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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轉個身。醫生髮話了。女人們慢慢的移動著自己的雙腳,慢慢的轉著身。

不對啊,她們什麼時候成貞潔聖女了?我疑惑的問道。

我們給她們做過催眠啊,我們將羞恥心深深地烙印在她們的心靈上,成為她們神上的枷鎖,而且讓她們忘記了以前做過的事情,尤其是蕩的事情。女秘書解釋著。畢竟猶抱琵琶半遮面才是男人們喜歡看的,婊子蕩婦,嗯……女秘書搖了搖頭。這樣就可以讓她們無法向以前那樣。

以前哪樣?高原抬起頭疑惑的問。

就是在冷飲店裡當著眾人的面手,然後高啊。女秘書回答道。

你們就是看到那個才?阿強疑惑的說著。我,她們這麼出名了啊。阿強不搖了搖頭。

女秘書的哈哈大笑聲算是明確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很確定的答案,是。

我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相互看著。但是監視屏上的畫面和聲音將我們的目光重新引住了。

女人們正拿著一套三點式羞澀的往身上套著。三點式是粉紅的,真正三點式。勉強能蓋住三點之外,其他的一點也蓋不住。

由於三點式的用料實在是省到不能再省的地步。女人們可以說是體一般。半透明的粉紅絲質面料被細細長長的棉繩連接著,鬆鬆垮垮的圍繞在身體上。讓女人們更加羞澀的捂著自己的私密處。

媽媽的身體雖然說比較有,但是並沒有給人胖的覺。反而讓人們的眼前一亮,讚歎著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則有損她的美。

紅姨的身體是那種比較骨的身材。但是非常的勻稱,也因為經常鍛鍊的緣故,所以給人骨,但是卻很健康的覺。而且所觸摸的地方非常的有彈,但也不失女特有的光滑。

玉姨的身體則是線條分明,腹部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身體上的肌隨著動作,讓玉姨的身體線條更加的明顯。在保持女魅力的基礎上,這些突出的肌和分明的線條不不讓人覺得恐怖和難看,反而更增添了一種女所欠缺的陽剛之美。陽剛和陰柔,在玉姨的身體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男人們嘖嘖讚歎著,好像女體運動員啊。以前你幹過體育麼?畜生們在如此的蕩不堪和靡的場合下依然保持著充滿紳士風度的聲音。

嗯……結婚之前……我當過體運動員。玉姨低著頭,羞澀的回答著。

現在也經常地健身吧。柔和的聲音和紳士風度再次出現。

嗯……玉姨聽著這柔和的聲音,心底裡出現了一絲希望。不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我……很喜……歡,嗯……運動的。玉姨帶著羞澀,小聲的回答。

女人們站在男人們的面前,緊緊地加緊自己的雙腿,一條腿直立,一條腿稍微彎曲,緊緊地擋著私處。纖細的手指併攏,阻擋著男人們對自己下腹部的視線。另外的一條胳膊和手,則將自己的部遮擋起來。雖然只有不到一半,但是頭被擋住,就覺好得多了。

男人們沒有想要動手觸摸的意思,只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半,帶著讚賞的眼神,享受著眼前的藝術品。三件不同,但是卻各有特的藝術品一同展現在男人們的眼前。為了兒子們的命,母親們只得強忍著怒火和羞辱,在男人們的命令下做著各種蕩的動作。不過這些男人們懂得憐香惜玉,和自重身份。

自重,才有可能懂得尊重。如果他們可以做到自重和包容,那麼尊重也就是一定的了。尊重是自重和包容的延伸物。紅姨想著脫身的計劃。幸好他們擁有一樣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第二樣了。紅姨強忍著想在男人們的臉上和命子上狠狠地來一下的衝動,低頭忍受著男人們的視線。

跟著來吧。一個帶著男的聲音響起。在前引路。

其他男人們也紛紛站起身,向站立著的藝術品們做了一個大方得體的請的動作。

女士優先,醫生微微一點頭,微微鞠了一個躬。然後身體筆直,左手隨意的一劃。溫柔的說了一個請字。如果換個場景,那麼著將會是一個紳士風度的良好教材。

媽媽捂著自己的私密之處,跟在男人後面,羞澀的移動著腳步。

玉姨經過那個男人的時候,竟然小聲的在哀求著,放過自己。在男人注意到玉姨只說了我,而不是我們的時候,不笑出了聲。紅姨在玉姨的背後使勁一推,求了也是白求。少在這裡廢話吧。紅姨的憤怒轉移了目標。但是話一出口,連珠不斷。

你媽的,一個個畜生裝什麼斯文。有本事和你姑我單挑啊。憤怒的紅姨竟然來到了醫生的面前,仰起頭和他對視著。

玉姨來到紅姨的身旁,拉著紅姨的胳膊,勸解著。大姐……你別……別這樣……咱們還是……乖乖聽話吧。能……能……少吃……點苦頭……玉姨膽小怕事的個,讓她想到了後果的嚴重,和自身的安。僅僅只有自己,連兒子都暫時忘記了。

怕他什麼,來單挑啊,膽小鬼,看姑怎麼踹死你這畜生王八蛋。紅姨使勁的掙脫玉姨的雙手,跳開了幾部,做著挑釁的動作。你給老孃我過來。我提前告訴你,結婚以前可是玩散打的。

醫生轉身先扶起了被紅姨摔倒在地的玉姨,小聲的帶著少許關心的腔調問著玉姨是否受傷。絲毫不理紅姨的挑釁。玉姨紅著臉竟然在小聲的道謝。

快去吧,要不就要受苦了。醫生的聲音帶著魔力,讓著魔的玉姨小跑著跟在男人後面,進入那未知的黑暗門廳。

我也實話實說吧。醫生轉過身,整理了一下西裝,帶著無奈的笑容,看著紅姨。一隻手掏出了西裝上衣裡的白手帕,包裹著自已的拳頭。走向了客廳的茶几。

我以前是醫療兵,在特種部隊退下來之後,才當的醫生。說完,一拳打向茶几,不單單打穿了茶几的厚玻璃板,連茶几的鐵製橫樑也被打變形了。

紅姨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看著醫生一腳踢斷了茶几的另外一條橫樑之後,長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速度和力量不在一個檔次,職業的就是職業的。

我實在不想對女人動,這有違我的原則,不過我也不拒絕用點暴的方法對付你們。說著,摘下了手絹,重新回了西裝。他們有幾個是我老的搭檔,我們合夥做的買賣,我們現在是自由傭兵,你還是小心點吧。他們可沒我這麼好脾氣。

……我……我不是怕你……我是……我是……我……是擔心兒子。紅姨的嘴巴洩了自已的震驚。這些事情,自已是絕對做不到的。紅姨在路過醫生的時候依然抬起倔強的頭,看了醫生一眼。可還是不住底氣不足的哼了一聲。仰著頭,雙手毫不遮掩,大踏步的走向黑暗的門廊。好像即將英勇就義的英雄一般。一直斜靠在門口的男人,叼著煙。笑嘻嘻的看著客廳裡發生的一切。在紅姨走過來的時候,脫下了自已的西裝,並且溫柔的披在了紅姨的身上。我僅代表個人對你表示尊敬。說完回頭對醫生笑著說道,這女人真潑辣,好像野馬一樣。我也開始喜歡她了。

這樣的女人才夠味道,那個長頭髮的真叫人噁心。醫生帶著不屑的腔調說著。她叫你大姐,那個大頭的叫她二姐,你們是親姐妹?

應該不是親的,要不她不會只求放過自已,絲毫不管別人。叼著煙的男人也帶著少許的不屑。啐了一口。對於戰場上的男人們,拋下隊友的行為簡直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在絕境中的紅姨竟然對這兩個男人有了一點好,更多的應該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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