觴接過一看,“不錯,屍體腳底有被刺穿過的傷疤,這把刀的樣子也與屍體上的大致吻合,還需要當場詳加比對才行。”曲水:“咦,我也問過飄香閣啊,可是柳老闆並沒提過她家姑娘失蹤了。小姐你可真厲害。”

“她之所以不告訴你,這又涉及娼令了。”南宮碧落將斗笠放在了曲水頭上。

曲水嘟著嘴扶住斗笠,還沒接著問,王銳發話了:“南宮碧落逾假而歸,懈公怠職,扣三月俸銀,本有脊杖二十,念其帶回剝皮案線索,免去杖刑。南宮碧落,本官命你即刻述職,次查辦剝皮案。好了,其他人都散了吧,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南宮,你隨我來。”王銳進了偏廳內堂,曲水本來想抱怨幾句,被南宮碧落微笑著搖頭示意,就嚥下去了。南宮碧落對還守在大堂裡的人說道:“張大哥,牢裡那些人留個底問過話就放回去吧。你讓弟兄們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再來說案子的事。觴、水兒你們也先回家休息一下。”南宮碧落髮話了,那些捕快才出這些天來的第一個笑容。觴也知道南宮碧落要她先回去無非是先給家裡那位支個氣,安撫住那位的脾氣。曲水卻還不想離開她家小姐,她有好多話想和南宮碧落說,也知道南宮碧落有話要問她。

“小姐,讓觴姐先回去,我等你一起走。”南宮碧落寵溺地颳了刮曲水鼻子,“乖啊,你不是還有補品要燉,別費別人心意。我和王大人說完離京這三月的事就回家。”

“原來你看見了呀。”曲水也不笨,她家小姐一回來就對一些事清楚非常,想來已經回來有一兩天在暗訪。

“嗯。對了,驚帆還在東郊茶棚,記著去把它帶回家。”南宮碧落代完就去了王銳書房。

王銳一方面為得力干將的迴歸到高興,一方面又心事重重,不過當南宮碧落進入他書房的時候,他還是喜大於憂的。

“丫頭,你離京還給我出件大事,要不是早有準備,湯懷仁的事可得被好些人參給聖上幾本。我這烏紗非但不保,你也得出事。李恆已經出事了,我可不想再失去你。”

“我還正想問李大人的事,他怎麼會被罷官?”李恆被罷官,這是南宮碧落回京暗訪後最為震驚的事。

第64章李恆會被罷官,因為什麼?

“李恆這人太剛直,子又急,別人有心給他使個絆子,他就中了計。城裡有個叫薛丁的漕商,名不見經傳,走南闖北四處奔波知道他的人很少,但有消息稱他是太監劉福通的乾兒子,為他做些不乾淨的買賣。你也知李恆有些急功近利,又痛恨這些閹黨,接到一封匿名檢舉信,帶人蹲守了薛丁一段子,在沒有深一步蒐證的情況下就要把薛丁抓捕審問,卻被劉福通反告誣陷。李恆的蹲點本是有人故意做局,他當然拿不出薛丁的罪證,更牽扯不出他與劉福通的勾結,誣告罪名落實。那些李恆以往得罪過的官員也不約而同上本彈劾,加上大太監王瑾在聖上耳旁煽風點火,李恆處境一下難堪。我要保他也被上面擋得紋絲不漏,是有人鐵了心要李恆死啊。只是被摘了烏紗、遣返原籍已經是最好的情況,可惜他正當壯年的大好前程就、唉~”王銳嘆著氣,同朝為官、同處共事,他與李恆亦師亦友,如今李恆出事,他心力瘁、百集。

南宮碧落聽罷,眉梢緊皺,許久未曾說話。王銳平復了心情,又對她道:“不知怎的,最近朝堂總給我一種血雨腥風的覺,官員調動頻繁,朝中大員又各自心懷鬼胎。李恆一事雖事出突然,有些讓人猝不及防,細想卻也在情理之中。都察院身居朝政要位,本就處在洪中心,我這位子也早就有人虎視眈眈。南宮,你是我心腹,雖然只是個捕頭,但京城裡盯著你的人也不少。今後我們做事更要步步小心,尤其是你查案要是有什麼想法,和我商量著來,別再給我驚嚇。像獨自與湯懷仁出海這種事不可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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