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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態。她哼哼唧唧,呢呢喃喃的,一邊叫,一邊說些穢的話語,我聽了真是十二萬分的興奮,竟然覺得和她作愛,似乎比跟母親作,還更要來得過癮刺

這豔瓊也是個天才,她嘴裡噓噓叨叨的,一直說個不停,簡直就是愛現場播報員。

“嘔嗚!你怎麼那麼厲害啊?戳得人家好舒服嘔!唉喲!狠心的小弟!你要戳死姐姐啊?啊呀!

…不行啦……”她唱作俱佳就像演戲一般。我被她一唬,又是得意,又是興奮,也更為賣力;豔瓊舒服的渾身亂顫,水也越越多,不一會功夫,身下的單,竟已整個溼透。

由於正逢星期假,倆人又均不願到公眾場所曝光,我心想反正家裡沒人,於是把豔瓊帶回家中縱情樂。

豔瓊看見頭櫃上,茵茵的相片,不讚道!

“哇!好漂亮啊!”我聽她讚美母親,便也得意的道:“當然嘍!也不看看是誰的茵茵!”豔瓊白了我一眼道:“看你咪咪的樣子,平常一定常常偷看茵茵洗澡。哼!我說的對不對?”我吃了一驚,臉也紅了起來,心中不暗想,這豔瓊還真是會猜呢!

兩人天南地北的閒聊,當我滔滔不絕的吹噓母親是如何美貌、優小姐、特出。此時豔瓊打斷我的話道:“待會再聊,我先打個電話。”說完拿起手機便走出臥室。

豔瓊打完電話又踱了進來,她臉上出揶揄的神,輕佻的對我道:“茵茵小姐還真是不簡單,很優小姐呢!”我那聽得出,她這意在言外,另有所指的話語;當下順口便接了一句“妳現在才知道啊!”茵茵預定星期四才回來,我還有三、四天的自由時間;我每天一下班就和豔瓊窩在一塊,倆人瘋狂的作愛,就如同新婚夫一般,片刻也捨不得分開。我神明顯的萎靡不振,小李看在眼裡不益發懷疑,小李踱了過來,曖昧的道:“兄弟啊!要有點節制嗎!怎麼樣?昨天又搞了幾次?”我不疑有我,誇耀道:“昨晚又了三炮,腳都軟了。”小李一聽驚道:“哇!她那麼飢渴啊!”我一聽,知道我誤會了,忙說道:“她個頭啦!誰說跟茵茵?我是跟一個舞女啦!”這我和小李、我、小曾聚在一塊,三人不約而同的詢問,我那風騷神秘的舞女。我腦中靈光一閃,心想:“不妨讓幾個朋友也嚐嚐豔瓊的滋味,如此一來,自己也可減輕不少壓力。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自己一個人暗,那比得上大夥共同取樂?”豔瓊一面部,在上面塗脂抹粉,一面狀似哀怨的道:“你這死沒良心的,玩厭了是不是?怎麼捨得讓豔瓊給同事搞?你難道都不吃醋?”疲力盡的我,頭枕在豔瓊白的大腿上,有氣無力的道:“當然吃醋啦!可是妳每天都要美容化妝三次,脂粉香口紅豔,我又不是超人,哪來那麼多給妳?我那幾個同事力旺盛得很,大家一起供應,不是比我一個人要強得多?”豔瓊聞言,心中竊喜,她暗想:“二十一、二歲的小夥子,又單純,體力又好,若不是我幫忙,自己到哪去找?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可以吃到原裝童子雞;哇!那不是賺翻了……”她心中雖樂,臉上卻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

我見狀連忙又哄又騙,並保證自己永遠愛著她。豔瓊假意勉強答應,還故作委曲的灑出幾點眼淚,我動得亂七八糟,竟然跟著哭了起來。豔瓊面對這樣的結果,也不得不打心底,佩服起自己高超的演技。

星期天一大早,我、小李、小曾、我四人,齊聚豔瓊家中。化妝得極為濃豔的豔瓊身著t恤短裙,花蝴蝶一般的來回穿梭;一會拿水果,一會遞飲料,短裙飄飄出雪白的大腿,及黑的絲質三角褲。我見怪不怪,視若無睹;其我三人則是目瞪口呆,當場就撐起了帳篷。

豔瓊拿出過去在職場上的那套功夫,親切的招待幾個年輕小夥子。她眼波轉、媚勁四,小李、小曾、我三人均覺她對自己特別垂青,心中不住癢兮兮、酥麻麻的,躍躍試。豔瓊見三人神魂顛倒的模樣,更是故作嬌羞矜持狀,不時假意偷瞄三人一眼。三人意亂情之下,均覺自己似乎陷入了情網,心中軟棉棉、柔呼呼的,竟產生談戀愛時所特有的溫馨覺。

我見豔瓊與三人已漸稔,便照約定先行離去;臨走時我語帶曖昧的道:“豔瓊,這三個同事就給妳了,妳可要好好招呼嘔!”豔瓊與三人雖都心照不宣,但我一走,雙方仍不免有些尷尬。但她到底是老於世故,生張魏磨練慣了的行家,因此在短暫靜默後,立即便滿臉含笑,妙語如珠的胡扯了起來。

“唉喲!我看大家乾脆先脫了衣服,互相認識一下彼此的身體,你們說好不好?”她一本正經的邊說邊褪下衣褲,並且一迭聲的催促三人。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猶豫了一會,便也快的脫了個光。四人相互打量之下,心中均暗暗叫好,也不更加期待即將來臨的下一步──實體健康教育。

豔瓊見三人下腹均是烏黑一片,、長的長,且紛紛神抖擻的翹起九十度以上。她靈活的眼神,均衡的在三人身上繞了一圈後,便扭動赤的身軀,開始了別開生面的樂。

“這是暈,這是頭……這兩片是大陰,裡面一點薄一點的,是小陰;這凸起像個豆豆的就是陰核……一般而言,女人的帶,集中在部及下體。不過女人到底和男人不同,嚴格來講,女人的全身都是帶,並且會隨著氣氛及情緒的不同,而有所轉變;至於每一個女人真正的地帶在那?有時候她們自己也搞不清楚……”豔瓊口中侃侃而談,身體也隨著講解部位的不同而改變姿勢。她一會張開雪白的大腿,掰開嬌的陰戶;一會高高的部,擠壓白的大。三人看得面紅耳赤,腫脹裂的弟弟,也出了透明的口水。

她見三個男人已是慾火焚身,按捺不住。便仰臥在茶几上,嫵媚的說道:“來!現在開始實習了,你們儘管刺豔瓊的帶,看看自己是不是能掌握要領?唉喲!麥假仙啦(臺語發音)!卡緊啦!”三人平雖看多了情光盤,也曾偷窺過茵茵洗浴,對女體並不陌生;但像如此活生香的赤體,觸手可及的近在眼前,卻還真是頭一遭,因此都被震撼的愣在那兒。如今被她這蕩的一催,頓時有如大夢初醒,立刻像出閘猛虎一般,各就各位,各取所需了起來。

小李搶佔了部,我死命的著那搽滿脂粉口紅的香豔大,並大力的那櫻桃般的頭。我攻佔了中樞要地,我掰開那鮮縫,湊上嘴便賣力的呧。小曾則是在塗抹口紅的雙又嗅、又親、又、又,簡直就像餓狼一般。

在三管齊下的情形下,風騷的豔瓊立即驚天動地的叫了起來。她忽而哼哼唧唧,忽而狂嘶急吼;一會咯咯直笑,一會哀哀泣訴;抑揚頓挫,層次分明,就像貝多芬的命運響曲一般,充滿了生命的活力與昂。

她赤的身軀不停的扭動,滑的體也起了陣陣的波濤。她興奮的伸出雙手,分別握住小曾及小李怒張的練的套了起來。埋頭苦幹的我,此時只恨豔瓊沒有生出第三隻手,站起身扶著長的,對準豔瓊溼淋淋的陰戶,“噗”的一下,就一桿進,來了個有生以來,最舒、最愉快的一次自力救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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