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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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偌大的教堂大廳之中，數百個赤身體的男人站在祭臺之下。臺上一男一女站在臺上。正在烈合著。那男人頭戴草繩編織成的頭冠，身體健壯、渾身肌，女人膚白貌美，身披白薄紗，一對渾圓巨在半空中隨著男人的撞擊而劇烈晃動。她臉上顯著既媚又慈愛的神情，不時回過頭與男人親吻，豐腴的大腿摩擦著男人健碩的腿部。

兩人也不知合了多久，忽然女人的身體前傾，動作停滯了一會。接著兩人身體分開——那一瞬間，陸芷柔才發現男人的陽具竟是從女人的後庭拔出來的，一道白的線條留在了女人的上。

陸芷柔看得身體發熱，若不是被舉在人群頭頂，她險些就要自起來。

「看完了嗎?」

「再等等……」她著氣。

那男人向著臺下鞠了一躬，隨後便從後面下臺了。而女人則低頭行了一禮，慢步從前面走下臺，來到那群赤的男人中間。

陸芷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看見那些男人一直在臺下對著那美貌女人的身體擼動下體，此刻她竟然還敢走到他們中間，宛如步入狼群的肥羊，最後必然只有被生活剝的結局。然而她卻又隱約有些興奮。

可那些男人竟沒有一個敢上前觸碰那女人，只是繼續站在原地擼動。距離女人較近的男人顯然已支持不住，將在她美玉一樣的身體上。

陸芷柔愈發到驚訝了。她這才發現那女人行走的儀態竟是那麼優雅、那麼大方，絲毫不像是在一群鬼之間穿行的女，四周的一切彷彿與她毫無關係，那些在她身上的也絲毫影響不了她的步伐。她就在人群中間這樣走著，每一步都那麼緩慢、那麼從容，甚至對兩邊衝她自的男人點頭微笑。

「她簡直就是個仙女!」陸芷柔在心裡讚歎著。

她的、她的、她的、她的腿，甚至她的臉、她金的長髮，都被塗得滿滿的，可是她就任憑這些塗抹在身上，連一點厭惡的神情都沒有表現出來。

她在人群中走了一圈，讓每一個男人在她的皮膚上出。而最後剩下一個男人仍然把持著關，沒有出。她便停在那人面前，伸出手，握住男人的，只輕輕擼動了兩下，一大股便噴在了她的胳膊上。

那男人彷彿得到了莫大的恩寵，臉上被極大的快樂填滿。女人微微一笑接著又緩緩走回臺上，用一塊白布包裹住自己，接著從後面下臺了。

「嘿，你要做什麼?」程中忽然叫道，「這可是公共場所。」

「啊?」陸芷柔如夢初醒一般，才發現自己的手停在襠部，真的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自起來了。

「你看到了什麼興奮成這個樣子?說來聽聽，沒準我可以陪你一起做那種事啊。」程中壞笑著說道。

「呸，陸芷柔啐他一口，卻又紅著臉撇過頭去，「沒什麼，快放我下來，我看夠了。」陸芷柔剛一落地，忽然聽見人群裡有人大喊:「教皇大人來了，教皇大人來了!」

「教皇?」陸亞德走過來，對程中說道，「之前聽說那些『十字軍』抓的那個孩子就是送給那個教皇的，一會我們找機會偷偷溜進去跟著他，說不定……」陸亞德話還沒說完，忽然門口又有人高喊起來:「殺人了!快來人啊!有人襲擊十字軍!」

「好像不太妙，」胡小黎在背後對他們喊道，「我們先躲一躲吧。」

「教皇呢!滾出來!我今天非打斷他兩三條腿不可!」教堂外圍的鐵柵門前，一個十字軍守衛已倒在地上，另一個衝著教堂大呼著。

小九握緊手裡的鋼管，怒氣衝衝地瞪著對方。

「我再問一遍，教皇在哪?」

「你這是褻瀆聖地，上帝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上帝不會放過我，還是你不會放過我?你還是說清楚為好，我好知道先打死誰。」

「你……你這個瘋女人!」小九沒再和他廢話，一砸在他臉上，三顆後槽牙從這十字軍嘴裡飛出，敲在一旁的鐵柵上叮噹作響。

「誰敢冒犯教皇大人?瀆神者，就地處死!」七八個穿著黑十字長袍的人舉著刀朝門口奔來，人群被這場動亂嚇得四散奔逃。但還有幾個膽大的留在不遠處津津有味地欣賞這場打鬥大戲。

十字軍見到小九手裡帶血的鋼管和地上癱軟的同伴，不由分說舉刀就砍，小九的動作卻快得誇張，每格開一刀，便朝著一個人臉上砸去，絲毫不拖泥帶水，轉眼間已放倒了四個。

她砸中第五人的下顎時，鋼管被折斷了。一人趁勢舉刀刺來，小九便用半截鋼管反刺過去，尖銳的裂口部分進那人的脖子。那人捂著喉嚨倒在血泊中，艱難的呼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有人想死?」她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衝剩下的三人問道。

那三人忙扔下刀，見鬼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