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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在了山道底下了。

這是要活生生燒死他們啊!

回來稟報了劉雲後,劉雲面凝重,他最後摸了把臉道:“深夜更深重,他們燒不起來,也沒有時間湊齊這麼多木柴。咱們收拾行囊,趁著敵軍睡的最時連夜下山逃走!”這話一出,很多大小頭目都同意了。他們心中清楚,知曉留在山上早晚都是死,還不如夜裡放手一搏,還能有一線生機。

而薛遠,恰好也是這麼認為的。

夜間,安營紮寨的士兵處安安靜靜,在山上的土匪等到了深更半夜,確定了山下那群官兵都睡了之後,才輕手輕腳地往山下走去。

黑暗的隱蔽遮住了他們的身形,也遮住了隱藏在暗中虎視眈眈的士兵的身形。薛遠帶著兵馬隱藏在這裡,弓箭手埋伏在一旁,等山寨全部的人馬踏到了平地上之後,薛遠打了個手勢,弓箭手的箭雨一陣急速去,直得這些人人仰馬翻、慘叫連連。

有人慘叫:“我們中計了!”大片大片的箭雨連綿不絕,等整齊的隊伍被弓箭手衝擊得崩潰四散之後,薛遠當機立斷:“衝!”掩藏在林中的步兵及時現身,將這些想往回跑的匪賊一刀刺下一個,屍體從山上滑落,匪賊們想要反抗,卻已被包圍在敵軍之中。

一叢叢火把陡然亮起,響亮的鼓聲劇烈而壓迫,整片西廣山的腳下,都燃起了火把的亮光。

旗幟威武的飄揚,士兵臉上的表情威嚴而駭人。薛遠帶著五百騎兵近,馬蹄聲一聲一聲,都快敲擊了匪賊們的心裡。

火把上的光隨風搖曳,薛遠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地鬼哭狼嚎的匪賊,開口道:“投降,饒爾等不死。”健壯的馬匹尾巴搖晃,也威風地叫了一聲。

薛遠連衣服都沒換,甲衣上都是乾涸的鮮血,他今殺了不少人,煞氣沉沉,眼神在火光的映照下,像是惡鬼一般的可怖。

“降吧寨主!!!”不知是誰哭喊著叫了一聲,緊接著,一聲聲的“降吧”連接不斷的響起。

那個山一般的人頭山,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威懾,要是不降,就得被砍頭,就得死。

“寨主,”哭著吼道,“我們不想死!得降啊!”劉雲頹唐地軟在地上,不受控制得打了一個冷顫,牙齒哆嗦道:“官爺,我們降。”*剿滅了三個山頭的土匪,總共用了三天半的時間,其中來回趕路,就佔了三天。兵貴神速,這個速度,不知要震掉多少京官的下巴。

其他兵還在休息的時候,薛遠已經快馬加鞭趕回了京城。

等他入了京後,天已經暗了下來。這個時候不宜再進宮打擾小皇帝,他直接回了薛府。

薛將軍同薛夫人正在院中散著步,聽聞他回來了,上前一看,臉都黑了,“你這是什麼樣子!”渾身都是血水和腥氣,玄甲上還有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這孽子又殺瘋頭了?

薛遠接過小廝遞過來的巾,擦去臉上的灰塵,“備水,爺要沐浴。”他不理薛將軍,正要繞過他們離開,突然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薛夫人道:“娘,衣服呢?”薛夫人奇怪,問:“什麼衣服?”薛遠頂頂上顎,鼻尖都是自己身上的血腥氣,他耐心地道:“聖上穿過的那身衣服。”薛夫人恍然大悟:“那衣服被聖上穿過,自然是被宮侍拿走了,怎麼還會在我們府裡?”薛遠默了一會兒,突然扶額笑了起來,壓都壓不住。他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路上的時候突然一聲:“衣服的錢都沒給。”身後跟著的小廝疑惑道:“大公子在說什麼?”薛遠嘴角揚著,“老子得想辦法從那小沒良心的手裡拿回一件能抵得上衣服錢的東西。”小廝聽得糊里糊塗,也不問了,回房之後和另外一個小廝給薛遠脫去身上的盔甲。這身甲衣重有二十多公斤,沒有高大的身體撐不起盔甲,沒有強大的耐力就無法穿著這樣的盔甲去戰鬥。

而薛遠就穿著這樣的盔甲連斬了不下百人,血洗了王土山,又打下了西廣山,還連夜策馬趕了回來。直到現在,他也,可見力之旺盛。下人們給他去了盔甲之後,薛遠鬆鬆筋骨,背後的肌鼓起,仍然有力的很。

“大公子,熱水備好了,”外頭有人說道,“您現在沐浴?”薛遠頷首,大步朝外走去。

*皇宮之中,顧元白也準備安歇了。

他剛剛沐浴完,宮女正在為他擦去頭上最後的水,他就在這時知曉了薛遠回來的消息。

“半,”顧元白不知道是嘆還是嘆氣,“田福生,聽到沒有,他只用了半,就圍剿了三座山頭的土匪。”田福生點頭道:“聖上,薛侍衛手段了得。”顧元白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又頓了一會兒道:“待明,讓秦生過來見朕。”*聖上諒解薛遠辛苦,又讚賞他剿匪做的好,於是賞下了許多賞賜,同賞賜一同賜下的還有兩休息時,以及受封的職位。

聖上給了薛遠殿前都虞侯的官職。

殿前都虞候,軍中的高級軍官,為統兵官之一,官職為從五品。如果算上薛遠以前的軍功,現在怎麼也得給封一個正四品以上的武官官職,兼帶賜爵。但薛將軍將薛遠的軍功給壓了下去,顧元白就在現在可能的官職當中,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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