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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此時茹芳忽然安靜下來,低頭,“誰說我是因為錢……我是羨慕舞女小姐的美豔,舞女小姐的濃豔打扮,我就喜歡脂粉口紅,我就愛塗脂抹粉濃妝豔抹,喜歡舞女和夜被人姦。”

“那你不當舞女也可以濃豔化妝啊……”

“在學校象女一樣濃豔化妝……”

“那人家不把你當作蕩豔女或美豔女?”我說。

蕩豔女和美豔女有什麼不好?夜塗抹脂粉口紅,夜可以樂!”她說。

“我也很喜歡蕩豔女和美豔啊!”我說。

她又在搽口紅,突然道:“你知道那個有關學校裡有人拍a片的傳言嗎?”那是約兩個禮拜前開始,有人信誓旦旦的說某a片裡的某個女人其實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知道啊,那有什麼關係嗎?”接著我又開玩笑道:“不會是妳吧……”

“我只是客串一下而已……”她囁嚅道。

我一聽,差點沒從上摔下去:“不會吧……”

“其實那是我姊在拍的,她是a片的製作人,有時候會自己下去演……”她停了一下:“……有時候心血來,我也會下去演,不只口,也讓人進去……”

“難怪妳那麼厲害……”我忍不住打斷她。

她抬起頭看我,又說:“我通常是負責找男主角……本來我星期天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

“嗄?妳說的買賣,就是當a片男主角嗎?”

“嗯……”她點頭。

我為了差點誤入賊窟,機伶伶打了個冷顫。

“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因為現在我已經不想害你去拍……”說著頭又低下去,看似啜泣起來。

“別難過嘛……”我將她的臉抬起,試著安她。

“……其實能和妳一起拍的話,倒也不錯。不過我不去拍片,但我喜歡你的脂粉口紅,喜歡你濃豔打扮,喜歡你的口,喜歡和你!”這是真心話。

“真的嗎?”她馬上破涕為笑:“意思是你也喜歡我囉?”

“嗯!喜歡!”其實她真的愈相處愈有味道。

聽到我的回答,她“咯咯”的笑的更加燦爛了:“那……我是你的女朋友了嗎?”我遲疑了一下:“嗯?啊……是啊……當然是了。”

“不早了,我送妳回去吧。”我看看頭的鬧鐘,說道。

“現在我家沒有人欸……你再陪陪我好不好?”她也看看鐘。

我起身要穿衣服,邊說道:“不如我請妳吃晚飯吧,我知道一間不錯的餐廳喔。”她也起身興奮的說道:“嗯!好啊!”茹芳在我的左手邊坐下,另一位女侍各幫我們倒了杯水。

“幹麼一直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嗎?”她發現我直盯著她之後,伸手在臉上摸了摸,然後又用脂粉口紅塗抹起來。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妳愈看愈漂亮,怎麼我以前都沒發現……”說完在頭上敲一下。

“討厭啦……”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又繼續塗口紅。

“真的很美啊……”說著我便將左手伸到茹芳大腿上。

“別亂來,人那麼多……”她更不好意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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