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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頸一疼,軟軟地倒進二哥懷中。

二哥讓人靠在自己懷中,俯身將昏的人人橫抱起來,垂眸望著懷中的人,溫柔的聲音中滿是疼惜:“小疏,為何總是不肯乖乖聽話呢?你看你這樣,多疼呢?乖一點不是很好嗎,嗯?”躺在懷中的人自然沒有半點回應。

二哥望著懷中安安靜靜躺著的人,微微勾起,笑容好似千頃覆著冰雪的西府海棠。

再次抬起眸子,只見一襲青衣從海棠花下走近,周身氣息冷如嚴霜。

二哥絲毫沒有詫異之,禮貌地悠悠道:“喲,秦真君,別來無恙。”秦湛死死盯著被他抱在懷中之人,冷聲道:“放下。”

“呵。”二哥輕輕一笑,垂眸看了看懷中的人,道,“這可就由不得你了。”.

天台宗作為萬宗之首,各大宗門的代表都匆匆匯聚於天台宗觀雲臺。黑沉沉的天空烏雲密佈,各派仙修御劍紛至沓來,從層層烏雲之間穿過,落於朝瑤山主峰觀雲臺上。

觀雲臺已經上聚集滿了仙修,一個個眉頭緊蹙,面帶愁容,低聲地相互議論著。

直到傳出一聲洪亮的“許宗主到”、“月華聖母到”,眾仙修都霎時噤聲肅立。

一名藍衣仙修攜劍上了主座,衣領上繡金海棠花紋,劍眉星目,端正威儀,正是天台宗現任宗主許陛。

許陛乃是容清殊當年唯一的徒兒,自容清殊自封於落雁山之後,立志繼承師尊風範,千年以來行端坐正,斬妖除魔懲惡除,眼中不容半點魔外道,成為整個修真界仰望之人。

許陛在主位坐下,請蘭月荷坐於左側方,與眾仙修行禮過後,便匆匆直入正題。

“在下來朝瑤山之前,已經前往落雁山查看過情況,就由在下向許宗主、聖母還有諸位宗主、道友解說。”一名仙修起身道。

許陛點頭,道:“請講。”

“半月之前,落雁山已經震盪過一次,棠蔭雙塔也倒了一座,多虧得秦真君勉強將局勢穩住,但是如今,這魔王和底下的魔物蟄伏千年,是越來越強大,已經到了不可壓制的程度。”

“在下方才前去落雁山下之時,方圓五十里之外都地動山搖震盪不止。到了落雁山下,人都站立不穩,靈氣震盪得厲害,也無法御劍。”那仙修道,“地裂開無數條深溝,山上巨石隆隆滾落,妖魔怒吼之聲是此起彼伏,棠蔭塔上的鈴聲在山下都能聽到,山頂上兩道劍光直黑雲之中,劍光都在顫抖。”

“自從那姓江的魔頭破了秦真君設在落雁山下的陣法以後,現在落雁山已經沒有陣法阻攔,於是在下又冒著滾滾碎石上了山去,只見棠蔭塔上裂痕遍佈,山頂著兩把寶劍,也是滿身裂痕幾乎斷裂,還在搖晃不止,要是在下沒有看錯,應該是容祖師的觀瀾與秦真君的元鈞二劍,恐怕也撐不了許久了。”

“按照目前的局勢來看,被鎮壓在落雁山的那些魔物,恐怕隨時都有可能破封印而出,到時後果不堪設想。”聽了這番話,一名仙修率先問道:“當年秦真君在落雁山下設陣,說會守護落雁山,不許他人擅入,如今秦真君在何處?”見有人質疑秦湛,蘭月荷答道:“諸位有所不知,如今局勢恐怕比千年之前還要危急,不要錯怪了秦真君。”

“半月之前秦真君為鎮壓魔物,將自己的本命佩劍都入了落雁峰頂,都要將法力度向元鈞,如今十分元氣都已耗了八分……只是他從未與任何人說起罷了,這也是本尊強行問出的。”那名仙修連忙解釋道:“弟子豈敢有責怪秦真君之意?問起秦真君,是因為當年師尊鎮壓妖魔之時,只有秦真君在側。這千年以來,也唯有秦真君守著落雁山,秦真君應當對落雁山的情況更為悉。不知今秦真君為何不至,所以才斗膽一問。”

“秦真君正在辦一件要事。”蘭月荷道,“本尊這些年也常去落雁山看望容祖師,你等若有問題,可問本尊。”

“眼下局勢迫切,秦真君有事絆住,恐怕等待秦真君也不是上策。”一名仙修附議道,“還是請許宗主拿個對策!”一直沉默靜聽的許陛起身道:“如今天下有難,是我等修真之人不可忘卻道心之時。本尊身為萬宗之首,必當先以身作則,決不退縮。”

“方才本尊聽諸位發言,一直在暗自尋思應對之策。落雁山本是人跡罕至之地,周圍人煙稀少,當年先師以身殉道,將一場浩劫鎮壓於未發之時。以我之見,此為上策。”

“但萬靈之體,本是天地之間萬年難遇,即使本尊有心效法先師,也無可奈何。當下浩劫近在眼前,以本尊之見,雖不能制止於未發之時,也要控制在落雁山周圍方圓百里之內,不可擴大事態,讓生靈塗炭,凡人遭難。”

“許宗主所言甚是。”一名仙修道,“但不知許宗主有何對策,如何將這災難控制在落雁山周圍方圓百里之內?”許陛道:“值此危機存亡之際,諸位可願聽本尊號令,不生一絲嫌疑之心?”眾仙修道:“無不從命。”

“好。以先師所傳,八方與五行相對,各派皆有所長。如今請各宗門將所長書於這玉簡之上。”許陛一揮手,名門中弟子將玉簡呈於各宗門宗主,道,“本尊將據各派專長,安排所守方位與人數,然後請各位立即回去整頓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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