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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身體幾乎每一寸都有著強大的防禦力,哪怕是原本脆弱的子宮腔內和腸道深處,抑或是覆著薄薄黏膜的喉嚨,都可生刀劍而不傷,滾油淋至都不壞的地步。

這樣的女殺手,無疑是極其可怕的。

無論任何程度的殘,都不可能戰勝她的意志,從她口中得知任何一點秘密。

常年的磨練讓她可以隨心掌控自己的每一個徑,可緊可闊,也可以隨時隨地的讓自己它們被腸水和胃充滿,潤滑溫暖男人的陽具,給男人如天堂般的快

但普通的愛於她而言沒有任何的快而言,她可以冷靜的在任何一秒刺殺掉在她身上聳動的目標,哪怕是在男人如同打樁機一般瘋狂對她的雙進行拳時,她的雙手仍然穩到可以穿針。

殺手無情。

可哪個殺手,能真正無情無慾,如同未曾活著?驚鯢也是一樣。

當她沒有辦法獲得任何快樂的時候,曾經被殘忍中那些痛而樂至巔峰的覺,就是讓她痴堪比毒品的唯一快樂。

只有被瘋狂的時候,她才能受到自己的存在,才能受到自己也是一個活著的人,而不是一個冰冷的機器。

於是,從她第一次執行任務以來,她總是在那些目標絕望之際,對她恨至極點之時,放下自己的防禦,將自己的身體當作玩具,任由那些目標們懷著想要將她暴至死的恨意,對她的身體殘忍待。

為了讓不再的身體收穫快,她總是在此前服大量的藥,讓自己的身體能稍微多受一些快樂。

然而每次她都並非是盡興滿足後殺掉目標,而是索然無味的將對方殺掉……

她那經歷過常人難以想象的的嬌軀,絕不是普通人能征服的。

能帶給她三分快的經歷,便已值得讓她回味。

若真是能帶給她滿足,那死的人必然是她……這一點她從不懷疑。

這具為殺而生的絕美軀體,既是奪走他人命的武器,也是渴望被宰殺的畜而已。

經歷過長久而殘酷的訓練脫穎而出的女殺手,每一個都是真正的絕頂痴女。

而驚鯢,則是其中最強的一個。

所以,她對眼前這些人所說的話語,絕非是一句玩笑。

不過對此,她並不抱以什麼期待……深夜暗巷的長街上,原本淒厲的慘叫聲消失,窗內的房客內驚訝的聽到了一個柔媚動人的女聲輕輕呻了起來,好像正在跟自家相公做那羞人的事情,一聲又一聲,輕柔似水,彷佛從鼻腔中輕輕哼出,聲音軟糯,恍若相公正在伸手愛撫,溫柔

一人忍不住輕輕將窗戶輕輕推開了一個縫隙,伸頭看去,卻是瞬間驚駭莫名!哪是想象中那般溫柔的場景!只見一個男人將驚鯢如瀑的長髮扯在手中,她的面具已被卸下,容顏傾城的小臉兒間或出一下,卻被那男人暴的一腳接一腳不斷踩踏,踩得地上的青石板都已碎裂,然而再出來時,臉上仍是一副痴痴的泛著絲絲紅潤的表情,半點傷痕也無。

而那男人的另一隻腳則是踩在她的背上,將她袒的一對椒緊緊貼在地上,在石板上不斷的摩擦。

而她的肢與翹間卻勾起一道美妙的弧線,飽滿如滿月的一對翹高高立,雙腿大大張開,美與粉菊盡皆綻放,筆直的朝向天空。

而另一個男人則雙手將一猙獰的狼牙高高舉起,狠命朝著雙之間砸落!噗的一聲悶響,狼牙重重揮落,一尖銳的狼牙頓時便陷入雙間飽滿的裡,砸的驚鯢雙腿一緊,兩條纖長的小腿兒瞬時便朝天反弓高高翹起,一隻被脫掉高跟的玉足腳趾立,筆直的指向天空,只剩一對兒膝蓋在石板上跪著。

但狼牙被撤開時,那竟是彈十足,一絲血痕都不見的彈了回來。

「嗯哼……這小槌砸的我好舒服……」驚鯢輕聲的眯著眼睛,發出了那些房客們聽到的小小聲,兩條修長的大腿輕輕的互相摩擦著,彷佛能給自已不斷出水的小止癢一般。

「這賤貨,怎生如此耐……!」幾人都是震驚的換著眼神,看樣子,我們的情況怕是不妙了!這騷貨如此耐,怕是很難將她到失神,找到將她一擊殺之的方法。

扯著驚鯢長髮踩著她臉的那個男人旁邊,一直有一人舉著斧子,對著她那天鵝般修長的脖頸虎視眈眈,本想等著她失神之際一斧將她的首級給直接砍下來,但了一陣子,這女人竟然只是像被愛撫了一輪似的,剛剛動情,也不掙扎,反而在等著他們更兇勐的待!!那舉著狼牙的男人很是不信,再次高高舉起狼牙,口中喊道:「騷,看老子的奪命七連!」驚鯢聽到這麼個唬人的名字,倒是眉眼間含上了多一絲的媚意,將翹的更高,雙腿打的更開,更是雙手反過去掰開自已的雙,將兩個小都拉開顯出四指寬的距離,一雙小腿兒勾的更為筆直,顯然是頗為期待!「砰……

唔……」

「砰……嗯啊……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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