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血杜鵑(上卷)塗龜迷蹤(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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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54172021年12月6(三十二)申慕蘅悠悠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覺極端氣悶,稍為掙扎一下,發現自己被裝在一個麻袋中,搖搖晃晃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雖然頭仍然疼得厲害,渾渾噩噩的,但神和力也漸漸恢復了不少。假如現在重新讓她站起來搏鬥,起碼對付剛剛面對的幾個男人,逃走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可是,她的雙手仍然被反捆著,捆得非常緊。申慕蘅嘗試著掙了幾下,發現本掙不脫。「冰婭不知道怎麼樣了……」申慕蘅憂心忡忡。崔冰婭被圍毆情形她都看在眼裡,傷得肯定比自己更重,而她的身體也不如自己硬朗。

申慕蘅閉目養著神,等待著反戈一擊的機會。有點後悔剛才優柔寡斷,沒有擊斃徐銳,但假如給她第二次機會,她知道自己在那種情形下,終究還是很難做出親手擊斃恩人獨生子的決定。

當申慕蘅從麻袋裡被拖出來時,一盞昏黃的大燈正吊在她的頭頂,還在不停搖晃。申慕蘅望望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條大型漁船的船艙裡,外面是一望無際的昏黑海洋,刺鼻的魚腥味燻得她幾乎想吐。

申慕蘅馬上看到崔冰婭同樣也從另一個麻袋裡被拖出來,神智已經清醒,嘴角還在滲著血,但整個人還是軟綿綿的,腦袋一出袋口便急促地著氣,臉蒼白一片。申慕蘅跟崔冰婭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是一臉慘然。

船艙的角落裡,還有兩個赤身身的女孩,身上橫七豎八地有著多道鞭痕,她們反捆著雙手跪趴在地上,正用臉象牲畜一般埋進她們面前一個盆子裡,吃著看上去髒兮兮的食物。申慕蘅一眼就認出她們,左邊那個膚白皙如脂的秀美女孩是已經失蹤了一個多月的蔣曉霜,而另一個明顯被待得更甚的瘦女孩,正是她牽掛著的前上司獨生女王燕潞。

「潞潞……」申慕蘅淚水暗湧。這個她苦苦尋找了很久的可愛女孩,就被他們象豬狗一樣如此待,明顯已經遭受了嚴重的侵犯。申慕蘅動著身體,試圖靠近王燕潞,可頭髮一緊,剛剛已經被扯得劇痛的頭皮又象尖針亂戳一般,疼得她痛哼一聲,被迫揚起頭來。

「申……申姨……嗚嗚嗚……申姨!」王燕潞看清了眼前這個新俘虜,痛哭起來。上一次那個女警察是如何被汙辱後殺死的,她還歷歷在目,現在輪到申姨了嗎?她這麼高潔的人,難道也要被他們那樣糟蹋嗎?

「申慕蘅是吧,倒是久仰大名了……」徐銳轉到申慕蘅面前,捏住她的臉,冷笑道,「聽說不少厲害角就損在你的手裡喔,原來長這個樣!長得其實還行啊,有點意思。」一路上他已經搜出申慕蘅和崔冰婭的證件,清楚了她們的身份。

崔冰婭也罷了,這個申慕蘅倒真的是如雷貫耳,身在黑道的徐銳確實是仰名已久。

這個嫉惡如仇的老處女,多年一直他們兄弟們酒餘飯後的談資,各種胡加於她身上的黃段子不計其數,他們談笑間早已經把這個「老處女」以各種花式過成千上萬回了。

火彪道:「聽說這娘們最恨犯罪了,七八年前那個叫啥來著……豹王子對吧?強姦了十來個女人,給這娘們抓住以後,當場踢爆了卵蛋。」一腳踩在申慕蘅股上,惡作劇地頓幾頓,這久仰大名的「老處女」股還翹的很有,火彪體內莫名的獸慾的滾滾翻騰。

徐銳笑道:「才十來個?我們這些兄弟,哪一個沒搞過二三十個女人?哈哈,你銳哥我,總得有幾百個了吧?要是給申處長抓到,還不把我凌遲了?」拍拍申慕蘅的臉。徐銳那摸在自己臉上的手,令她一陣反胃,申慕蘅憤怒地盯著他,但現在,她必須為自己的命運擔憂了。

「這小妞你認識對吧?」徐銳嘿嘿笑著指指王燕潞,朝她勾勾手指。王燕潞顫著身子,雙膝著地跪著緩緩挪過來,一到徐銳跟前,首先前便捱了一巴掌,少女鼓出的嬌被扇了一下,緊接著第二巴掌扇到她的臉上。王燕潞嗚嗚哭著,雖然這一個多月來,被折磨到不敢反抗,但面前對打向她的巴掌,小姑娘還是稍微閃了一下。而躲閃的結果,是另一邊臉上捱了更重的一巴掌。

「你們不能這樣!」申慕蘅啞聲叫著,可她得到的回應,是徐銳冷笑轉回身,也給了她臉上重重的一巴掌。

崔冰婭被拖到申慕蘅身邊,給山狗一腳踩在後上,揪著頭髮揚起臉。她的神情仍然相當萎靡,被反捆的雙手稍為掙扎一下便放棄了,輕哼一聲:「申姐……」申慕蘅輕聲問:「冰婭你還好嗎?」可沒等到崔冰婭回答,後背便給火彪踹了一腳,罵道:「臭娘們,沒死就是好的了!」也踩著申慕蘅的後揪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揚著臉看向王燕潞。

王燕潞啼哭著,面對徐銳掏出來的大,避開申慕蘅心疼的眼神,乖乖張開小嘴了進去,含住起來。上次逃跑失敗給抓了回來後,她一個人便變本加勵地承受了已經逃脫的胡慧芸和于晴的所有「被份額」,好幾次便幾乎給當場折磨死。知道他們真的可能隨便搞死自己,王燕潞只能屈辱地選擇服從。

「潞潞……」申慕蘅雖然打擊過無數犯罪,但除了自己親身經歷的那一次,還沒如此近距離地親眼見到真實的待。徐銳緊緊按著王燕潞的後腦,深深頂入她的喉嚨,便如故意折磨王燕潞給申慕蘅看一般,使勁地在王燕潞的食道里。眼前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可愛小姑娘,臉漲紅髮出難受的咕咕聲,申慕蘅甚至從王燕潞的脖子上看到有異物突起,那是被入的位置……

「放開她!你不是人!」申慕蘅憤怒地低吼著,身體又掙扎起來,火彪用力一揪,踩著她的抓著她的頭髮猛扯,將她的身體向後折起。申慕蘅狼狽地哀叫一聲,不得不老實下來,痛苦而無奈地看著王燕潞被徐銳的捅穿喉嚨,滿臉扭曲地發出嗚嗚聲,胃從她的嘴角漸漸冒出。

徐銳的猛的撥出,王燕潞立即伏地狂嘔起來,剛剛吃下肚的那點東西給吐了個乾淨。但徐銳又揪起她的頭髮,不由分說又給她一記重重的耳光,喝道:「小婊子,出來,給你申姨看看你是怎麼挨的!」扛起王燕潞一條腿,將她雙腿分成差不多一條直線,將著少女的陰戶,魯地捅了進去。還咳個不停的王燕潞嚎叫一聲,身體輕搐,漲紅著臉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接受著暴的痛

後面的蔣曉霜嚇得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老老實實地趴在那兒繼續吃她的「飯」。但即使如此還是逃脫不了被的命運,徐銳在王燕潞裡示威般地了幾下,一腳將她踹翻,大踏步走過去,扇一下蔣曉霜的股,蔣曉霜顫顫地撐高自己的股,聽憑徐銳頂在她的股溝裡,狠狠地捅了進去。

蔣曉霜「嗷」一聲叫,咧著嘴哭了起來,一邊繼續咀嚼著口裡的東西,一邊翹著股承受著。雪白的體在昏黃燈光照映下,顯得更是悲慘難明。

申慕蘅牙齒咬著嘣嘣響,口裡發出悲憤的怒吼。正被徐銳著的蔣曉霜,看上去是如此的清純可愛,沒有任何攻擊,但這混蛋卻對她沒有任何憐惜之心,那雪白如脂的體,在他們這裡只是一具美麗的玩具。申慕蘅奮力掙扎了一下,但壯碩的火彪整個人都騎在她背上,如何能動得了分毫。多少年來,她極力對男人敬而遠之,連手擒兇犯後都要用肥皂將自己的手洗得幾乎脫層皮,此刻給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騎到身上,申慕蘅只連呼都是艱難的,渾身上下已經起了一串又一串的雞皮疙瘩。

徐銳挑釁般地朝申慕蘅一翹嘴角,一邊著蔣曉霜,一邊猛扇著她的股。

看到申慕蘅關心地注視著王燕潞的眼神,伸手猛的一下揪著王燕潞的頭髮將她拖近,左右開弓連扇了她好幾記耳光,一邊扇著王燕潞耳光,一邊動著蔣曉霜。

「混蛋……」申慕蘅啞聲怒斥,但換來的自然只是徐銳得意的冷笑聲。臉蛋被打得發昏第十一的王燕潞,在哀嚎聲中,身體漸漸軟倒。

徐銳手一甩,將王燕潞甩開在地,站了起來,又一腳把蔣曉霜踹翻,臭哄哄的腳丫踩在王燕潞腦門上,晃著下硬梆梆的傢伙,對申慕蘅咧嘴笑道:「申警官大名鼎鼎,聽說最恨男人欺負女人對吧?不好意思,女人在我這裡,用途只有一個,就是挨的賤貨,就是弟兄們的奴隸,嘿嘿!」火彪膝蓋頂住申慕蘅眼,一手揪著她頭髮,一手捏著她的臉,笑道:「這個女警察名氣不小喔……聽說還是個老處女!你過的女警察也不算很多吧?給三十幾歲的老女警破處開苞,應該是沒試過吧?哈哈!」

「還真沒試過……」徐銳笑道,「老實說吧,我還真沒給女警察破過處,沒想到第一個,就碰到這麼一個珍稀動物,哈哈!」來到申慕蘅面前,剛剛姦過兩個少女的故意戳戳申慕蘅的鼻孔,在她的臉上打著。

「滾開!」申慕蘅怒吼道。那帶著濃郁氣息的醜惡傢伙,令她幾作嘔,此刻的她,恨不得拿把菜刀,手起刀落將這罪惡的東西剁成碎片。曾經的陰影籠罩著她的身體,多年來未嘗屈服過的申慕蘅,卻覺自己的心正在顫抖。而事實上,隨著雄氣息越來越濃烈,她的嘴角已經在搐了,極為強烈的不適漫延全身,雞皮疙瘩在肌膚疊了一層又一層。

徐銳嘻嘻笑著,左手捏住申慕蘅臉頰著,將她的臉推著朝上正對自已。明幹練的女警察被迫嘟起雙,一副蠢萌的無辜模樣,氣憤地不停拉扯著被反捆的雙手,怒視著面前的男人。而徐銳的右手,徑自伸入申慕蘅上衣領口,貼著她被汗水黏溼的前肌膚,鑽入她的緊身抹裡面。堅實滑膩的握入掌心,徐銳一把抓住,五指來回動,咧嘴笑道:「老處女的有料的,摸起來剛剛趁手,手真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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