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爺黑化了!拿捏幾個沒有神之眼的母畜還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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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yperion字數:42352021年9月21又在蒙德待了好幾個月了,沒有什麼新鮮的事情,倒是天天被這些懶惰的居民折磨,把我堂堂「榮譽騎士」當做可以被肆意使喚的僕人……唉,要不是為了那點獎勵,誰願意跑腿呢!

接下了那幾個委託,然後就是要準備帶著東西跑腿了。毫無疑問,還是那幾個可惡的傢伙——要甜甜花的,雞串的,獸的……

走到城門就聽到了那惱人的聲音:「站得高,聲音就傳得遠!」爺累了,爺不幹了,擺了!

我走到城門邊,那個站在窗臺上的傢伙好像是覺得我沒有聽見,又重複了一遍:「站得高,聲音就傳得遠!」然後爺就要爬著建築物的牆壁上去,跟她對話,再把十朵甜甜花到她的手中——你甚至不願意給我打開房子的門!

像個小丑一樣爺爬上去,翻過欄杆到她所在的平臺處。

「站得高,聲音就傳得遠!」

「閉嘴!」

「旅行者,你看到我的委託了嗎?」

「海倫,閉嘴!沒看到!」我還是收斂了一下元素力,伸出手揪住她的嘴巴,「你說的不對。那話是這樣講的——嘴巴長得大,雞巴就得深!」我輕而易舉就掰開了愛唱歌的海倫的雙,作為一個連神之眼都不曾擁有的人,她的力量自然不足掛齒。揪著她的耳朵,把碩大的黑龍入到她的嘴巴里面,讓她那如夜鶯般靈動的舌頭愛撫我的龜頭。

「聲音傳的遠嗎?!雞巴的聲音好聽麼?!」我把她的耳朵拽得紅撲撲的,來回出入做著活運動,像注器一樣將先走汁一點點打到海倫的嘴巴里,「用這個潤滑口腔覺如何?」我想她耳朵裡聽到的一定也是粘稠的聲,嗡嗡的腦袋回想到的都是馬眼衝撞舌的美妙樂章。歌唱家的口腔使用起來果然與眾不同,是不是說我把到喉嚨裡面她就會發出人的氣泡音?

面紅耳赤的歌唱家本無力反抗,耐力也低的嚇人,還沒有了幾下,她的鼻腔就冒出熱騰騰的呼,暖烘烘的風吹到我濃郁的陰上,得我好癢,我稍微對陰加了點風元素力,就把這些臭臭的陰進了她的鼻孔裡。海倫的耳朵被我拉的向小豬仔一樣,讓她狼狽的小臉顯得與身上蒙德的服裝顯得格格不入。

我抬手一個巴掌,將她的帽子打掉。作為一個不足輕重的凡人,她能帶給我最大的樂趣就是那極其害怕的眼神了。正好這時候來了興致,我立即加力,將龜頭推到深喉,暖劃過,輕輕鬆鬆就把洩了出去。聽著她喉腔裡咕咚咕咚的聲音,就知道這滾燙的已經滑到了她的胃囊。

「潤喉效果不好你下星期再來找我!」海倫被嗆到說不出話。

「就因為你的破委託,我連花釀雞都做不成!」我立刻將她推倒,像是王狼那樣的殘暴,撕扯她的衣物。扯掉領子再掀開連衣裙,把裙下的靴子扒下來,然後拉著群褶向上拽,把她的衣服全部脫光,扔到不遠處,就在她房子下面,從這個陽臺上就能看到。

「你這個樣子唱歌興許喜歡的人還能多點!還有,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個扮成遊詩人的女,衣服就在下面,想穿自己撿去!」嗯好,這個委託姑且完成了。然後是傑克的串。我手裡沒有存貨,所幸飯店不算太遠,拐過街角走兩步就是。到了獵鹿人門前,果然又看見了那個討厭的身影——土黃的頭髮,墨綠的瞳孔……好像也沒有這麼討厭,白皙纖細的大腿,圓潤的雙和包裹在上面的跟燈籠褲差不多的小短褲。在蒙德百貨和獵鹿人之間來回行走的樣子就像走秀,扭動的雙起碼能算是賞心悅目的街景。

但她還是有夠煩人——昨天接到委託去雪山埋香腸,身上沒有就去獵鹿人買,正好又看到她在我面前站著,什麼都沒有買還遲遲不願意走開。今天又遇到了,既然你還在這裡擋著,那就休要我好心!

我拍拍她的肩膀,「優律小姐——」

「你好,你也是來買東西的嗎?」

「可不是嘛!你以為呢?啊,優律小姐有點事麻煩你,先過來一下。」

「等下,我再挑挑……」

「你他媽還是給我過來吧!」我直接揪住她藍的小領子,拽著她拐到了合成臺旁邊的巷子裡。

「怎麼老惦記這你那買不起的破石頭,還寶石?我這裡什麼寶石沒有?!各種元素應有盡有!我免費給你一塊你趕緊回家別出來晃悠了行不行?」

「各種元素都有?真的嗎?」她出了羨慕的表情,「那,能給我一塊草元素的嗎?」草?優律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當然行!草最好給了,把你的股撅起來,我你,你被,不就是草了麼?」話罷,我不等她驚愕,雙手推向她的大波波,在捏她頭的同時將她放到。

果然沒有神之眼的人都卑如螻蟻,連半點丘丘人都比不上。將優律放倒後,我抬起她的雙腿,看那兩隻小腳還蠻情的,於是決定從這裡給她點教訓。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xiaohuks.com1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這腿又細又白,穿著小短靴購物走了一天,裡面也應是熱乎乎的。綠的小短靴上面微微出的是白棉襪,靴口與襪子並沒有貼合,我的手捏住她鞋子的邊緣,將她的兩個小靴子拽下來,一邊看著她的白襪小腳無助地撲騰,一邊把靴子推到鼻尖,受裡面的味道。沒有神奇的元素反應,這普通女的鞋子裡就是乾巴巴的熱氣,多少有點足臭與皮革的味道。又聞了幾口,覺味道雖比不上神之眼地使用者,但這味道卻很淳樸自然。

再重重捏住白襪小腳,足底上都被磨髒了,但這並不影響。我暴拽下她的棉襪,出一半的足底,將舌頭放到優律的腳下,像是小孩子耍賴吐舌頭那樣舐,將那鹹的味道全部收攬。之後把她的整個襪子都拽下來,用未乾的擦拭她的雙腳。

「購物走這麼多路累吧?累了就休息!」一個蒙德的普通居民被身為西風騎士團榮譽騎士的英雄按摩腳趾,傳出去對她來說該是件多麼自豪的事情?隨後把她的棉襪套到我的上,這劣質的棉絲反而別樣的舒服,再把她的鞋子拾起來套上去,拼湊成一個廉價的飛機杯,擼動我的。很快就把靴腔灌滿,然後我想是斟酒一樣把靴襪內的倒在她的腳上。

從我的揹包裡拿出來塵歌壺,把從她腳上扒下來來的靴子與白襪丟進去,甩甩手走人。

「靴子我替你收藏一段時間,光著腳就別逛街了,腳印糊在地上怪影響市容的!」她還有個酒鬼丈夫?那正好去一趟天使的饋贈,把我乾的好事告訴他。正好也去喝點酒散散心。

進了酒館,裡面無人,酒保呆呆地站著,門邊的六指喬瑟吹拉彈唱自娛自樂。

我覺得厭煩,就出門去,果不其然又受到了六指喬瑟的好一通招待,跟我談這談那,我不止一次說過沒有興趣,可他就是喋喋不休。氣得我奪門而出,看來酒保也默許我的做法,沒有追出來找我要那扇我奪走的門。

接著是去處理冒險家協會的每委託。芙羅拉那邊有事讓我辦,我剛才就看到那邊花盆裡的甜甜花開了,於是決定這就去摘下來帶走。幫你完成委託,要一株甜甜花不過分吧?

剛要摘花,就聽到那小不點兒店主一本正經對我吼道「不許碰!」幫你幹活你還要訓斥我?

我一個重錘砸向地面,地面上開綻巖元素的創造物。這些結晶突刺過去,輕而易舉把她的花盆砸爛。花盆中的土壤立刻傾瀉到地面上,剛才那株不讓我摸的甜甜花就被淹沒到土裡面了,旁邊的西莉亞花也成了爛泥,所謂「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泥更護花。」店主芙羅拉就要急了,哭哭啼啼的樣子可真難看!

「要哭哭惹~」看著抹眼淚的小店主,我的自豪油然而生。後由於嫌棄她的哭鬧聲太煩人,就用了點風元素的力量把她吹起,掛到了轉動的風車上。等掛著她的那片扇葉轉到最高處,我就又一個重錘砸下,創造新的岩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肅清這個花店,這可要比打敗十個騙騙花還要舒服。

接著是跑到荒郊野地去,找那個「丘丘人語言學家」艾拉馬斯克。她又要去跟丘丘人對話,對話也就算了,每次還都要拉上我。

「唉……又要我去唸給丘丘人聽嗎?」

「對啊,你看你已經很練了嘛。別擔心啦,那些具體意義存疑的單句,我都做了標註,意義應該差不了太遠……」

「你自己去,我在後面等著。我害怕他們打我。」我向後走了幾步,讓艾拉在前面帶路,「你不是把丘丘人當朋友嗎?那他們應該更接受你。」艾拉前去,她前面站著的三個丘丘人還在跳舞,見到艾拉過來,他們立刻拿起槌警戒。我悄悄跟著,躲在樹叢後面確定丘丘人無法發現我。

聽著那個小女孩將一些聽不懂的話,我忘不了之前在圖書館裡被她罵「gusha」的場面,正好又碰見了她這又臭又長的委託,很難不去報復她。

「gusha!mibiatye!」我衝著丘丘人大喊,他們隨即放下了的姿態,揮舞著木將這位丘丘人語言學家圍住。丘丘人讓出了一個缺口,艾拉打算從這裡突圍,讓我這個臭跑腿的為她料理爛攤子,還好,丘丘祝我,一個木盾丘丘人朝她衝撞過來,她蘿莉一樣的小身板立馬就被撞到。丘丘人圍上去,把這個所謂的學者抬起來放到鍋中沖洗。艾拉隨身帶著的語言筆記就被泡成了紙糊糊,身上的衣物也掛滿了水,圍裙硬硬地豎直下來貼到腿上,樣子要比掛在風車上的芙羅拉還要狼狽。

「笑死,這小孩兒也能算個語言學家?」丘丘人在鍋底下了個火史萊姆,鐵鍋開始加溫,艾拉腳上的小皮鞋在高溫沸水中逐漸蛻皮,紅的漆皮剝落,出的白也在高溫的威壓下變得柔軟,鞋底開膠脫落,她腳上剩下的鞋子就等同是另一層襪子。

丘丘人把她從鍋中撈起,大型丘丘人將她抱起來,把那要比艾拉身體都要大的到她的裡面,剩餘的小體型丘丘人也掏出了,像是火把一樣揮舞著,將丘丘人特有的濃郁腥臭灑到丘丘人語言學家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大丘丘人的把艾拉的腹部隆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他的捅入如果再加大點力氣,艾拉可能就要一命嗚呼了。丘丘人能夠輕而易舉捅到艾拉的宮,甚至整個身體都被他的牽動,胃囊也能受到的衝擊。兩細一些的小丘丘人蓋住了艾拉的臉,也像扇巴掌一樣用那醜陋嚇人的龜頭敲打艾拉的面龐。

我躲在草叢裡拿著留影機將這一切記錄,這場面可以說是人類與丘丘人關係最密切的時候了,一定也對艾拉馬斯克的學者生涯有很大幫助吧!

「mimuheye!」丘丘人發出了高興的聲音,看樣子他們很喜歡艾拉的。大丘丘人的毫無疑問地溢出了,把艾拉的裙下滿,濃郁的白濁堆起來像個大冰淇淋,還真把這被水打溼的裙子撐了起來。小丘丘人也得到處都是,入艾拉嘴角的那一抹臭味就是她與丘丘人朋友的最好見證。

我很高興。因為我黑化了。對著這些傢伙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何嘗不是對自由意志的體現呢?

委託結束,我回去冒險家協會領取獎勵。後來也沒有見過艾拉馬斯克,或許她已經成了丘丘人部落裡的壓寨夫人了吧。街上也清冷的許多,什麼都不買的閒人確實是沒必要出門的。歌聲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夜晚的安詳。花店的舊址空了出來,只會在特定時候拉上「歡立本先生」的條幅,其他時候,都成了酒鬼們在房間裡尋不到座位時的新去處;而城外,花香要更為濃郁,花卉要更為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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