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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每個生都能有這麼一個蛋糕嗎？”小狐狸望著她，眼裡亮晶晶的，比四周的燈光更甚。衛寒不知不覺，便點了點頭，答:“可以。”至於那光芒裡隱藏的一絲暗淡，她沒有深究。

直到意識到她的心不在焉超過了可以掩飾的程度，衛寒將人壓在玻璃窗上，最終捨棄了那個吻，拉開距離，輕聲息，問她:“什麼事情，讓你這樣還不專心，嗯？”

“我沒有......”林舒下意識狡辯，卻只說出三個字，再也無法直視她清澈的雙眸，偏過頭輕咬嘴，說:“我記得你說過......跟叔叔很親......”

“嗯，所以呢？”衛寒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將臉轉向自己。

“......找到了。”林舒垂下眼眸，低著頭不敢看她，下意識用力將自己的嘴咬到泛白，雙手緊握著，閉上眼，下了極大的決心，才咬牙道:“陷害你叔叔的那個人，我讓人找到了，地址在手機上，你去吧。”擁抱自己的溫度散去，沒有聽見關門聲，林舒不敢睜開眼睛，渾身肌緊繃到微微顫抖，生怕一睜開眼，看見要離開的衛寒，忍不住眼淚。無論她如何用理智說服自己，還是不想告訴她，不想她離開。哪怕已經告訴了她，也不過是怕她事後知道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會生氣。

她算是明白了，曾經不屑一顧的“愛一個人，低到塵埃裡，再開出花來”，是怎樣的滋味。

換做別人，她才不會在乎對方的想法。可現在，只能照著會讓衛寒高興的方法做，然後自己在心裡哀求:別走。

原來，愛一個人愛到極致，自己的喜怒哀樂都能排在她之後。

無論當下如何難過，林舒始終清楚，只有衛寒快樂，她才可能有真的快樂。所以她才會不惜代價讓姜依追查，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告訴她那個消息，哪怕抓住了那個人，就意味著衛寒叔叔無罪，意味著衛家的東山再起，意味著衛寒可以重回法院。

意味著衛寒屬於她的短暫時光的結束的開始。

然而很快，悉的體溫再次擁抱她，柔軟的手指拯救幾乎要被要出血的雙，另一隻柔荑滑進緊握的手，引誘她鬆開，轉為十指相扣。

“怕什麼？難過什麼？”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溫柔的吻落在角，衛寒將她抱緊，憐惜愛撫著光潔的後背，道:“消息我發給爸爸了，他會處理，現在，不要想別的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她眼眶泛著水霧，牽著握的手覆上林舒的眼眸，道:“自己擋著，我不允許，不準睜開眼。”

“你不去嗎？”

“其他人足夠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衛寒的吻緩緩向下，“不是說好了，這幾天是二人世界嗎？”衛寒的本意是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眼淚，沒想到讓她更加，幾乎一碰便氾濫成災。

對於林舒，她自覺虧欠太多。小狐狸對她實在太好太好，好到她甚至覺得這輩子都還不完。都是高傲的人，衛寒自然知道，要放下驕傲有多麼困難。而林舒對她，放下了一切。

這份深情，無以為報。

“小狐狸，你知道嗎？公務員考試的年紀限制是35歲。”林舒被她折騰得不上不下，腦子還轉不動，“嗯......？”衛寒輕輕咬她的耳朵，吐氣道:“意味著，我還有4年。”隨即，她加快動作，惹得林舒眼角泛出水光，不知是因為她的動作，還是因為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