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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給了趙益清。

“拿著,這是藥引,不得沾水,務必讓穆棣直接服。”趙益清打開瓷瓶,一股惡臭傳來,燻的他頭暈,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他趕緊把瓷瓶蓋上,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趙益清默然了,這什麼玩意兒!正常人誰會吃這個東西,就算是每次吃飯都像是在餵豬(?)一樣吃的巨糙的穆棣也不會吃啊!

這絕對是在刁難他,趙益清心想。

果然,在大高個看到趙益清的表情後,一改之前莽撞的樣子,笑了笑對趙益清道:“想跟我們合作拿到好處,哪有那麼容易。”趙益清就這樣懷裡揣著惡臭瓷瓶被送回了北街的主街道。

他還有些懵,剛剛接收的信息量太大他一時反應不過來,就這樣邊理清思緒邊走回了趙府。

趙益清剛一進門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家丁跟丫鬟都是一副想攔他卻又不想攔他的覺,一個個的言又止,讓趙益清覺得穆棣又來了。

果然,一進主院趙益清就看見穆棣跪在院中央,趙益清摸了摸懷裡的瓷瓶,突然有些心虛,繞開穆棣暗的回了自己屋子。

他回去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所以也沒幹別的,洗漱了一下就上睡了。

趙益清確實是累慘了,吐了一晚上,又遇見姜槐捲入了南桑的事情,再加上穆棣的糟心事,他身心俱疲,剛躺到上就沉沉的睡去了。

只是夜裡他睡得並不安穩,一會兒夢見穆棣一臉血的來找他索命,一會兒夢見穆棣跪在地上柔柔弱弱的垂淚,他都不知道哪個更驚悚,這導致天不亮趙益清便醒了,再也睡不著了。

他來到主院,發現穆棣已經不在那兒了,他撇撇嘴,覺得自己是瞎了心了才來這兒看看。

下人們也早早起來了,今天是年三十,一大清早就有人在沖刷著主院的地。最近的天氣很冷,水過不了多久就會結冰,雖然趙益清知道下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做,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走過去問道:“怎麼一大清早的就在這兒打掃院子?”下人們看見是趙益清頓時不說話了,支支吾吾的,一副有事瞞著他的樣子,趙益清忽的就有些心慌,正準備細細盤問的時候鵑突然從一旁跑過來道:“少爺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呀!”鵑笑盈盈的,趙益清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起來,也笑著回道:“過年了嘛,睡不著,就早早起來了。”

“那今天可苦了廚房的那些人了,”鵑模樣有些嗔怪“平時裡少爺都是睡到上三竿才起的,廚房早早就能備好飯,今少爺起這麼早,他們也得慌得忙的起來做飯。”趁著趙益清跟鵑說話的時候,剛剛趙益清準備盤問的那個下人偷偷溜走了。他不走還好,一走趙益清就看到了他腳底下還未沖刷乾淨的一塊兒血跡,而那塊兒地方正是昨天晚上穆棣跪的地方。

趙益清一愣,扭頭看向還在一旁絮絮叨叨的鵑,問道:“穆棣他怎麼了?”鵑登時一噎不說話了,敷衍的笑了兩下道:“廚房那邊忙,我先去幫忙了!”說完轉身就跑,趙益清揪著她的衣領子,不讓她跑走,鵑自然是不敢亂動的,她哭喪著臉看著趙益清道:“少爺,你莫要問我了,放過我吧……”

“你要是不說,我就問娘跟爹去,再叫他們狠狠的罰你!”以趙夫人那個寵溺的程度,趙益清問的話不可能不說,鵑也知道。

於是她當即癟著個嘴,一臉哀怨的看著趙益清道:“少爺鬆開我,給你講就是了。”趙益清放開了鵑,鵑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在趙益清回來前不久穆棣才來的趙府,想要求見趙益清,趙夫人之前看著趙益清那個慘樣心疼的不得了,怎麼會由得穆棣見他,於是就放了話,無論如何也不讓穆棣進趙益清的院子。

穆棣也實誠,按理說以他的武功偷偷摸摸進去完全不是問題,可他就是執拗的跪在了主院,希望趙夫人讓他見趙益清一面。

趙夫人雖然愛哭,但一旦是關於趙益清的事情,她就理智的不得了,看都沒看穆棣一眼,任由他跪著,甚至在院子裡來去自如,就當沒穆棣這個人似的。

直到趙益清睡了,事情突然就大條了。

穆棣暈倒了,就他那壯的跟頭牛似的身體,哪有那麼虛,跪一下就倒。趙夫人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裝的,於是乎就喊人把穆棣抬起來扔出去。

結果走近了穆棣才發現不對,他身上有著濃重的血腥味,衣服都被血染透了,凍的硬邦邦的,只是他穿著黑衣服誰都沒看出來。

穆棣渾身冰涼,氣息微弱,趙夫人在心狠也不能任由他昏著,只能嘆了口氣叫人抬進了屋裡,喊了大夫過來。

穆棣背上不知道怎麼回事淨是鞭痕,那鞭子還是帶著倒鉤的那種,一鞭子下去就能帶掉一塊兒,他的背上幾乎沒有一塊兒好,大夫看了都倒一口涼氣,趕緊上藥,穆棣到現在還昏著,沒有醒。

趙益清聽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只覺得穆棣有病,可他心裡卻像是被貓爪子狠狠的撓了一下似的,絲絲的疼,止不住的擔心。

半響,他自暴自棄道:“穆棣現在在哪兒?”

“就在少爺旁邊的院子裡。”鵑回道。

趙益清讓鵑不要把他問穆棣的事情告訴趙夫人就擺擺手讓鵑去廚房幫忙了,而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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