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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心,在這一瞬間竟然變快了起來。

腔之內的心臟砰砰亂跳,跳得顧元白心煩,他伸手推著薛遠的膛,絕不肯在孝期幹任何一點兒不純潔的事,“滾。”然而手碰上去,就是毫無衣物阻隔的觸

顧元白一僵。

僵住的一瞬,薛遠已然到了面前,熱意襲來,顧元白心中一驚,正要肅顏。薛遠卻只是輕輕俯身,在聖上發熱的眼皮上心疼地落下一吻,移到耳旁說:“臣這就去給您那被子來,很快,您等等臣。”話音剛落,他便乾淨利落地起身,從上退下,抱著溼了一片的綢緞被子離開。

顧元白靠在牆角處半晌,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

良久,他覺得耳垂髮癢,上手了一,才不知從何時開始,耳垂竟然熱到發燙。

他也未曾覺到熱意啊?

顧元白皺眉,又碰了碰臉龐,也是微微的發熱。

他若有所思。

一場惡夢而已,竟然讓他都失去判斷冷熱的能力了。顧元白躺在了上,不遠處櫃門打開又合上的聲音清晰入耳,他側過頭一看,黑暗中逐漸走過來一個身影,抱著褥,走到旁夜燈處,人影緩緩清晰。

“我不需要如此厚的被褥,”顧元白實話實說,“朕現在倒覺得有些熱。”熱?薛遠神驟然一變,他將被褥扔在一旁,上去便摸了摸顧元白的額頭,還好,沒什麼嚇人的炙熱

但他還是不放心,正要沉著臉走出內殿叫人,卻被顧元白拉住了手腕,“你要去做什麼?”薛遠語氣裡帶出了一分焦躁,“我去叫御醫。”

“不必,”顧元白命令道,“朕的身體朕自己曉得,薛遠,朕現在讓你躺下睡覺。”薛遠默不作聲地站了一會,五指捏到咯咯作響,半晌,他轉過身,三五遍地試了下顧元白額頂的溫度,才勉為其難地坐在自己的鋪之上,坐姿端正地盯著顧元白看。

顧元白被他看得心煩氣躁,耳垂更是發癢,最後倏地起身,掐住薛遠的下巴,惡狠狠地道:“別看朕了。”薛遠表情一滯,他眼中複雜,又出了那一種讓顧元白看了就覺得壓著一口氣的表情來。

好像是被拋棄、被要掉了半條命一樣。

顧元白角拉直,他手中用力,在薛遠的下巴上留下一個紅印,最後收手,直地躺在上,“你愛看就看吧。”第130章薛遠不應該出這樣的神情。

無論是殘忍還是囂張,斯文還是狠辣,薛遠都不應該有這樣的神情。

可憐、心酸,像是快死了一樣,看得人呼一滯,重話都說不出來。

顧元白閉著眼,在心煩意亂之間,睡了一個不安穩的覺。

第二,他接見了來自金禪寺的河北僧人。

薛遠在其中見到了曾在聖上院落之前三顧而不入的僧人,他稍稍一指,聖上便抬眸看去,將那年輕僧人看得渾身一僵,緊張得不敢動彈。

聖上微微一笑,“莫要拘謹,上前來說話。”年輕僧人嚥了咽口水,上前喚了聲佛號,行禮道:“小僧慧禮,拜見聖上。”

“無需多禮,”顧元白笑得很溫和,和僧人心目之中滅佛滅得說一不二的威嚴皇帝完全不是一個模樣,“你瞧起來年紀不大,可有雙十年紀?”僧人一板一眼道:“小僧已有二十一。”顧元白笑了幾聲,隨口問了一句,“你在淨塵寺時,曾徘徊在朕的院落之前三顧而不入,是認錯了誰?”

“小僧也是這會才知道那處的香客是您,”慧禮躊躇道,“還請聖上勿怪,小僧那時無狀了。小僧倒也不是認錯了誰,只是……只是小僧聽到幾位女施主口中說了一個名字,那名字好似與我師父少時家人名字相同,小僧一時遊移,才在您院落之前三顧不入。”顧元白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溫茶,“巧了。是誰的名字?”

“姜八角,”慧禮忐忑地笑了笑,“我師父未剃度前的俗家姓氏便是姓姜,師父少時還有一兄,師父的兄長曾經對他說過,若是以後生了女兒,孩子便以八角、兒茶為名。”顧元白端著茶的手倏地一抖,猛得抬頭朝著僧人看去。只聽一旁“嘭”的一聲巨響,田福生手中的茶壺乍然摔落,茶水濺了一地,老太監目驚愕,嘴翕張,顫抖不已。

*東翎衛在傍午時駕馬從皇宮而出,出了京城後便奮力揚鞭,馬蹄揚起溼泥,急速往河北而去。

這是救治聖上的最大希望了,絕對不能出現任何一點問題。皇宮之中,金禪寺的僧人茫然無措地被田福生安置在宮內,眾人圍聚在慧禮身旁:“慧禮,你師父是怎麼回事?”

“聖上為何對我們如此優待?”年齡相仿的年輕僧人們一句接著一句,慧禮撓了撓頭,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金禪寺的僧人們不知,但知曉緣由的人卻已經開始動了起來。

田福生為聖上奉茶的手都在顫抖,顧元白看他這樣,不笑了,逗趣道:“你這般心神盪,若那僧人不是姜女醫的叔祖,亦或是他早已失了醫書不通醫術,你豈不是要白白高興一場了?”田福生呼一滯,“聖上,您可別拿這種事打趣小的!”顧元白失笑地搖了搖頭。

他初聽聞時也是驚喜,但很快,顧元白就將驚喜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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